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嫻一回來,就看到吳伯正在院子里喂狗。
霍藺啟倒是沒瞧見人影,應該是在屋子里。
白曉嫻懷著一個忐忑的心,磨磨蹭蹭地走了過去,低聲道:“吳伯。”
吳伯這才扭過頭來,見終于回來了,一臉擔切道:“大小姐,你終于回來了。”
說完,眼神意有所指地瞥了眼屋子的方向,“你去哪了?這麼晚的。”
“我……”白曉嫻頓了頓,“我聽說村子里的梅花開了,所以想去看看。”
嚴明畢竟是吳伯的外甥,不想因為嚴明而影響了和吳伯的關系。就當做是被瘋狗糾纏了一下,以后離這只瘋狗遠一點就好。
再說,告訴吳伯自己去見了嚴明,不就等于是告訴霍藺啟背著他去見別的男人嘛,就憑霍藺啟那霸道、吃醋、小心眼的樣子,可不敢在太歲頭上土。
要是讓霍藺啟知道嚴明不僅跟告白,還想強吻,霍藺啟不得把這個村子給掀了。
這話吳伯才不信,不過大小姐瞞就一定有瞞的道理,也不追問,而是語重心長道:“大小姐還是進去哄哄霍先生吧,我瞧著他臉不大好看,好像是生氣了。”
“霍藺啟他很生氣嗎?”
白曉嫻皺著眉,小心翼翼地往屋子里瞅了瞅,竟然沒有看到霍藺啟的影,這是,早就上床睡覺了?
沒有自己在邊,他能睡得著嗎?
吳伯無奈微笑道:“大小姐,看得出霍先生很在意你,既然他心不好,你就進去哄哄他,夫妻嘛,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合的。”
“我,我才不去哄他呢,他又不是小孩子。”
白曉嫻傲地癟了癟,又沒做錯什麼,憑啥要去哄他。
再說了,每次都要去哄,也很沒有面子的好吧,還會被老狐貍抓住自己小辮子。
不過雖然是滿的嫌棄和不愿,還是很乖地走進了屋里。
白曉嫻過門框拉著,出自己的小腦袋,正好和床上坐著的霍藺啟視線匯在一起,臉一尬,呵呵笑道:“我回來啦!”
都這個點了,還知道回來啊!
霍藺啟微微抬了下眼皮,給了一個意味不明的視線,緩緩開口道:“你還知道回來?怎麼去了這麼久?聊了什麼聊到這麼晚?”
晚飯好像沒有哪道菜放醋啊,這便宜老公說話怎麼酸不溜秋的?
還夾雜著極大的怨氣。
白曉嫻一開始倒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但是現在被便宜老公這麼一問,反倒覺得自己好像是真的做了什麼不得了的錯事,竟然會有那麼一的心虛。
可是出門前,便宜老公還裝得一臉不在意,現在回來,又給自己臉看,儼然一副出軌在先,自己有理的樣子。
果然是個老狐貍。
“我和他又不,有什麼可聊的。”
白曉嫻不滿地嘀咕了句,忍不住皺眉道:“霍藺啟,你不會是生氣了吧?”
“呵~”霍藺啟一聲冷笑,這冷笑帶了三分涼薄、七分譏笑。
“是的,我在生氣。”語氣淡淡,卻帶著迫力。
他還真敢答應!
白曉嫻愣怔,堂堂一個上市集團的總裁,這心眼比針頭都小,當真是格局小了啊。
可是便宜老公已經說他生氣了,要是還裝傻充楞,裝作不知道,是不是不太好?
于是白曉嫻向前湊了湊,湊在霍藺啟的耳朵邊,小聲道:“那你要不要我哄哄你啊?”
“你要怎麼哄?”
霍藺啟竟然還十分實誠地問要怎麼哄,白曉嫻忍俊不,這自己要是說不出一個標準答案來,那便宜老公怕是氣更大了。
可是哄人這件事,真的不擅長嘛。
“你,想讓我怎麼哄?”
也是個聽話的乖寶寶,不懂就問,這樣總是沒有錯吧。
與其自己笨手笨腳地瞎哄霍藺啟,最后哄錯了,惹得他更加不高興,還不如直接問問他想要自己怎麼做。
霍藺啟的黑眸深幽低沉,視線無波瀾而又平靜。
沉默良久,霍藺啟忽然挑了挑眉,“親我一下。”
白曉嫻愣怔,老狐貍怎麼好意思提出這個要求的?真是臭不要臉。
“怎麼,不想親?”
床上的霍藺啟不不慢地催促,那張沉沉的俊臉,好像在說:我等不及了。
白曉嫻瞥了眼門外,走過去把門關上,也把窗戶給關上了,確認吳伯不會看見后,才扭扭地走到霍藺啟面前,嘟著小聲道:“那事先說好了,就親一下,不準來!”
可太了解便宜老公了,開了葷的他簡直是猛還要兇猛。必須得和他約法三章,才同意親他。
霍藺啟自得地點了點頭,不說話,卻用表告訴,他會信守承諾的。
白曉嫻這才肯勉強湊近他,一張臉通紅:“吳伯一會兒不會進來吧?”
“進來又如何?你還會不好意思?剛剛去見別的男人的時候你可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霍藺啟涼涼的開口,一臉似笑非笑的樣子,驚得白曉嫻起了一的皮疙瘩。
知道去見別的男人,剛才怎麼在出門前不拉著,偏偏在回來之后糾的錯。
呵,腹黑的男人。
“親就親,誰怕誰啊。”
憤憤不平地小聲嘀咕,跟著整個人湊到了霍藺啟的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霍藺啟的上親了一口。
作之快,簡直快如閃電,就在親完,準備跑路的時候,還沒離開,就被人扣住了手腕,更深地在了霍藺啟單薄的上。
覺到了這個吻上的燥熱,腦子里像是被點燃了一串炮竹,噼里啪啦的,整個在腦子里炸開。
那種絢爛多彩的迷了的眼睛,鼻間似乎只有那種悉又渾厚的男人氣息。
霍藺啟越吻越深,抱著白曉嫻倒在了床上,突然渾一激靈,趕用手護住了肚子。
紅著臉急促道:“別,不行。”
紅了臉說不要的樣子,讓霍藺啟的更加罷不能,他作輕地吻著的臉頰,聲道:“別害怕,我會輕點的。”
正要靠近,白曉嫻卻快速別過臉去,一張臉簡直紅得像蘋果,努力克制心的沖,為了孩子,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樣無節制地和霍藺啟來了。
霍藺啟眉頭一擰,表變得十分郁悶。
“看來,你見的那個人真的對你很重要。”小丫頭見了舊人,竟然連都不讓自己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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