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第二天是大年初二,要回娘家。
所以,顧淮銘沒有太折騰林舒,鬧了一次后,兩人分開洗漱,早早的就休息了。
這是他們結婚之后的第一個新年,第一次在大年初二回娘家。
顧淮銘一向不失禮數,準備的禮塞滿了車子后備箱,都是稀有昂貴,市面上難得買到的。
知道兒今天要回娘家,張毅峰大清早就打電話過來,讓他們直接去張老爺子的四合院。
聽說張毅峰和張夫人一直在鬧離婚。
張毅峰早就搬出了夫妻共同居住的別墅,顯然是打算冷理,等分居兩年后直接起訴離婚。現在主要是張夫人在鬧。
甚至還鬧到了單位。但市政府機關也不是想怎麼鬧就怎麼鬧得,現在連市政府的大門都進不去了。
如今的上流社會,張夫人幾乎都要為笑柄了。
因為是拜訪張老爺子,顧淮銘和林舒不能去的太晚,早上就出門了。
他們到的不早不晚,院子里還算熱鬧。
張毅峰近段時間一直住在老爺子這邊,而張曉晨夫妻早早就帶著孩子過來了。小丫頭滿院子的跑,不時的發出咯咯的笑聲。
“漂亮姑姑。”小丫頭不認生,見到林舒,直接撲進懷里。
“漂亮姑姑,新年快樂。”小丫頭說完,又看了看顧淮銘,“姑父新年快樂。”
小丫頭年紀不大,但很聰明,以前林舒漂亮姐姐,后來被父母糾正,就改了漂亮姑姑。
林舒蹲下,目溫潤的和小丫頭對視。“丫丫新年快樂,姑姑給的紅包,給丫丫買零食和玩。”
“謝謝姑姑。”小丫頭接過紅包,笑著跑開了。肯定是急著找媽媽一起拆紅包。
林舒小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丫丫真乖巧可。”顧淮銘溫笑說道。
此時,張曉晨夫妻恰好從正院的房間里出來,張曉晨笑著開口,帶著幾分打趣,“既然喜歡孩子,就自己生一個。等完了任務,也能踏踏實實的專心事業。”
“是啊,早晚都要生,還不如趁早。趁著年輕,恢復的快,也不耽誤事業發展。”
張曉晨的妻子江婉清笑著附和。
是那種典型的溫婉人,氣質高雅,知書達理。如今在大學里當講師,教中文。
聽說,張曉晨當初對一見鐘。可惜,那時有男友,是父親的學生,青梅竹馬。
張曉晨并沒有因為喜歡就去打擾江婉清的生活,很懂禮,也很守分寸。
只是,遇見了那個能讓自己驚艷的人,其他人便再也無法眼了。
張曉晨明知道這是一段無的,還是頂著長輩的力,一直單。
張曉晨等了兩年,才等到江婉清和青梅竹馬的男友分手。
原因是的男友上了的閨,一個家世才容貌,樣樣都比不過的小白花。
男友信誓旦旦的說:江婉清,你即便沒有我,也會過得很有,有明的未來。可本不能沒有我。
男人的骨子里可能都有英雄主義,想要保護弱的子。
江婉清應該是外剛的子,毫不拖泥帶水的分手了。
張曉晨這才有了機會,在心的孩兒失意的時候趁虛而。他最初只是和做朋友,守了整整三年,才從朋友變為人。又談了兩年的,才步婚姻殿堂。
張曉晨前前后后等了江婉清七年的時間。難度堪比西天取經,才終于把媳婦娶回家。
其實,在權貴圈中,張家的男人算是有有義有擔當的,張家的污糟事兒也是最的。與顧家相比,那真的算是一片凈土了。
二房的張毅軍和潘穎夫妻來的稍晚。
潘穎的臉不太好,雖然面上帶笑,但笑容也十分的牽強。
聽說年前的時候,張曉那個蠢玩意,竟然在張曉雅的慫恿下,回家了戶口本想要領證結婚。
幸好被家里的傭人發現了,告訴了潘穎。
潘穎差點兒氣出了心臟病,張毅軍暴脾氣,差點兒把張曉打死。
如今,張曉和張曉雅還住在外面,張毅軍把蠢兒子的各種卡都停了。
不過,張曉畢竟是張家的公子,有穩定的工作,待遇也不錯。他和張曉雅兩個人住在外面,暫時也能勉強度日。
只是從簡奢易,從奢儉難。這種有飲水飽的日子,也不知道張家二究竟能過多久。
林舒回娘家拜年,顧淮銘給各房都準備了禮,還十分的投其所好。
連潘穎這個喜歡挑剔的人,收到了限量版的馬仕,也笑的合不攏。
“我最近一直托人在買這只包,可惜就是沒買到。小舒,你這新年禮真是送到我心坎里了。”潘穎拉著林舒的手,笑的滿臉慈和。
“二嬸喜歡就好。”林舒笑著回道。
張曉晨沒幫襯,投桃報李,也希能和二房好。何況,潘穎這個人沒什麼壞心,也并不算難相。
“二嬸年后要是不忙,我們一起去逛街,自家的商場,柜姐總不敢糊弄我們。”林舒挽著潘穎的手臂說道。
很多的限量款,店里并不是沒有,而是不會輕易出貨。但顧氏集團旗下的商場很多,想買到的基本都能買到。
潘穎自然也知道這一點,立即點頭附和,“好啊,正好年后換季,我也多選幾套服。”
“您還能幫我一起掌掌眼。”林舒聲音俏,半嗔半抱怨的繼續說道:“淮銘每次都是讓人把全季的服送到家里來,很多都是我不喜歡的,一直掛在柜子里吃灰呢。”
“你啊。真是在福中不知福。”潘穎慈的手了林舒額頭。
“大嫂要一起去麼?”林舒又問江婉清。
“好啊。年后還在放寒假,正好我也有空。”江婉清應和。
“逛完街還可以去泡溫泉,做SPA 。”林舒又道。
三個人湊在一起聊得正高興,幾個男人在另一旁討論著國外的經濟政治行事,氣氛正好的時候,張夫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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