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熾出去跟人說了幾句之后再進屋,拿過了架上的軍帽戴上,朝沈清歡看過來,“這事晚上我再跟你聊。”
沈清歡眼皮一,這語氣是不同意?
馮熾走過旁的時候出手,“我幫你刻,要刻哪幾個字?”
沈清歡被他這話題轉得愣了下,“你不是上班嗎?”
“會有空閑時間,給我吧,省得繽繽看到,模仿你拿刀來玩。”
沈清歡有些怕他把木珠刻壞,畢竟他力氣那麼大。
“你會刻嗎?”
馮熾指了指電視機上面的擺件,“下面的字是我刻的,你拿過來看看。”
這個沈清歡知道,那擺件下面寫著:沈清歡工作順利。
心里吃驚,原來是他刻的,那字確實刻得好的,每個字大小平均,也端端正正。
把珠子和小刀給他,然后拿紙給他寫了一行字,再遞給他,“就刻上面的字。”
寫的是FW和SHQH永遠在一起。
馮熾眉頭微皺,“FW是馮微?”
沈清歡點頭,“是,送的嘛。”
“馮微和沈清歡永遠在一起?”馮熾眉頭皺得更了。
沈清歡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好朋友一生一起走嘛。
“對啊。”
“清歡,你要是無聊,可以和繽繽去睡一會兒午覺。”
馮熾不愿意刻了!
在馮熾手上的珠子要遞過來的時候,沈清歡有些急,趕抓住他手,不讓他松開,“別啊,你就幫我刻吧,要是馮微看到肯定很的。”
人因為著急的原因,幾乎整個人撲在他上,聲音也在不自覺中帶了幾撒的味道。
馮熾眸微暗,手把肩膀攬住,“把W改CH。”
肯定不能改啊,這可是馮微送的。
還有這個CH是誰?
可不就是馮熾嗎?
沈清歡一時之間心里泛了幾道不明的漣漪。
這會兒按著馮熾的手也覺到發燙起來,不由回了手,“馮熾這次先刻W好不好?”
馮熾神肅然,“清歡,馮微和你凈會弄這些稚的事,你寫信拒絕。”
沈清歡心頭一噎,這人……
把珠子拿了回來,要掙他的懷抱,“不刻就算了。”
馮熾沒松手,“清歡,求人辦事,才說兩句就沒耐心了?”
什麼意思?還有得商量?
這個雕刻,目前還不能找馮熾以外的人來弄,然后自己又弄不來。
沈清歡轉回臉,語氣也下來,“馮熾你幫我刻字,我晚上給你按好不好?”
男人如潭的眸子凝了凝,“清歡你確定?”
“我說話算數。”
“到時候可不能說手酸。”
“肯定的。”
馮熾角微揚,“那行吧。”
沈清歡也朝他了個燦爛的笑容,“謝謝你馮熾,那個,你這個刻字不要讓人看到好不好?”
馮熾點頭,“嗯,你去看繽繽是不是醒了。”
沈清歡提步進了房間,繽繽小朋友還真是醒了,不哭不鬧的,正自己努力下床,看到就興地發出聲音。
沈清歡揚起角,過去抱,“繽繽好棒啊,睡醒都沒有哭。”
孩子醒了,給弄了點吃的,沈清歡就帶著去了政委嫂子那兒。
政務家的梁嫂子算是營區的婦主任,平常會給戰士和家屬理一些夫妻矛盾,給軍嫂們上下思想課,組織一些活什麼的。
看到沈清歡過來,梁嫂子就道:“弟妹什麼事?”
沈清歡一張就道:“嫂子,我這日子過不下去了。”
說完把含有姜的手指抹了眼睛,眼睛頓時紅了起來。
這話一出,除了梁嫂子之外的兩個媳婦都八卦地朝看過來。
顯然這兩人都認出了來。
“怎麼回事?你慢慢說。”梁嫂子手要幫忙抱過繽繽,但小家伙不讓抱。
沈清歡把孩子放到椅子上,給拿了塊餅干吃著,才開口:“我有事離開了三個月,不知道怎麼的,家屬院的人都傳我跟人私奔。”
這個事梁嫂子自然也是知道的,“是不是馮營長為難你”
“他沒為難我,就是外面一直在說我,我想帶孩子離開家屬院。”
“弟妹你別沖。”梁嫂子讓旁邊媳婦給沈清歡倒杯水,里勸道:“一家人團聚多難得啊,你這事,主要是哪幾個人在說?”
戰士和媳婦有矛盾,這里自然是勸和的,現在這沈清歡要離開,也是要勸的。
沈清歡的男人作為營區很有前程的戰士,他的家庭矛盾,肯定要重視的。
沈清歡把今天上午的事跟說了,“就是因為這個謠言,弄得大家都以為我是品德不好的人,甚至還要故意中傷陷害我,這樣的日子,我哪里還過得下去。”
也知道,這長在別人上,不是讓別人不說就不說的,這私底下還是該說的還是會說。
但是,這里現在有出頭鳥。
自然要把出頭鳥拉出來震懾的。
出頭鳥就是孫二妮和余雪!
梁嫂子拍了拍手,“弟妹這事我知道了,我看下組織一下大家,把這事澄清一下,讓孫二妮和余雪給你道歉,你看可以嗎?”
沈清歡臉上帶著激,“謝謝嫂子,嫂子,我希們能當眾給我道歉。”
這會兒大家都很注重名聲,這當眾道歉,被批評,那臉算是丟大了,這樣一來,能給其他人起到震懾作用。
“自然是這樣。”梁嫂子一開始也是這樣想的,說完這個,還關心起沈清歡回來之后和馮熾的相來。
沈清歡跟說都好的。
梁嫂子逗了逗繽繽,再和沈清歡笑道:“你看你生的閨多可,夫妻間有事一定要說出來,好好說話,等這事解決了,你就安心跟你家男人過日子啊!”
“我知道了嫂子。”
從梁嫂子家里出來,沈清歡看到了兩個大姐往里沖,里還說著:“梁嫂子你可得管管白家那媳婦,真是太過分了,竟然給婆婆吃餿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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