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芳是真沒想到那藥膏的效果能那麼好。

不將大姑姐臉上給醫治好了，還將娘家大嫂的臉也給醫治得好了大半。

這兩天大嫂還親自上門來沖說了一堆激的話。

甚至，大哥跟大嫂的都緩和了不。

可以說，程語楠的眼，是挽救了大哥大嫂一家人。

就連也是益者。

看看這臉上的皮，真是越來越好，有時候連自己都忍不住照鏡子看半天。

主要是皮亮，，以前的死皮都像完全被剝落掉一樣，整個人容煥發的。

就是，就是晚上，梁大虎那家伙都纏著得多要個幾回。

今天的好友還笑，說像煥發了第二春。

王翠芳是最早使用的，也是最深刻的。

能會得出來，變好的不僅是臉，還有的。

以前在店里忙活一整天，都累得腰酸背疼還腫。

現在就是站一整天都沒那疲憊。

總之，就認定了這藥膏是好東西。

“王嬸子，真對不住，我這幾天有點忙，把藥膏這事給忘記了，您看……您說個數，我今晚回去加班給你趕出來，明天我再送過來，可以嗎？”

“這次真沒帶？”王翠芳不放棄的再次詢問道。

“主要是我小姑子那邊，你是不知道，臉上那條疤已經被淡化下去不，只剩下一條淺，所以想再多買兩盒，那個疤痕周圍的人都知道，得知有這樣厲害的藥膏，都追著詢問呢，有兩個催得，所以我才這般著急。

那邊要買的量已經告訴我，你先看看。”說著從懷里掏出兩張紙，“這是我大嫂那邊的。”

上面麻麻寫了不，主要是有各種分類，寫得別提多詳細。

另外一張上面也寫了不，兩張加起來說也得上百瓶，程語楠：“……”

程語楠想翻白眼，這是想累死誰啊！

“王嬸子，我這里的藥膏怕是配不出這麼多，主要是里面有一味兒藥特別貴重，一般況也拿不到，所以要等，沒辦法。”

王翠芳沒想到還有限制，心里也是一急。

主要這些人有一半是付過定金的，萬一拿不出藥膏，到時候那些人一氣之下再把他們給舉報就完蛋了。

他們想賺錢不假，可他們也都有正經兒工作，被舉報怕是工作都保不住，還有可能被抓進去。

“那你能拿出多？黑胖啊，嬸子也實話跟你說了吧，這些都是實在親近的人，嬸子也真是沒辦法，總不好一個個地拒絕，你看……”

程語楠就知道，王嬸子這是在試探呢。

“嬸子，您也不用試探，我也實話跟您說了，這一百二十多瓶，我只能拿出七十瓶給你，這已經是我能做出來的所有瓶數，而且，我還是冒著得罪其他客戶的風險挪給你的。”

王翠芳就笑了，“七十好，七十就七十，黑胖啊，嬸子就知道，你肯定是偏心我的，那其他的……我也就想要個準信，也好跟那些人說個的時間。”

程語楠略微沉了下便開口道：“五天后吧，到時候我過來送跟蛋，順便給帶過來。”

“行，那就這麼定了！”王翠芳大一拍高興地決定了。

“黑胖先等等，嬸子給你拿定金。”王翠芳就趕去了里屋，拿出了十張大團結遞過來。

“本就是規矩，趕拿著吧。”

程語楠也沒客氣，將錢接過手。

這邊的事談完了，程語楠背著背簍就離開了。

不過沒著急把自己的妝容卸掉，只換了一面的服。

來縣城好幾趟了，自然也清楚黑市的大概位置。

不過沒進黑市，而是去找了經常在黑市里活躍的一個人稱老李的人。

這人經常在黑市口那變徘徊，尋找目標。

程語楠剛過來，就已經被他發展了。

“你好，你就是老李吧？”程語楠開口問道。

“嗯，看來同志知道我！”老李是個中年憨厚的男人，看著那模樣，你絕對想不到他會大膽地干倒賣的勾當。

所以說，外表真的騙死人。

“你好，我想跟你打聽一下，你這邊有華子賣嗎？”

男人有些吃驚，沒想到看著是個黑干消瘦的小伙子，穿得也沒多好，居然有錢買華子，不得不說，這人不可貌相。

“有，你要多？”男人把人拉到角落，程語楠就不肯再跟著走了。

“兩條！”程語楠就兩手指頭。

“你這要的都是大貨啊，行，在這等著我去給你拿。”

程語楠只是試探一下，沒想到還真有貨。

“等等，我還想再買幾瓶茅臺酒，你看能不能順便弄來？”

老李停住腳，“你這又是煙又是酒的，可是要不老，沒看出來，小兄弟還是家底厚的。”

“嗯嗯，還行吧，家里要經常來人，東西太差不好招待。”

老李心思一，“那你家的客人份還真是不簡單。”

拿茅臺酒招待，就是縣長怕是都沒這麼高待遇。

“嗯，還行吧，也就那麼回事，經常來也煩人。”程語楠不耐煩地擺擺手。

老李深深看了程語楠兩眼，開始評估起這個人。

反倒是程語楠，給自己打造了一個二代的人設，這樣老李也不敢隨便打他的主意。

“我這里能拿兩瓶茅臺酒，不過價格上不便宜，有票，一瓶十塊錢，沒票，十五塊錢，這個價格絕對公道。”

“能找你買自然是沒有酒票，不過十五塊錢高了，十二吧，十二塊錢我拿兩瓶。”

“你這還價也太狠了！十四，十四塊錢最低價了。”

“這你開價我還價才有來有往，這不是正常的嘛，十三，最多就十三塊錢了，不行我就再等等，反正我哥他單位每個月也能發幾張票，也勉強夠我用！”

老李更加確定程語楠不是普通人了。

“行吧，就照你說的來。”老李說完就去了斜對面的一間破落的屋子里，很快從里頭抱出來兩瓶酒，還用報紙包了兩條煙。

“煙我也不跟你來虛的，就給十二塊錢一條吧。”

程語楠知道，這個華子一盒就要九三分，沒有煙票，一整條十二塊錢真是很便宜了。

程語楠掏錢，把東西都收好。

老李看了一眼那麼厚一沓的大團結，倒是沒起歪心思。

不過對二代的份倒是更新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