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熱鬧了大半宿。
若是平常,沒人敢灌霍湛行酒。
今天大喜之日,敬酒是應該的。
即便三個伴郎,非常盡責地幫著擋酒,霍湛行還是喝了不。
就連溫淺都喝了一小杯,臉紅得艷滴。
霍媽媽舍不得孩這樣累著,兩邊親戚跟霍爸陪著,讓孩去跟外公和舅舅們打個招呼就先走。
車早就在外面等著,一見霍總抱著孩出來,立馬有人下來拉開車門。
-
八十七層的海景新婚套房,窗外能夠俯瞰整個島嶼。
玫瑰花瓣鋪滿了oversize的大床。
溫淺被放到床上時,還有些暈乎乎,跟霍先生真的結婚了。
今天喝了一點點酒,水汽洇染了漂亮的眸。
見先生抬手扯開領帶,中“咕咚”一聲,這、這麼快就要開始了麼?
“先生,我們、明天早上是不是可以做鮮花餅吃了?”
孩小手揪著一片玫瑰花瓣,找話題似的說,這都是特別昂貴的玫瑰品種。
上回訂婚夜的玫瑰,王嫂就給烤了鮮花餅,特別好吃。
霍湛行解開領帶,眸底帶笑看著孩,在張。
“寶寶今天開不開心?”
霍湛行將領帶隨手扔開,轉泡了醒酒的茶來喂。
“開心,先生。”
孩白的小手搭在他手背上,格外乖巧地就著他手喝下醒酒茶,的眸子張,又有些迷醉著面前的男人,真的好開心啊,幸福充盈著心底,是天底下最幸福的新娘。
霍湛行瞳眸幽暗,指腹抹了抹上水漬。
妝已經卸過了,出原本白的皮,紅的瓣,比玫瑰花瓣還要。
念翻騰。
他想起上輩子,他跟孩第一次的時候。
那會兒剛年。
稚又青。
霍湛行比大四歲,但那方面也毫無經驗。
他疼,卻又莽撞。
頭回就把弄得淚流不止,疼了,噎半宿都哄不好。
今日新婚夜,總不能還是只讓疼。
霍湛行抱起孩來,抱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觀景沙發上,他靠坐著,讓孩坐在他上,纖細薄的后背著他膛。
他從后攏著孩香噴噴的子,深深地嗅著,溫聲在耳畔:“好不好看,這里的夜景?”
“好看。”
一眼去,俯瞰整個島嶼,溫淺聲音微,先生在吻后頸。
。
氣氛這般好。
知道今天是新婚夜,先生要跟……
等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抱轉過來,面對著男人,上的服褪下了一半。
“先、先生……”孩驚慌失措,捂住他作的大手。
霍湛行:“老公。”
溫淺小臉一下紅了。
稱呼的轉變,陡然適應不了,紅輕咬,不曾開得了口,男人卻已在耳邊癡迷地呢喃:“老婆。”
溫淺整個耳朵尖都紅了起來。
“老婆,老婆……”
男人每喊一聲,溫淺就輕輕抖一下,只覺渾都被他低啞的嗓音喊了,他怎麼這麼會,他忽的起,托抱著大步朝浴室去。
“唔!先生,我、我自己洗。”
“嗯?”溫熱的水流灑下來,霍湛行高大修長的形迫著孩,歪頭看著。
溫淺眼眶潤了:“老、老公……”
霍湛行角勾了起來:“乖,老公就該伺候老婆啊,幫老婆洗澡。”
嗚!
霧氣朦朧,孩眼尾比胭脂還紅,白的小手撐在浴室半明的玻璃上,抖的子快要站不住。
先生干了什麼!
嗚嗚嗚,先生把全都遍了!
吻遍了!
沒有落下一!
渾發,不敢低頭看,好一會兒,霍湛行才緩緩抬起頭,起回到面前。
他了潤的,低聲地笑:“老婆好甜。”
嗚嗚嗚!溫淺捂著臉,只覺自己沒臉見人了。
上輩子的霍湛行總是很莽撞,不知道要先把孩伺候乎了,他那麼強悍,孩總是被他欺負地哭泣求饒。
他舍不得哭,卻又總是變態般地興,慘了淚流不止的模樣。
此刻,他極盡花樣。
孩在他懷里得一塌糊涂。
他才終于將抱出浴室,放到鋪滿玫瑰花瓣的大床上,白的,呈在艷麗的花瓣上。
得那般單純無害,卻又似那蠱人心、要吸盡他元的妖。
霍湛行快要炸。
溫淺嗚咽著把自己裹進被子里,只落出一顆茸茸的小腦袋。
“寶寶,老婆……”霍湛行俯過來哄,他又過分了,把嚇住了。
要是不肯讓他做,他該怎麼辦?
就只能,生生忍住啊。
好一會兒,孩才將被子拉下一點來,出漉可憐的眸子來,出一只小手。
白的手心,攤著一只小小的塑料包裝。
孩哭過的聲音翁聲翁氣,又又地說:“老公,你要戴這個。”
霍湛行只覺腦海里轟一聲,所有的理智全部崩塌,什麼克制,什麼忍耐,全都不做數了。
本忍不住。
這樣乖,他只想當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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