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細棠像是因為太著急沒有搶到手串,那媳婦就非常的疑,遞給了馮熾旁邊的戰士,“同志你幫我看下是不是寫著馮熾和沈清歡這兩人名字拼音……”
但還沒說完,就被馮熾拿了過去,放進了口袋里,淡淡道:“是我媳婦的手串。”
說完抬腳離開。
朱細棠這下就更急了,趕追上去。
“馮營長你別生氣,清歡也不知道,那是別人送的。”
這聲音喊得大聲,弄得路上的行人都看了過來。
馮熾后的戰士更是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手串不是寫著馮熾和沈清歡永遠在一起嗎?
馮熾停下了腳步,轉向看向朱細棠,清冷的眸子里辨不出喜怒,“你說的什麼意思?”
朱細棠被馮熾注視著,不由張起來,但察覺到他生氣了,“馮營長清歡、不管怎麼說都給你生了孩子,這手串別人送的,怕是也不想收的……”
似是而非的話,說一半藏一半,能馬上引起路人無限的想象。
這不就是說,沈清歡又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嗎?
這兒離馮熾的家不遠,立馬有好事者跑去找沈清歡了。
馮熾眸泛起了冷厲,“朱同志,把證據拿出來再來挑撥我們夫妻關系,這手串是我妹妹送清歡,上面刻的是和清歡的名字,們從小一起長大,很好。”
朱細棠愣了愣,但立馬覺得這是馮熾為了面子才這樣說的。
“可是清歡說是……”
“是什麼?
一道清悅的聲音傳進了人群中,大家尋著聲音來源看去,看到沈清歡抱著孩子走過來。
穿著件姜黃外套,頭發挽在后面,眉眼純致,可能因為朱細棠的話,這不太高興,眸有些冷,給帶了別樣的氣質。
馮熾眸更是凝了凝,移不開一點兒視線。
昨天急忙慌地讓他幫忙刻手串,原來是為了驗證朱細棠。
失憶后的學會觀察了。
有些人心里不由就嘀咕,怪不得這沈清歡這麼作,馮營長都丟不開,人家長得也真是好看。
朱細棠眼底閃過抹嫉妒,不過臉上就換上著急和愧疚來,“清歡,這手串你不是給我看看嗎?是我對不起你,我去服務站買東西時掉到半路了,沒想到被趙嫂子撿了去,趙嫂子說看你戴過,就給了馮營長,你打我吧,我對不起你……”
說到這里快要哭了的模樣。
不信沈清歡不著急,馮熾為了面子能裝,但知道沈清歡可裝不了。
沈清歡看著朱細棠這個模樣,心里一陣陣的反胃,心臟悶悶的難,真以為朱細棠是家屬院里唯一的朋友。
別的媳婦,大部分都對有偏見,排嘲笑,沒想到這所謂的好友也是假的。
“細棠,我以前都沒有戴過,趙嫂子怎麼知道這手串是我的?”
這手串是馮微兩個多月前夾著信寄過來的,失蹤了三個月,不可能在家屬戴著這手串招搖過市被人看到。
朱細棠眸微閃,“可能記錯了,正好這麼巧到了馮營長,拿手串問馮營長是不是你的,清歡是我對不起你。”
沈清歡看著,咬字清晰,“我想起來了,這手串是我發小馮微送我的,也就是馮熾的妹妹,上面寫的就是我們的名字。”
朱細堂臉一下就變了,“清歡你不是說這手串是男同志送的嗎?”
“是馮熾妹妹送的,上面的字母就是馮微,我找到馮微給我寫的信了,你要不要看看馮微給我的信封,上面有寫的名字,和這手串的字母能對得上,我記得我沒有給你說過是男同志送的。”
沈清歡繼續道:“細棠,要不是我想起來,馮熾也記得這個手串的事,你這麼一喊,我真是掉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大家都以為我跟哪個男同志不清不楚呢。”
馮熾走到邊,抱過孩子,低聲贊揚,“做得不錯。”
沈清歡眨了下眼,算是看出來了,馮熾是早就看出朱細棠不安好心。
不過他沒有直接說,怕也是想著,和朱細棠還維系著朋友的關系,他說朋友的不好,肯定會生氣。
不過他倒也有給提醒,讓自己看。
這男人霸道是霸道,但也會照顧緒的。
朱細棠態度轉變得非常快,看況不對,就馬上換策略,這會兒又換上了疚,“估計是我記錯了,真對不起清歡,自從懷孕后,我這記憶力差了很多,害得你們夫妻差點起了誤會。”
這話出來,場中還真有媳婦附和起來,“還真是,我也懷孕后丟三落四的況多了很多。”
沈清歡就佩服朱細棠這臨場反應,“細棠你剛才嚷得那麼大聲,害得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下次再有類似的事,你可以到我家,關小門說的,你看,大家都圍過來,都以為我們夫妻鬧矛盾了呢。”
就算手串真是不小心丟的,不小心讓人撿拿給馮熾,但又為什麼要嚷嚷是這麼大聲?
真是好朋友的話,不應該追回家問個清楚?
朱細棠眼底閃過抹忍,“清歡對不起,是我一時著急,這聲音大了些……”
說到后面捂著肚子哎喲了聲,“清歡我覺肚子有些不舒服,我能不能先回去?”
弄得好像沈清歡不讓走似的。
沈清歡看著,“你自便,我沒有不讓你走,細棠以后這種讓人誤會的話你就說一點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很討厭我呢。”
說完和馮熾往家里走。
朱細棠眼底閃過抹暗恨。
*
回到家的沈清歡發現馮熾好像心很不錯,這菜也多弄了兩個花樣,還另外給做了湯。
想著朱細棠之前跟說的話,說馮熾不喜歡,只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才會在人前裝一下對好。
但對一個人好不好,當事人是能出來的。
馮熾就算再怎麼裝,也不會一回家就做家務做飯帶孩子,難道他天生就做家務不?
不可能的啊。
就算不是很喜歡,那也不至于朱細棠說的那樣討厭吧?
“想什麼,清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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