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這個麻煩你幫我帶給蘇蘇和小月兒。”
司徒燁將一封信和一個掌大的孩木雕遞給司徒硯:“就說是我對不住們,早晚有一日,我會回去接們一家團圓的。”
司徒硯收好兩樣東西,一旁謝元棠從小挎包里掏出相機,笑嘻嘻道:“來來來,大家擺好姿勢,給父皇看看拿下白帝的我們有多吊!”
“這就是你那個會抓人的玩意兒吧?”
司徒最先反應過來:“哎我現在穿的不是盛裝啊,給煦兒看見定然以為我吃苦了,二姐快借我穿!”
司徒燁張到手:“我……我是不是老了許多?胡子要不要剃了?還有這皮……五弟妹,借我面,先賒賬,回頭給你錢!”
冷燼:“我也要拍?那……我也要面!”
司徒硯淡定道:“不知道你們瞎忙活什麼,反正站我旁邊都一樣。”
這話一出,眾人立刻瞪過來:“你不許拍!”
司徒硯:“……”
他倒也沒想拍,畢竟他和謝元棠都是要回去的。
就這麼忙活了一個多時辰,一群人打扮好才重新拍了張合照,還有每個人的單人照。
謝元棠收好照片,看向司徒:“三妹妹,你真不跟我回去?”
司徒搖了搖頭,微微笑道:“我自然想回去,可我幫不上你和五哥什麼忙,反而還要你費心照顧我,不如留下來幫四哥和二姐,反正等天下太平以后大家很快就能見面了。”
驕縱的凰看似沒變,卻到底是長大了。
司徒雅司徒圍著謝元棠說話,一旁司徒燁悄悄將司徒硯到一旁:“五弟,你……當真放心由我坐鎮白帝?”
這些日子他代管白帝島上下事務,心里就一直憋著這個問題。
司徒硯挑了挑眉:“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司徒燁:“……假話。”
司徒硯認真道:“因為你是我四哥,哪怕你我過去有過嫌隙,但你依然是我兄長,永遠都是。”
司徒燁心里微:“那……真話呢?”
司徒硯有些嫌棄地掃了眼四周:“這破地方又又偏,住這兒容易老寒,我可不想讓小棠兒住在這兒!”
司徒燁:“……”
他一臉便的表看著他五弟,良久嘆道:“算了,五弟你以后還是跟我說假話吧。”
真話實在太傷了!
白帝島給司徒燁等人,謝元棠沒什麼不放心的,之后便帶著蛇瞳等人,和司徒硯一起出發趕往玄昭。
在這幾個月間,冷家和白浪的八萬喪尸已經徹底攻下青曜,而這一連串的靜,也終究驚了玄昭,驚了司徒墨。
……
“六弟,你覺得我們如今該如何呢?”
司徒墨看著面前六年過去越發冷漠的司徒煦:“五弟和冷家無視朕的圣旨擅自出兵,已然等同于造反,如今更是有回攻京城之勢,六弟認為,朕該如何做才能以絕后患呢?”
司徒煦垂眸,表都沒變一下,冷聲道:“皇上您想怎麼做就怎麼做,臣弟愚笨,想不出來法子。”
“呵。”
司徒墨氣笑了:“六弟這些年倒是越發的跟朕離心了,不過沒關系,朕還真想到了個好主意。”
話音一頓,司徒墨似笑非笑地看著司徒煦:“五弟這些年來蟄伏不,最近幾個月卻突然這麼活躍,朕猜得不錯的話,應該是謝元棠病好了吧?”
“所以為了防止他們襲京城,也為了父皇等人的安全,朕打算將父皇和儷太妃等人轉移關押,六弟你覺得呢?”
司徒煦驟然抬眸,眼神冰冷:“你說什麼?”
司徒墨淡定地倒了杯茶道:“這幾年朕留著他們,一是不想做得太絕,二也是希六弟你明白朕的苦心,如今看來朕的好意沒一個人心領的,既然如此,那麼人質就該發揮人質該有的作用。”
司徒煦拳頭握:“你想把父皇他們轉移到哪里?”
司徒墨抿了一口茶,微微挑眉看他:“這就不用六弟你心了,你只需要記住,如果京城移,最先死的就是儷太妃,這話六弟應該有辦法轉告五弟吧?告訴他們,這一次,朕可不會再心了。”
司徒煦一冷意地離開皇宮,當天晚上,他換了夜行想要宮探查,卻發現皇宮衛軍比之前多了好幾倍,本沒辦法無聲無息地進去。
之后數日,司徒煦又帶著一號嘗試了好幾次,才終于找到之前司徒擎等人被關押的地方,卻發現那里已經人去樓空,桌上的灰都好幾層了,顯然司徒墨在告訴他這件事之前就已經將人轉移走了。
——
葬崗地下室。
“所以,現在連我都不知道他們人在哪兒。”
司徒煦看著合照上笑容燦爛的姐姐,目沉了又沉。
他等了六年才等到這張合照,原以為很快就可以一家人團聚,沒想到最后卻發生了這樣的事。
“都是我沒用!”
司徒煦氣惱得當下就想給自己一耳,手都抬了起來,卻被司徒硯攔住了。
司徒硯蹙眉,按住他的手:“這種事防不勝防,跟你有什麼關系?”
謝元棠倒了杯果酒給他:“看出來你力是真大了,來,喝杯你親姐釀的果酒放松一下。”
司徒煦微怔,端起果酒嘗了口,好像耳邊又能聽見司徒各種扎他心要他錢的聲音,不由慶幸道:“幸好我姐沒事,幸好……”
“幸好有你姐夫保護,這果酒還是他倆一塊兒釀的呢。”謝元棠說。
司徒煦:“……”
老六剛放松兩分的臉登時就猙獰了:“什麼東西?姐夫?哪來的姐夫?你給我說清楚!”
一通問完,也不給謝元棠說話的時間,轉頭揪住司徒硯的領就吼:“五哥你答應我要保護好我姐的,怎麼會半道冒出個姐夫來?你給我說清楚……不,你給我把那該死的玩意兒給宰了,我就還認你這個哥,不然別怪我跟你翻臉!”
司徒硯猶豫道:“嗯……可能已經來不及了……”
話沒說完,司徒煦的拳頭就打了過來,司徒硯嘆了口氣,有些幽怨地看了眼謝元棠,也防守不攻擊,生生陪著老六“切磋”了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后,謝元棠看著癱在地上的司徒煦,笑盈盈問:“發泄完了?”
司徒煦冷哼一聲,他知道司徒硯剛才是陪打,不然他早被撂翻了。
沉默片刻,司徒煦郁悶的問:“是誰?”
剛問話,話音一頓他又咬牙道:“合照上還有個冷燼。”
還是那個聰明的老六!
謝元棠瞇著眼道:“哎呀還沒呢,三妹妹說了這事得你同意才行,所以你不點頭他們不了。”
司徒煦傲地哼了聲,而后又蹙了蹙眉道:“要是我姐真喜歡,我也不會反對的。”
他不同意白浪,純粹是因為白浪的種不同,至于冷燼,傻是傻了點,但至是個人了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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