“你不是一心想救秦念夏嗎?你的孩子,自然也是一心想救自己的媽媽。這個‘小家伙’比星兒更……”連華生抬起手來比劃著。
當他想要接著說什麼時,冷晏琛打了個手勢,接聽了耳麥的來電。
冷晏琛全程沒說話,但是結束通話后,立馬對連華生說道:“舅舅,念兒要出國,我得跟過去,這件事,等我回來再說。”
說完,冷晏琛便急匆匆地離開。
另一邊。
勒斯盯著秦念夏的肚子,沒完沒了的問:“Candy,你到底懷了誰的孩子?”
總不可能是冷晏琛的吧?
但是冷晏琛是半解藥質,只有相融質的人才能給他生孩子。
所以,應該不可能是冷晏琛的孩子!
“你的!”秦念夏不假思索地說道。
勒斯頓時一臉驚恐:“Candy大小姐,別開這種玩笑啊!會出人命的!”
“你必須說是你的!”秦念夏嚴肅道。
勒斯苦著臉說:“真不行!這鍋我不背!”
“我們還是不是朋友?”
“要不……我陪你去醫院,把肚子里的孩子拿掉?”
“我不忍心。”秦念夏微微垂下眼簾。
從冷晏琛口中得知自己懷了寶寶后的這幾天,和冷晏琛一句話也不說的同時,也在自我沉淀、消化、思考這個問題。
起初很害怕,一個人的好像誤了一間黑屋子,找不到出口在哪。
當不經意間捂著肚子時,那種害怕又慢慢地消失了。
和冷晏琛在一起的這件事,冒先生已經知道了。
如果再憑空多出一個孩子,不管再怎麼瞞,紙終究是包不住火。
到時候,冷晏琛便會像他的父親那樣,為眾矢之的,不斷地斗爭、不斷地作戰,傷痕累累。
而他們的孩子也會像星兒那樣為那些“壞人”的獵。
不為自己,也得為冷晏琛和孩子的將來做打算,不是嗎?
“要不,我帶你去見我一個朋友,說不定我朋友能答應當你肚子里孩子的爹地?”勒斯一本正經地說道。
他主人頂多也就“殺父奪子”。
但只要Candy咬牙不說孩子生父是誰,他家主人也沒法拿孩子他爸怎樣。
“行了,別說那些沒用的了!我先帶去你找我外公解蠱。”
然后……
再向外公討教,如何解決解藥這事。
登機后……
勒斯坐在座位上回了好幾次頭。
秦念夏見他這一路都十分不安的樣子,關問道:“在登機前,你就一直在回頭看,現在都做下來了,你還在回頭看,你到底在看什麼?”
“我總覺這一路上,有人跟蹤了我們。”
聽勒斯這麼一說,秦念夏心一驚。
難道是冒先生的手下?
待會到了炎國,一定要小心謹慎為妙。
秦念夏暗自這麼想。
而坐在后隔著不過幾排位置,戴著墨鏡化了易容妝的冷晏琛,正飽著鄰座一個人的“擾”。
人大獻殷勤地問:“帥哥,你有興趣進娛樂圈嗎?我們留個聯系方式如何?我可以為你鋪路。”
“沒興趣。”冷晏琛淡漠道。
人不依不饒:“那我們個朋友吧!”
“我已婚。”冷晏琛皺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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