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蔣清舟淡聲回應,只看向一眼,視線便又重新停留在溫雨臉上。
白琪咬了咬,剜了溫雨一眼,便匆匆離去。
昏暗中,安浩再次仰頭喝下一杯酒,握住酒杯的手指了又。
昨天,在車庫,找他的人是白琪。
白琪毫不避諱的告訴他,蔣清舟,而蔣清舟對溫雨有著別樣的心思,讓安浩努力把溫雨追到手。
他回想蔣清舟在車里看向他的眼神,那是寫滿來自男人的占有。他不怕跟蔣清舟競爭,他只怕,溫雨心思已經在蔣清舟上......
莫迪晃著酒杯,瞥了一眼安浩,靠近他,玩味的說:“大姨媽來了?緒低落?”
安浩冷哼一聲,沒搭理他。
這時的莫迪還沒有把蔣清舟對溫雨的往男方面想,在他印象中,蔣清舟和白琪是一對,剛才白琪走,他也沒注意到難看的臉。
莫迪角勾起不太友善的笑,“走一個。”
莫迪和安浩對視幾個回合,無言中,拼起了酒。
對面的杜澤辰和霍塵也拼了起來。
薛夢蘭識趣的跑到許文靜旁邊,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玻璃房一時間熱鬧了起來。
溫雨看著眼前的蛋糕,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音樂盒,就類似這樣的公主,會轉,會發。可是好像被誰摔碎了,記不清了……
也不確定那個畫面是夢還是現實,的腦袋里經常也會有一些奇怪的畫面。
比如,在玩漂亮的秋千,突然從上面摔下來;比如,在彩的像游樂場一樣的地方玩耍,膝蓋磕破了;比如哭的時候總會遇到......
“想什麼呢?”蔣清舟溫聲問。
溫雨拉回思緒,喃喃道:“哥哥,這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蛋糕了,我很喜歡、很開心。”
蔣清舟端起飲料跟杯,“開心就好,以后都要這麼開心。”
“哥哥,你怎麼想起來給我補過生日的?”
“之前就準備給你過的,結果發生了那麼多事,趁著今天熱鬧,給你補過。”
溫雨頓了頓,又道:“那個,白......白小姐好像不高興了。”
蔣清舟:“你乖,快吃東西。”
小提琴演奏結束,燈重新亮起,傭人把蛋糕移到了玻璃房角落里的圓桌上,溫雨走過去給蛋糕拍了幾張照片,喝的微醺的許文靜也跑過去拍。
見距離他們遠,摟著溫雨肩膀小聲道:
“不是我說你,住著像城堡一樣的房子。他呢,雖不是你親哥,可他現在是真的疼你啊。”
“你腦子壞掉了,三天兩頭離家出走。我要是你,誰趕我走,我就抱著他哭,哭的讓他覺得全世界我最可憐,哭的他心疼、疼,我看誰還敢欺負我,趕我走。”
溫雨嘆了口氣,“文靜,你喝多了嗎?文靜,我很喜歡你的格,可我……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懦弱的人?”
許文靜雙掌在自己面前扇著風,
“我啊……微醺,知道微醺嘛,飄飄然,很舒服哦。”
說著沒事,許文靜已經開始變話匣子:
“你啊,你不是懦弱,你是,長他人之樂,憋自己傷,善良過了頭!”
“唉,其實,我也理解你格形的原因,就像很多犯罪分子啊,或者重度抑郁癥啊,或者變態啊,變那樣都跟長經歷不了關系。”
“耶?等會,要這麼比較的話,你可以的啊,你心理是健康的呀!對不對?!”
“不過呢,我還是要說說你,要改,要把過去拋棄,喏,以后你就抱他蔣清舟的大,學會哭,學會鬧,學會撒。”
“他要是娶了老婆,他老婆要是欺負你,你就跟干。等蔣清舟回家,你就躺地上裝可憐,綠茶、白蓮,曉得吧?回頭我給你收集攻略,你照著練,就你這楚楚可憐樣兒,練好了那都沒對手!”
溫雨眨著眼睛,咽了咽口水:
“……文…文靜,你前面說的好的,但……打架、耍賴……還是算了吧……我害怕……”
許文靜:“……”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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