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楚說得對。”溫榮生忽然低了聲音,招手讓四個人的腦袋湊到了一起,“我打聽過了,姑娘不但漂亮,還十分妖。看人一眼,就能讓人到骨子里,本無法招架。”
“真的假的?”舒達已經蠢蠢,“那今晚我要好好看看,到底有沒有老溫你說的那般人?”
楚一默沒有出聲,他就是來湊熱鬧的,對于百花樓的人,他一點都不興趣。
這地方,他心里有影,再不會隨便胡來。
他純粹喝酒看熱鬧就行了,至于那漂亮姑娘怎麼樣,跟他一文錢的關系都沒有。
孟華也來了興趣:“那肯定有,這方面的消息我只服老溫,從他里說出來的話,十有八九都不會錯。”
溫榮生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哈哈哈地大笑著,“唰”一下打開手中的折扇,很是包地扇了幾下。
“你們信我就對了,我的消息從來準確。心中的姑娘紅玲,年方十五,長得國天香,妖至極。”
“照你這麼說,今晚許多人的錢包要保不住了。”楚一默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慵懶,“你們玩你們的,別管我。
我家教嚴,不能玩這些游戲。不過看看還是可以的,就當是陪你們來飽個眼福。”
溫榮生收起扇子:“老楚!你說錯了。今晚來這里的人都只能飽眼福,據說這位紅玲姑娘賣藝不賣。
不管誰花多錢,拿到了的什麼權,就只能看一看,本不可能上手。”
孟華笑著搖頭,喝了一口酒:“啊?這是要吊著大家的胃口,奇貨可居?
這種手段我們做生意的最懂,老鴇還能耐,用那位姑娘吊著這麼多達貴人來百花樓看熱鬧。”
“給掙了個盆滿缽滿。聽說進門就得給一兩銀子的進門費,瞧瞧今天這里來了多人,老鴇得收多銀子。”
“那是人家的手段,咱就是來看熱鬧的,不管掙多掙,都跟咱們沒關系。”楚一默端起酒杯,“來來來!兄弟們!走一個。”
四人相互杯,喝酒,吃菜,好不快活。
百花樓的大堂上有一個小舞臺,已經布置好了,老鴇親自走了上去,敲了一下銅鑼。
“咚!”
號召力極強。
“各位客人,今晚是我們紅玲姑娘初次登臺的日子。咱啥都不說,讓我們紅玲姑娘現,你們自己說。”
說完,老鴇轉頭,朝著樓上喊:“有請紅玲姑娘!”
“來了!”
音落,只見二樓的欄桿,不知道啥時候多了一道姿曼妙的影。
仿佛從千年前的古畫中走出,每一縷風都著深不可測的與仙。
眼眸深邃如夜空中的星辰,流轉著人的華,仿佛能察世間萬的。
眉宇間一抹淡淡的哀愁若若現,像是被歲月輕輕過的痕跡,讓人不想要一探究竟。
長發如瀑布般流淌,每一縷都散發著淡淡的香氣,令人心醉神迷。
上的裳,輕盈如蟬翼,隨風飄,仿佛是云端的仙子,降臨凡間。
步態輕盈而優雅,每一步都踏在人的心弦上,讓人不由自主地為之傾倒。
的,不僅僅在于外表,更在于那舉手投足間的風萬種。
一顰一笑,都能勾人的心魄,讓人甘愿為付出一切。
的聲音,宛如天籟,輕而纏綿,讓人聽了便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那份超塵世的氣質,似乎不屬于這個世界,卻又與這個世界有著千萬縷的聯系。
就像是一個麗的傳說,讓人既向往又敬畏。
眼眸中仿佛蘊含著宇宙的奧,讓人在凝視的同時,仿佛看到了另一個世界的風景。
上有兩種氣質,又又仙,織在一起,形了一種獨特的魅力。
看得今天到場的所有客人們個個目瞪口呆,瞧著步步生蓮,走到舞臺中央。
“哇!真的是人間絕。”舒達看得驚嘆連連,眼珠子黏在人家上,扯都扯不下來,“長這麼大,第一次看見這麼漂亮的姑娘。
我的小心臟砰砰砰地跳,好想一下的小手,一下那是什麼滋味。”
“啪!”楚一默拿起筷子敲了一下舒達的頭,“醒醒吧!沒聽老溫說只能看不能。
人家長得再好看,跟你有啥關系?咱們就是來看熱鬧的,可別想歪了。”
著被打疼的腦門,舒達一臉不樂意:“我聽見老溫的話了,不能還不能過過癮。老楚你下手忒狠了點,打疼我了。”
楚一默又給了舒達一下:“知道疼就對了,一天天的別胡說八道,小心禍從口出。記住了,越是漂亮的東西,越不能輕易,容易弄傷自己。”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人不簡單,長得過分好看,覺不像人,像妖,也不屬于這個世界。
他沒把這種疑慮說出來,怕眼前三個紈绔笑話他。
神神叨叨的的確不好,只能將這種疑放在心里。
反正今晚來過以后,他不知道啥時候會來百花樓,管是個啥玩意兒,都跟自己沒關系。
舒達不服氣:“瞧你那膽小的樣兒。老楚!我看不起你。漂亮人怎麼就不能了?
別看現在矜持,等被人花大價錢包了,還不是跟樓里的人一樣,有啥區別?有本事一輩子都賣藝不賣,那我還敬是個人。
百花樓這種地方,想高傲,只怕沒有高傲的資本。那老鴇的心可黑著呢,一旦有人砸錢,恨不得連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給賣了。”
溫榮生又打開折扇搖了幾下:“那倒是,可惜咱們沒那麼多銀子,要不然咱也壕一把,拍下這紅玲姑娘的所有權,最后啥都歸咱。”
孟華不敢吭聲,他雖然是皇商之子,小打小鬧喝個花酒,包個姑娘還能樂意掏錢。
拍這人的所有權,錢太多了,他掏不起。
今晚來的達貴人和富人都不,他可不敢跟人囂。再說了,他們四個人當中,他最想結的是楚一默,人家爺爺是秦王,妹妹是國師。
父親說了,能跟他好,算是自己這個紈绔給家族提供的最大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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