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徐清遲遲沒有睡著。
他靠在床頭,垂眸深深地看著躺在他懷里睡著的孩,修長的指尖輕輕秀氣圓潤的肩頭。
逢秋睡恬和綿,側躺著,微微蜷起自己的,白皙的腳掌踩在男人線條實的小上。
半睡半醒間,逢秋迷迷糊糊地掀開被子下地去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后,像只小貓似的溫順地重新鉆進被窩。
下意識摟住邊的男人,仿佛在睡夢中沒有意識地掀了掀眼皮,看了眼徐清后,又重新合上眼簾,摟著男人實寬闊的肩膀咕噥道:“唔……你怎麼……還不睡呀?”
的臉頰就在徐清頸邊,說話時呼出的氣息像是的羽,輕輕撥著男人頸間的皮。
“很快就睡。”徐清摟住孩的后背,吻了吻的額頭,輕輕拍了拍的背。
逢秋抿了抿,大概是還想說話,但是真的好困,咕噥咕噥一個字也沒說出來就又睡著了。
❃
第二天清晨,逢秋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
好困,也不管是誰的手機在響,小腳丫子直接踹了徐清一腳,推著男人寬闊的肩膀把他推開,快煩死了,“把它扔出去啊!”
說完這句話,立刻翻個,抓著被子蒙住頭,重新呼呼大睡。
徐清斂了斂眉,臉沉,很顯然他也心不好。
一大早被自己的老婆又是踹又是罵,都快自閉了。
此刻,遠在香港的梁嘉和疑地聽著手機里傳出的機械聲,怎麼把電話給他掛了?
郁悶了一分鐘,梁嘉和再次給徐清打過去一通電話,這次沒被掛,那邊很快接通了。
“什麼事?”聲音冷颼颼的,梁嘉和下意識打個寒噤。
“表哥,抓到趙衛沖了,你和表嫂什麼時候有時間記得回來一趟。”
“嗯。”
然后,電話被掛了。
梁嘉和皺了皺眉,總覺今天他表哥有點奇怪,以前也沒對他這麼冷淡過啊。
這時候,梁媽媽林舒白下樓走進客廳,走到沙發邊,慈地了梁嘉和的腦袋,不過說出來的話非常怪氣,“真是太打西邊出來了,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梁嘉和郁悶地拉兩下自己的頭發,“媽,您幫我分析一下這件事……”
接著,梁嘉和吧啦吧啦地把剛才的事說給林舒白聽。
說完這麼一大段話,梁嘉和口干舌燥,一抬頭,就發現媽媽正在用一種極其復雜的目看著他。
這目怎麼形容呢?像看智障。
林舒白嘆了口氣,近乎心痛地了兒子的頭發,“寶貝啊,你跟媽媽說實話,你不談是因為沒遇到合適的?還是遇到的孩都看不上你?”
“媽,您什麼意思?”梁嘉和瞳孔炸。
林舒白嘆了口氣,“沒什麼,嘉和啊,你表哥是有老婆的人,和你這只單狗不一樣,以后給表哥打電話別挑早上,知道嗎?”
梁嘉和:“……”
什麼他!這!只!單!!狗!
……
南城酒店。
逢秋一直睡到上午九點才醒,起床后,也不洗漱,披著頭發坐在床上,垂著小腦袋瓜打瞌睡。
五分鐘后,徐清走進臥室,手里提著一個啞白底描金方形紙袋。
“什麼時候醒的?”徐清把紙袋放在床上,笑著了逢秋的頭發。
逢秋哼哼著趴進他懷里,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一淡淡的干凈的薄荷香縈繞在鼻尖,染著一淡淡的煙草味,讓混沌的腦袋清醒幾分。
“沒多久。”逢秋閉著眼睛說,聲音溫順。
徐清把抱到自己上,摟著的腰,垂眸看著孩懶趴趴的樣子,干凈的指尖了白的臉蛋兒,聲音低沉含笑,“跟個小孩子一樣。”
本就比他小了好幾歲,格又溫可,平日一些撒的樣子落在徐清眼中,可不就跟小孩子一樣。
逢秋靠著他的肩膀,一不小心又睡了幾分鐘才徹底轉醒。
徐清把的服從紙袋里拿出來,“穿服,然后洗漱,吃完早餐我們回香港一趟,已經幫你請好假了。”
逢秋從他上爬下來,一邊穿服一邊點點頭。
穿上后,逢秋拉著男人寬闊的大手放在自己腰上,朝他眨了眨清澈的眼睛,聲音委屈,“腰痛,你幫我。”
徐清擔心地皺了皺眉,修長干凈的指尖小心翼翼地的后腰,“昨晚痛不痛?”
他怕是自己傷到了。
“不痛。”逢秋舒服地趴在床上,但沒一會兒,就嫌棄徐清技不好,“太重了……又太輕了……徐清,你能不能好好摁呀?”
被數落一頓,徐清眉宇間有些無奈,重新調整力度幫了一會兒腰后問,“這樣可以嗎?”
“嗯嗯,還行。”
徐清在心里松了口氣。
孩趴在床上,纖薄的后背白皙,上次傷后留下的傷痕已經消失了。
徐清一只手幫腰,一只手輕輕開后背的頭發,白皙的皮上落著一個星星形狀的淡疤痕。
男人斂了斂眉,干凈的指尖輕輕挲一下它,下一秒,逢秋倏地從床上爬起來,抱著被子躲到床尾,眼角泛紅,墨染的清眸瞪著徐清。
“你不要啊。”孩聲音又委屈,都快哭出來了。
徐清沒想到逢秋會對這個疤痕如此敏,他心里到有些奇怪,但并沒有說出來。
“抱歉秋秋。”徐清站起走到逢秋邊,高大拔的軀站在床邊,出手臂把孩摟進懷里,了的頭發,“下次不會了。”
逢秋抿了抿,手摟住男人實的腰,白皙的肩膀被覆在男人掌下。
“其實……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徐清,我不是有意怪你的,對不起。”的語氣聽起來好委屈,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似的,徐清哪里忍心怪?
“沒關系秋秋,不用道歉,我明白。”他說完,低下,視線和孩平齊,逢秋眼睫輕,坐在床上,探摟住男人的脖子,把自己的到他微涼的薄上。
男人寬大的雙手抱住孩白皙的后背,穩住的同時也和得更近,兩人擁抱著,齒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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