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桑頓住片刻,突然上前抓住蔣清舟的領,怒吼道:“不,不可能,你騙我!在床上喊你的名字,你又該作何解釋?!”
蔣清舟面不改的坐著,凝視他猩紅的眼睛。
“你有沒有想過是為了擺你而故意為之?”
莫桑更加激了,抓著他的領前后晃,“跟你說過什麼?到底說過什麼?!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
“哥哥!哥哥!”
“莫先生!你放手!”
溫雨著氣從遠跑來,狠狠推開莫桑,而蘇書和保鏢們也瞬間趕到,莫桑被幾人圍住。
莫桑眼眶中蓄起淚,松的癱坐在地上,語氣無力。
“蔣清舟!溫惜跟你說過什麼?你告訴我,求求你告訴我!”
蔣清舟示意溫雨、蘇書和保鏢全部離開,才淡淡道:“你們的相識為利益使然,所以導致你對傷害至深。其他的,便不用我再多說了吧。”
莫桑雙手抓住自己頭發,痛苦道:
“為什麼你之前不說?盡管我飛躍針對蔣氏,不惜在兩年前串通你兩個叔叔想要搞垮你,你也緘口不提!如今卻輕易說出口!你當我三歲小孩?還是你蔣氏向我飛躍低頭了?”
蔣清舟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襟,“你對我有恨,對我做什麼,我當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但你對溫惜恨加,而今又再見到溫雨,我不敢篤定你會不會把恨遷怒到溫雨上,溫雨,是我要守護的人。”
“守護?你什麼意思?”莫桑盯著他。
蔣清舟淡笑,“字面意思。”
莫桑揣著他的眼神,不敢相信的問:“你上溫雨?”
蔣清舟沒有作聲。
莫桑苦笑,“呵......蔣清舟,這兩天我一直在思考,你這種利益至上的人怎會收留一個毫不相干的人。直到我搜索資料,看到當年的那個陸家小姐,我才豁然明白,溫雨和,清麗的形象、眉宇之間的溫婉,相似至極!堂堂蔣大總裁原來也喜歡玩替游戲?!”
蔣清舟十指叉,聲音冷冽,“你若沒有這種自以為是的病,應該可以收獲一份好的。”
莫桑:“?即便有,能改變溫惜葬火海的事實嗎?”
“人各有命。剜心的是,終被憾侵蝕。”
莫桑不再開口說話,頹然的坐在地上,著墓碑上溫惜笑容燦爛的照片,莫桑的眼神逐漸空、渙散。
溫雨見狀,緩緩走來,拿了兩瓶純凈水分別遞給了兩人。不知道兩人談論了什麼,但看著莫桑痛苦的表,忍不住安道:
“莫先生......您別太難過了,姐姐走了五年了,您也該開始新的生活,您這樣下去,姐姐知道了也會難過的,畢竟,你們曾經有過一段。”
莫桑啞著嗓子,“溫雨,是我對不起你姐姐,都是我的錯。”
溫雨憂傷的說:“姐姐,人很好,不會怪你的。”
“不,到死都沒有說我,我去看,只是看著我流淚,在怪我。”
話落,他又指著蔣清舟,“都是你!為什麼到了那個時候都不告訴我?!”
蔣清舟沉聲道:“遵從死者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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