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我這去給大小姐打電話。”
凌盛走出總裁辦公室,轉頭就給霍麗珠打電話,接電話的時候正在容店里做容spa。
這段時間因為拿到了服裝大賽的冠軍,霍家人對似乎認同了許多,不再向從前那樣數落,雖然還是不同意走服裝這個行業,但是反對的態度不再像以前那樣強烈。
最近的小日子別提過得有多好,重點是,攻略文印哥哥的計劃,也正在有條不紊地進行中,文印哥哥的心正在一點一點地向傾斜。
“讓我哥回家的時候把邀請函帶回去不就好了嗎,干嘛還要我跑一趟啊,我可忙著呢。”
電話那頭,凌盛的聲音不疾不徐道:“這是總裁的意思,我只是轉達。”
“他的意思就……”霍麗珠正想反駁,但是轉念一想想,最近這滋滋的日子怎麼說也有哥一點點的功勞吧。
就給他個面子,勉為其難地替他跑這一趟吧。
不耐煩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你把邀請函給我送過來,我一會兒就去學校找我嫂子去。”然后就掛斷了電話,繼續專業的spa服務。
正好,也打算選個服裝專業進修一下,聽說嫂子在讀的江城大學是全江城最好的大學,就算是在全國也是數得上名號的。
要是能在這里進修個服裝知識,順便和的親親小嫂子做同學也不錯嘛。
……
“你聽說了沒有,這次期末考據說特別難,我平時就沒認真聽,你說這次我會不會直接掛掉啊。”
教室里,夏明月抱著白曉嫻,有一種死到臨頭的迫。
“哦,我的好曉嫻,你快給我畫個重點吧,你要是不幫我,我這次真得就要玩了。”
夏明月哀嚎不止,做人真是太難了,尤其是還要考試的人生,那簡直就不是人該過的的日子。
白曉嫻低頭寫著什麼東西,淡淡應了聲,似乎對夏明月的話并不十分在意。
這讓夏明月有些小不滿了,著手,嘟著不開心道:“哼,親親曉嫻,你不我了,再也不是我最好的曉嫻了。”
白曉嫻一怔,趕停下手里的筆,納悶地看了一眼,這小祖宗是又哪門子風了。
“你又怎麼了?”
“我和你說話你都不理我,你是不是不想幫我?你要是不想幫我,就直說,我以后也不會麻煩你的。”
夏明月說著就要氣鼓鼓地走開,被白曉嫻抓住手臂給抓了回來,快速在課本上寫完幾個字,然后就把課本擲在了的面前。
“給,你要的重點!”
夏明月看了眼課本上畫的麻麻的重點,呆呆地眨了眨眼睛,“哦,親親曉嫻,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來,親一個。”
撅著就要親白曉嫻,白曉嫻嫌棄地往后仰,“是誰剛才還跟我生氣的,說我不管死活的啊。”
“誰,是誰?別讓我知道,不然我要好看!”
說完笑嘻嘻地看向白曉嫻,白曉嫻無奈莞爾。
此時霍麗珠拿著一份邀請函跑了進來,湊到白曉嫻面前笑得一臉諂。
“麗珠,你怎麼來了?”白曉嫻看清來人,有些詫異的問道。
有什麼事在家不能說,怎麼跑到學校來了,難道出了什麼急事。
霍麗珠撅起個小,“我也不想來的呀,可是我哥那個周皮,連親妹妹都榨,指名道姓讓我替他跑。”
“跑什麼?”白曉嫻看著霍麗珠不像有急事的模樣,默默松了一口氣。
“給,嫂子,這是我哥給你的酒會邀請函,他還說明天放學后他會親自過來接你。”
霍麗珠把邀請函放在課桌上,白曉嫻打開看了一眼,驚詫的抬起頭,“霍藺啟他親自過來接我?”
這下剛放松下來的心又提了上來。
心里頓時有小鹿在瘋狂撞,讓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這還是霍藺啟醒來后,第一次這麼正式地帶出席上流圈子。
一直以來,他們的關系都是藏于地下。
如果陪霍藺啟去了,是不是就是向大眾說明了他們的關系?
“你不想去嗎?酒會很好玩的,聽說到時候還會有賽車,這次是齊家的酒會,齊董和齊夫人都是剛從國外回來,他們特意辦的。”
霍麗珠以為白曉嫻不想去,就把齊家的酒會說得那一個天花墜,還給主介紹了遍齊家的背景。
“齊家呢,是江城四大家族之一,雖然比不上霍家,但是這一年發展勢頭很猛。”
白曉嫻雖然對江城幾大家族之間的關系不興趣,但是想到要重振白家,不可避免地一定要和這些家族的人打道,而且也想幫霍藺啟。
了解自己的便宜老公,他既然決定帶自己出席齊家的酒會,那就一定有他的用意。
“明天的話,那我是不是要提前準備套適合的服?”
