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大多數人不聽的話,大部分人在剛拿到駕照,試車這件事上比男人要欠缺了那麼一點天分。姑且稱之爲天分吧!
男開車調查,開車遭遇的糗事,相對來說要比男頻繁。
當韓淑慧訴說阿笙開車嚇人時,陸子初卻看出了趣味。
比如:有一次,兩人開車去郊外拜祭顧清歡,原本是陸子初開車,那時候阿笙還沒拿到駕照,但自詡車技還湊合,到了郊外,因爲沿途車輛,於是便對陸子初說:“我試試。”
陸子初倒也縱容了,“靠邊開,只給你十分鐘。”
顧大膽連駕照都沒拿到手裡,開起車來卻是一點也不含糊,就跟賽車手一樣,至像模像樣,裝的像的,那車速也是越來越快。
陸子初這時候纔有些後悔,需要不斷提醒“慢點開”,前方有車,阿笙停了下來,他起先還不知道原因,問:“怎麼停了?”
“手臂有點酸。”說著甩了甩手臂。
陸子初沒說話,看來是真的酸了,“我開吧!”
“不用。”一輛車從旁邊呼嘯駛過,手臂這時候倒也好了,繼續開車,不過速度卻是慢了許多。
幾分鐘後,等前面再有汽車時,預期之座駕再次停了下來,陸子初這次倒是看出了端倪來,雙臂環靠著椅背,好整以暇的問:“手臂又酸了?”
“纔不是手臂酸了。”阿笙聽出丈夫話語間的揶揄,臉有些紅,聲音的:“我就是有點累,想歇歇。”
“嗯,你慢慢歇。”他也要好好歇歇,不是沒坐過人的車,但從沒見過,有人怕錯車,只能選擇停車,讓迎面車輛先通行。
這些倒也罷了,開車技那麼爛,藉口還一大堆,典型的小騙子。
陸子初倒是不拆穿的小把戲,幫把面子維護的很完。
再比如:阿笙拿到駕照後,開車第一次去商場,面對窄窄的停車位,阿笙很糾結,也曾求助過陸子初,但他卻做個了莫能助的神,開門下車,頂著大太,站在車後指揮著。
那次停車費時五分鐘左右,陸子初嗓子都快喊啞了,沿途有人經過,好在沒認出兩人來,但看到這種行徑,倒是都抿笑了。
這些都不算什麼,陸子初覺得時間還好,阿笙至把車安穩停好,如果停車時間延長到10分鐘,他怕是要中暑了。
縱使如此,阿笙下車後大概是爲了挽回面子,於是有了接下來的話:“你知道的,車跟車不一樣,就跟搬家一樣,忽然換了新家,總要慢慢適應,車也一樣……”
陸子初怕妻子說多了會口,於是打斷的話,低頭笑道:“我知道,真的知道。”
走了幾步,似是不甘心,阿笙又添加了一句:“誰還沒有開車無助的時候。”
“是啊!”陸子初慨點頭。
其實這些都不算什麼,母親憂心忡忡勸他不讓阿笙車,陸子初也覺得沒什麼,直到有次商業聚餐,向跟陳煜說起剛開車那會,差點出事,開車太快,源於看的一直是發機轉速錶。
陳煜好半天不說話,隨後問:“路段限速多?”
“60,我剛開到40,一直覺得自己開的很保守。”
陳煜認真點頭:“是很保守,等你開到60,估計可以起飛了。”
向笑出聲:“可不是嘛。”
陸子初笑不出來,就連含在裡的一口水也不知道是怎麼嚥下去的。
隔天阿笙要開車出門,卻是怎麼也找不到自己的駕照,去書房找陸先生:“你有沒有看見我的駕照?”
“沒有。”陸子初走過來,關切道:“駕照不見了?”
“嗯。”阿笙眉都皺了起來:“駕照就在錢包裡,怎麼會不見了呢?”
想了想,陸子初問:“會不會是掏錢買東西的時候弄丟了?”
“不可能,我回來的時候駕照還在。”
“這樣啊!”陸子初嘆了一口氣,安阿笙:“你知道的,人生總有各種各樣的意外,駕照丟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阿笙也跟著嘆氣,不死心道:“興許是掉到了院子裡,我去找找看。”
“嗯。”陸子初送出書房:“多幾個人幫你找,剛拿到駕照,還沒過足車癮,駕照就這麼丟了,是怪可惜的。”
“誰說不是呢?”
