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飯開飯的時間,霍夫人讓大家先落座。
“我要坐在嫂子邊!”霍麗珠粘著白曉嫻,要坐在邊。
霍夫人一個眼神瞥了下,趕識趣地坐在了白曉嫻的右邊,因為左邊的位置是給霍藺啟留的。
一家人都到齊了,就剩霍藺啟還沒到。
“剛才給藺啟打電話說已經在回來的路上,怎麼還沒回來,難道是路上堵車了?”
霍夫人剛這麼說,就聽見沉篤的腳步聲響起,白曉嫻循聲去,看見霍藺啟提著公文包,西裝筆,腳步沉穩地走了進來。
有傭人立刻迎了上去,接過他手里的公文包以及下的外套。
霍藺啟穿著一件白襯衫走到白曉嫻左邊的位置坐下,一坐下便傾在白曉嫻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下,白曉嫻頓時愣住,還聽見霍藺啟曖昧的耳語:“想你了。”
的臉頰頓時變得鮮紅,比草莓還紅,這長輩都看著,他怎麼敢這麼大膽!
霍麗珠沒臉看,低著頭咬著里的筷子,小聲嘀咕道:“天吶,狗啊。”
而霍夫人和霍老爺子則是對視一眼,笑得合不攏。
“好了好了,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吧。”
“等一下!”
霍麗珠突然喊出聲,“我還邀請了文印哥哥,他已經進大門了,就快到了。”
霍夫人皺眉頭,疑道:“文印也來了?”
“媽,你是不知道,這次大哥和嫂子能和好,文印哥哥可是出了好大的力呢,咱們霍家可不得請人家吃頓飯謝謝啊。”
霍夫人笑著點點頭,“好,你說的是,來就來了,反正文印也不是外人。”
于是霍夫人讓傭人去添了副碗筷,碗筷剛添完,翟文印就拿著兩瓶好酒到了,霍麗珠殷勤地把他拉到了自己旁邊的位置,兩人鄰而坐。
今晚是家宴,他們不強求喝酒,就是吃個飯。
飯桌上大家吃著飯,霍藺啟一邊和眾人談著話,一邊默默給白曉嫻剝了好幾只蝦,白曉嫻的都沒停過。
吃著吃著,霍老爺子干咳了聲,忽然道:“既然曉嫻都回來了,趁著年輕,得加生孩子的事了。”
白曉嫻直接被嗆得連聲咳嗽,咳得臉面通紅,霍藺啟趕拿水喂喝了口,才緩了過來。
“好點了嗎?”
“嗯咳咳,好多了。”
白曉嫻抿了抿,霍夫人見一臉,趕打圓場道:“爸,這種事他們小兩口自有打算,我們等著就是了,對吧,曉嫻……”
“嗯,確實該加了。”霍藺啟突然點頭迎合道。
什麼?
白曉嫻紅著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霍藺啟。
霍夫人卻一臉驚喜,“藺啟,你說的什麼?你們答應了?”
“媽,我們……”白曉嫻還想說什麼。
“媽明天再買點補藥,那個文印,你經常給他倆做做檢查,曉嫻子單薄,就更要多上心了。”白曉嫻的話被霍夫人徹底打斷。
翟文印笑著連連點頭。
一家人就這件事達共識,白曉嫻本不上話。
只是暗暗給了霍藺啟一個眼神,對方卻本不搭理,只是在飯桌下握著的小手來回索。
……
晚上,白曉嫻和霍藺啟躺在悉的雙人大床上,他們各自平躺著,蓋著一條被子。
白曉嫻目盯著天花板,小手不由攥了被子的一角,不知道是不是被子太厚,覺得被子里熱的很,渾都出了汗,所以把雙手探出被子涼涼。
卻聽見旁邊一陣深沉的息聲,“今天爺爺和媽提到生小孩的事,你怎麼想的?”
白曉嫻的臉刷得通紅,咕噥著:“你們反正都決定了,我的意見也沒有多重要。”
話音剛落,霍藺啟忽然欺而來,“怎麼不重要?你是主要踐行者,這件事沒有你參與實施是絕對不行的。”
“什麼踐行,什麼實施,這是生孩子,不是搞工作好不啦?”白曉嫻嗔怪的看了霍藺啟一眼。
卻發現霍藺啟正在目灼灼的盯著,眼神如狼似虎。
心頭一,趕掀起被子蒙頭,“我困了,先睡了。”
打算以裝睡來蒙混過關,霍藺啟在黑暗中出一抹狡猾的笑,然后就迅速鉆進被窩里。
“唔……你,你耍流氓!”
“我們是合法夫妻,我這是在行使丈夫的合法權益。”
“額,,。”
門外,霍夫人和霍麗珠正好奇地趴在門上聽墻角。
“這怎麼什麼也聽不到?你說你哥和你嫂不會什麼事都沒做,就睡覺了吧?”
“不可能!”霍麗珠大手一揮,拿出一個帶的床單:“這是我從他們睡的酒店房間搜刮來的,他們早就生米煮飯了。”
霍麗珠托著下,眸深深道:“媽,你沒發現今天的大哥很不一樣嗎?他以前可是總喜歡拉著一張臉,現在在大嫂面前就像個綿羊一樣,所以大哥肯定是開過葷的男人啊,怎麼可能放過嫂子……嗯不對,是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呢!”
“說得倒也是。”霍夫人認同地點點頭,比霍麗珠更有生活閱歷,男人啊,一旦嘗過甜頭,怎麼可能放著曉嫻這麼的老婆不呢?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們就聽見從房間里傳來咿咿呀呀的聲音。
霍夫人臉上一紅,憋著狂喜的笑道:“好了好了,時候不早了,就不在這打擾你哥和你嫂子的好事了,走走走,回去睡覺了。”
“啊,可是媽,我想再聽聽嘛~”霍麗珠正值大好年華,對這種事實在是免不了好奇心。
“回去睡覺!”霍夫人還是勒令把拉回了自己房間,可不允許任何人破壞抱孫子的偉大計劃!
被窩里起起伏伏的,不斷傳來男人重的呼吸聲。
突然,傳來一聲人的痛呼聲,霍藺啟掀開被子,蹙眉頭看著他下的白曉嫻:“怎麼了?又弄疼你了?”
這小丫頭太過,他都已經小心再小心了,卻還是弄疼了。
“不是,是我肚子疼。”
見白曉嫻疼得臉不對,他趕從上下來,手打開了床頭燈,然后抱著關心道:“很疼嗎?要不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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