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陵園。
霍藺啟把車開進陵園,找了個停車場停好車。
白曉嫻看著周圍,喃喃道,“原來你是帶我來這里。”
沒想到便宜老公竟然是帶來看爸媽。
他竟然還費心想著這件事。
本來還準備自己來的。
白曉嫻剛從車上下來,霍藺啟就給披上了一件外套,“陵園里風大。”
暖暖一笑,握住了霍藺啟的手,“新年第一天你就陪我來看爸媽,怎麼這麼大方?”
“新年理應向岳父岳母拜年的,再說了,我不是一直都很大方嗎?”霍藺啟為了緩和白曉嫻沉重的心,不擅長的開玩笑想讓開心些。
“嗯,這個嘛……”白曉嫻眨著眼仔細想了想。
“我記得上次在醫院,齊思昀他們爭著搶著認孩子父親的時候,你就小氣的。”
霍藺啟的臉往下沉了沉,角揚起不屑的弧度:“呵,那是他們癡心妄想。”
“你看看你,就是這副樣子,不得把他們給撕了似的。”
霍藺啟高舉起和白曉嫻五指扣的手,霸氣宣誓道:“你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只能是我的,別人想都不要想!”
“是是是,都是你的!”
白曉嫻輕一笑,握著霍藺啟的手緩緩朝山上的陵墓走去。
記得上次他們來這里,遇到了吳伯,還幫吳伯解決了他和家人的糾紛,功送吳伯出國和家人團聚。
現在吳伯不在國了,除了他們,大概不會再有人來看爸媽了。
新年第一天,大家都忙著在家里和家人團圓,也沒什麼人陵園里祭拜。
所以他們走了一路,在路上也沒遇見太多的人,此時的江城陵園顯得更加冷清。
他們來到白氏夫婦的墓前,霍藺啟附將準備好的雛擺在了二老面前,然后和白曉嫻并肩站在墓前。
白曉嫻抿了抿,沉聲道:“爸,媽,我和藺啟來看你了,你們在那邊過得還好嗎?我過得很好,藺啟對我很好,婆婆和爺爺也對很好,你們不用擔心我。”
“哦對了,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你們要做外公外婆了!高不高興啊!”
白曉嫻說著,臉上浮現出幸福的微笑。
霍藺啟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把擁懷中。
……
“他們是誰?”
遠遠的角落站著兩個人,靜靜觀察著白曉嫻和霍藺啟。
是張淮和他的養父司徒簡。
司徒簡其實一眼就認出了白曉嫻,金融峰會上遇見的孩,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的一舉一,都像極了那個人。
張淮瞇了瞇眼睛,沉聲道,“是霍藺啟和他老婆。”
“霍藺啟?”司徒簡對這個名字一點都不陌生,“就是那個車禍重傷,昏迷了一年才蘇醒的經商天才?那個如今重掌霍氏大權,再次被譽為商界活閻王的霍藺啟?”
“是的。”
司徒簡皺了皺眉,“那他是什麼時候結婚的?怎麼也沒收到結婚請帖?”
“因為他這個老婆是霍夫人在他昏迷時娶的。”
“原來是沖喜新娘啊。”司徒簡眸中閃過幾分玩味。
可他們為什麼在這里?
司徒簡心中有一個猜測,冷聲問道,“霍藺啟的老婆姓什麼?”
“白,白曉嫻,的父母就是半年前因公司破產被亡的白氏集團夫婦。”
司徒簡的拳頭不握,果然是小捷的兒,難怪他會覺得見到白曉嫻第一眼就覺得眼,仿佛似曾相識,原來是小捷和那個男人的兒啊!
……
“走吧,這里風大。”
霍藺啟見白曉嫻在墓前站著說話說了好久,便有些心疼的子不住。
白曉嫻乖巧地點了點頭,和父母輕聲道別后,就跟著霍藺啟離開了。
著他們走遠了,司徒簡才從角落走了出來,走到白氏夫婦的墓前。
他的目只著白母墓碑上的照片,對白父的墓碑視若無睹。
長久的沉默,才沉沉開了口。
“小捷,我來看你了。”
這話一出,司徒簡的眼眶便有些紅,低頭瞥了眼墓碑前的雛,司徒簡毫不猶豫地附拿走那束雛,而是將手里的風信子放在了那上面。
“我記得你最的花從來都是風信子,哪怕這麼多年不見了,我知道你也一定還是喜歡風信子的。”
一旁的張淮看著司徒簡的行為,臉微微詫異。
義父說要來墓地見個老朋友,沒想到這個老朋友竟是白曉嫻的母親!
他們之間,何時有過集的?
……
回去的路上,霍藺啟刻意放慢了腳步陪著白曉嫻慢慢走下去。
“你怎麼知道我媽媽喜歡雛?”白曉嫻突然想到霍藺啟準備的花,有些詫異的問道。
霍藺啟神一笑,挑眉道,“這世上就沒有你老公不知道的事。”
“霍藺啟,你現在真的是越來越自大了。”白曉嫻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有嗎?”霍藺啟不以為意的了下。
“當然有!”
“那也是你老公有自大的資本。”
靠,說他胖,他還真上了!
白曉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你說你什麼都知道,那我問你,你知道我媽媽為什麼喜歡雛嗎?”
此話一出,霍藺啟卻沉默了。
他雖然讓凌盛調查了白氏夫婦的喜好,但是喜好的原因,他確實是不了解,而且也無人知道。
見便宜老公臉有些尷尬,白曉嫻出了得逞的笑容。
“打臉了吧?不是說自己什麼都知道的嗎?”
霍藺啟看著小丫頭幸災樂禍的小臉,上前把摟懷里,點了點的小鼻子。
“這件事我不知道,但是我老婆知道啊,我老婆一切都是我的,你知道,就等于我知道。”
“強詞奪理!”
白曉嫻輕哼一聲,卻任由霍藺啟摟著,心里滿是甜。
兩人說說笑笑已經到了山腳下,白曉嫻上車前,又了眼陵園的方向,低聲道。
“媽媽說這輩子最喜歡的花就是雛,因為和爸爸認識的地方就開滿了雛,所以最喜歡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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