阿笙和幾位傭人快把家裡翻了個遍,就連昨天沒去過的洗手間都找過了,到頭來還是沒找到。
陸先生在這天上午回覆了幾十封郵件,等他下樓就看到了異常沮喪的陸太太。
“還沒找到嗎?”
阿笙有氣無力的看了他一眼:“沒有。”
陸子初點頭,沒找到就對了,如果找到……那就是活見鬼。
去了茶水室,陸子初倒了一杯水,覺得到了這時候,妻子駕照丟了,爲丈夫,怎麼著也該安幾句,哪怕只是做做樣子。
只是他這邊還不待開口,阿笙就說話了:“丟了就丟了吧!我明天就去補辦駕照。”
陸子初慢條斯理的喝著水,補辦駕照其實也沒什麼,只可惜那駕照的命運會跟之前駕照命運一樣,永不見天日。
有他在,這輩子別想再車。
……
公園邂逅程巖,是偶然。
那天溫和,一掃之前炙熱,t市甚至還颳起了小風,午後醒來,因爲季節,人也變得很懶,阿笙就那麼躺在*上,什麼也不想,似乎就能度過整個下午時。
可問題的關鍵是,家裡有一個陸先生,他太過了解,深知的所有喜好,在他面前是沒有任何的,就連偶爾泛起的小緒都能被他及時悉,所以在阿笙看來,再沒有人會比陸子初更難纏了。
“天氣不錯,你陪我出去走走。”陸子初拉起*。
阿笙只能說,陸子初太會說話了,他如果說“我們出去走走”,絕對會來上一句“我不想出去”,但他用了“你陪我”,於是位置倒換,也只能乖乖起*洗漱外出了。
去公園看湖,散步,若是累了就停下來坐一坐,廣場喂鴿子,阿笙就是在這裡看到程巖的。
起初,阿笙只是有些不確定,陸先生正蹲在旁喂鴿子,擡手了他一下:“你看那人是不是程巖?”
阿笙之前和程巖有過一面之緣,不似陸子初,兩人油走商界,到是常有的事。聽到阿笙的話,順著的視線去,笑容在陸子初脣角開始一點點收斂。
阿笙不用等答案,那人必定是程巖,唐汐老公。
也難怪陸子初不悅了,別說吳奈和唐汐是否破鏡重圓,但那畢竟是個把月的事。不管怎麼說,公園裡程巖陪子散步,卻是不該。
那子面容麗,著大肚子,說也有八~九個月。
陸子初很過問唐汐和程巖之間的事,畢竟夫妻問題,外人還是攙和比較好,但看到這一幕,很難保持平靜。
陸子初要起,阿笙拉住了他:“算了,我們回家先找唐汐好好談談。”
阿笙在擔心,擔心陸子初和程巖會鬧出什麼事來。
說出這番話,察覺丈夫靠近了一些。
陸子初手摟著,懷抱熨帖著阿笙的不安,過了一會兒,他輕聲說:“他看見我們了,不上前打聲招呼不合適。”
阿笙朝那邊看,程巖還有那位孕婦確實在看他們,顯然是認出了他們。
陸子初和程巖就那麼隔著一羣白鴿相互對視了幾秒,然後陸子初笑了笑,摟著阿笙起,朝路旁休閒白椅走去:“我說幾句話就回來。”
“好好說。”阿笙不放心,拉著他的手不放。
妻子這般孩子氣,倒是讓陸子初眼眸起來,了的頭:“放心,人前我還不至於做出失禮的舉來,丟不起那人。”
阿笙點點頭,這才鬆了手。
不能不有這樣的顧慮,陸子初和唐汐之間的好比和許飛,那名孕婦會是唐汐和程巖離婚的導火索嗎?
其實不用陸子初過去,程巖已經和那名孕婦一前一後走了過來,如此一來,阿笙也不便坐著了,站在陸子初邊,笑容淺淡。
阿笙小聲道:“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什麼?”陸先生單手在袋裡,瞇著眼打量著迎面走來的人,道不盡的冷傲。
“如果孕婦肚子裡的孩子是程巖的,這隻能說明大部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回去我再好好收拾你。”
陸先生皮笑不笑的說完這句話,上前握住了程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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