家里倒是有幾套霍夫人之前給買的晚禮服,都還是全新的沒穿過,連標簽都還沒拆呢。
“哎呀,這點小事,我哥肯定會幫你搞定的啦,你就安心等著吧。”
……
第二天中午放學后,白曉嫻在學校門口等王叔開車來接。
等來的卻不是王叔,而是意氣風發的霍藺啟。
看到霍藺啟的第一眼,白曉嫻就忍不住微紅了臉頰。
旁的夏明月倒吸了口涼氣,低聲贊嘆道:“曉嫻,你的老公簡直妖孽啊!怎麼可以長得這麼帥?虧你平時一口一個喊他老男人,他哪里老了,一點都不老,相反,簡直就是我們人心中的的鉆石王老五啊,你未免也太好命了吧。”
白曉嫻皺了皺眉,聽著夏明月在耳邊嘀嘀咕咕的,看著車里的霍藺啟,莫名地有點心虛。
便宜老公確實比大將近十歲,說他老也沒錯。只是邊夏明月一副揶揄的樣子,還是讓忍不住多看了眼霍藺啟。
神俊朗、眉目如畫,霍藺啟確實是個極品,舉手投足都散發著無敵的魅力,而且上是那種獨特的男人的味道。
要知道這種味道,沒有一點歷史積淀,可不是什麼男人都能有的。
這是白曉嫻的男人,以前沒覺得,今天突然就有了種自豪的覺。
正沉浸在霍藺啟的魅力中,旁邊夏明月用手肘撞了撞,揶揄道:“哎,面對這麼個人間尤,你確定你平時能把持得住?”
白曉嫻被說得小臉微紅,輕咳了聲:“胡說什麼呢?”
霍藺啟看著白曉嫻和夏明月只是愣愣的站在原地,還嘀嘀咕咕說著什麼,卻沒有上車的打算,他挑了挑眉,沉聲開口,“怎麼,想徒步回家?”
聲音低沉磁,夏明月心神都有些漾了,白曉嫻無奈的了的小臉,“快上車吧,你個小花癡!”
今天夏家司機生病了,不能來接,而且齊家酒會,夏明月也被家里要求出席,說是要給介紹齊家的小兒子,和年紀相仿。
夏明月想著與其和家人一起去,在車里就聽他們念叨,還不如在學校跟曉嫻他們一起去,也些被念叨。
他們上了車,白曉嫻和霍藺啟坐在后座,一顆心還在撲通撲通直跳。
誰說把持得住的?和便宜老公早不知道荒唐過多次了,要不是最近發現自己懷孕了,幾次都婉拒了便宜老公,早就主投懷送抱了。
要知道霍藺啟忍得艱難,也不好過啊。
白曉嫻臉漲紅得厲害,打量一眼旁邊的霍藺啟。
他倒是淡然得很,難道是沒聽到夏明月打趣的那些話?可夏明月說得那麼大聲,除非霍藺啟是個空耳的,不然怎麼會沒聽見?
可如果他聽見了,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這也太反常了,不會是在心里暗暗地恥笑吧?
越想越忐忑,更是忍不住回想起那幾個日日夜夜里霍藺啟折騰的畫面,除去清醒的時候霍藺啟對做的,睡著后,霍藺啟還對做的那些不計其數。
想想都面紅耳赤。
而夏明月倒是個自來,坐在副駕駛就一直和凌盛說話,“你是霍總的特助凌盛吧?一直聽說霍總邊都是能干的人,看你的樣子也是能干的。”
“不過我好奇一點的,就是你是怎麼得住在一個比你帥那麼多的人手下干活,你就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嗎?”
凌盛默然地扯了扯角,對語出驚人的夏明月實在是刮目相看。
凌盛不回答,也能自圓其說下去:“哦,我知道,你的心理素質一定非常好,不然也不能在大帥哥霍總的手下干這麼多年。”
越說越離譜,白曉嫻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忍不住低聲對凌盛開口道:“你別生氣啊,夏明月就是話多,就這麼個人,尤其犯花癡。”
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怎麼還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覺?
霍藺啟看了一眼,皺眉道:“我為什麼要生氣,說的不是事實嗎?”
白曉嫻:“……”
誰給你說話了啊?
怎麼就給忘了霍藺啟也是個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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