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那桂花樹下挖出來的東西。”

團子從老太太上下來，看了看那布包，告訴來人：“用，火，燒。”

文家老太太發話：“按照國師說的去辦。”

“是！”

下人找來火盆，燃起熊熊大火，將布包丟進去。邊燒，花氏的頭發，容貌邊悄然改變。

頭發越來越白，臉上的皺紋越來越多。

這一變化，所有人都看見了，自己反倒沒什麼覺。

瞬間，整個人蒼老了十歲。

大家都用異樣的眼看著，花氏明白符篆被毀，會蒼老十年的契約已經生效。

這是心甘愿求來的，就算沒能害死文老太太，貢獻的壽元不會改變。

看著瞬間蒼老的妻子，文將離再次對著文老太太拱手懇求。

“花氏已經得到了做壞事的應有懲罰，將離求老太太全，放三房出府吧！”

“不行！”文軍候反對。

文家二爺冷呲：“你一個低賤之人，有什麼資格要求去？你走了，府里的庶務給誰？”

“給誰都可以，并不是非將離不可。”文將離據理力爭，“文家可以留下將離，但我的妻子，兒子，孫子必須出府另居。

再不出去，怕是命都要丟了。老太太！你就當可憐可憐他們吧！這個府里，真待不下去了。”

當著國師的面，這個庶子居然敢丟他們文家的臉，文軍候氣壞了，指著文將離的鼻子大罵。

“你個忘恩負義的賤種，忘了是誰賞賜給你一家吃喝了嗎？要出去可以，不能帶走府里的任何件，你們凈出戶。”

文家老二不甘示弱：“你要出府可以，給我一百五十萬兩銀子，給不了就繼續出去掙，等掙夠了再談這事。”

文家老太太和文軍候兩人臉大變，特別是文軍候，瞅著二弟，目赤裂。

“老二！你又去賭了？居然欠了一百五十萬兩？你是不是不想過了？”

文老太太走過來，抬起手，狠狠地甩了二兒子一個大耳。

“啪！”

打得手疼。

“混賬！老三是你弟弟，親弟弟，他不是瑤姨娘的兒子，他是娘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

老二！你輸了一百五十萬兩，找你媳婦想辦法去。要沒辦法，就找你老丈人去。

別再指你弟弟掙錢供你賭博，娘不允許。這麼些年，咱們盤剝他已經夠多了。”

話說完，文家老太太轉頭看著文軍候，命令。

“分家。府里所有的財產按照三份額來分，娘的陪嫁不能分，娘要補償給老三。”

文將離拒絕接：“老太太的厚已經收到，補償就不必了。

府里還是想想怎麼替二老爺還那一百五十萬兩賭債吧！聽說借了印子錢，明日睜眼，怕是要漲到一百六十萬兩。”

“什麼？”文軍候震驚不已，問文家老二，“二弟！他說的都是真的？你借了印子錢？”

團子！黑炭頭和小胖子三人蹲在一起，怕屋里的人打起來傷到他們，全進桌子底下。

小胖子心心念念的還是吃食，他小小聲地問楚瀟瀟：“妹妹！你沒有干了還有別的好吃的嗎？分給我一些吧！求求你了。”

團子點了點頭，從小布包里掏啊掏，掏出一把瓜子，分給了小胖子幾粒，黑炭頭幾粒，自己手心里還有幾粒。

想分給祖母的，抬眼一瞧，在閉目養神，那還是算了，不要打擾。

老太太：“......”

我沒有閉目養神，我這是眼不見為凈，沒想到文軍候府這麼，瞧著鬧心。

小胖子極吃瓜子，瓜子的太小，丫鬟剝一把都不夠他塞牙的。

今天實在是饞楚瀟瀟的東西，就算給他幾粒瓜子，也覺得是好吃。

一開始不知道該怎麼吃，看團子用小糯米牙一咬，“咔吧”一聲后，出靈巧的小舌頭一，就吃到了味的瓜子仁。

他有樣學樣，驀地吃到，瓜子特有的香氣直沖天靈蓋，驚喜不已：“小妹妹！為什麼你拿出來的東西都這麼好吃？瓜子我以前也吃過，沒有你這個好吃。”

【你那是心理作用，估計你從來沒自己手剝過瓜子吧？嗑瓜子要自己磕才香，吃人家剝的瓜子仁就不香了，也失去了嗑瓜子的樂趣。】

黑炭頭把這話告訴小胖子，他愣了許久。

小聲嘀咕：“難怪我以前吃瓜子沒覺得有啥好吃，原來是別人剝的，了樂趣。我決定了，以后吃瓜子我自己剝。”

團子朝他翻了個大白眼。

【你家都快人腦子打出狗腦子來了，還有心研究吃，吃貨的腦回路真奇葩。】

黑炭頭在心里嘆，主人就是主人，好幾個詞他都聽不懂，什麼是腦回路？近親結婚是什麼意思？

“借，借，借了。”文家老二哆哆嗦嗦回答完，轉頭瞪著文將離，怒吼。“我借印子錢關你什麼事兒？要你在這里多多舌，顯得你能耐？”

“啪！”文家老太太又給了二兒子一個大，“他是你弟弟。這些年我們虧待了他。他掙來的錢都給了你和老大，他為這個家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說完又坐在椅子上哭。

“都是我的錯，是我讓你們盤剝老三。我錯了，錯了，我不該為了自己的孩子，待別人的孩子，養出個賭鬼來。

三兒！娘錯了！你原諒娘！收下娘給的補償。這個家再也維持不下去了，你要出府就出府吧！娘不為難你。”

“多謝老太太全，我們馬上帶人收拾東西出府去。”

文將離始終不肯承認自己是文老太太的兒子，他覺得他們母子的義在五歲那年就已經斷了。

那年他跪了整整一個時辰，起來時，一雙麻木地找不著知覺，父親告訴他。

“你母親不會認你的，在的心里，你是你姨娘的兒子，是的仇人。”

姨娘抱著直哭：“以后不要去找了，姨娘怕你再次遭到刁難。就這麼稀里糊涂錯下去吧！

只要你好好讀書，不管嫡出還是庶出，一樣可以活出屬于自己的風采。”

“你不能走。”文家老二拉住了文將離的手，“你走了，我欠下的印子錢怎麼辦？誰來替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