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嫻只是一個小姑娘,平時乖巧聽話,安分守己,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害霍垚?更不可能把一個大男人打這樣!我看分明是你們先行不端,惡人先告狀!”
霍夫人說話擲地有聲。
回想起白曉嫻剛回家時病懨懨的模樣,再看現在霍垚的狗樣子,已經大致猜到了事的原委。
想到曉嫻極有可能又被霍垚這個混蛋欺負辱,就滿心怒火。
活該!還覺得打得輕呢!就該打得他再也做不男人!
“是,白曉嫻的確是個水楊花的小賤人,但是夫有勁兒的很,把我家霍垚打這幅模樣,以后再也做不男人了,他下半輩子可怎麼辦啊?這是要把我們娘倆兒往死里啊!”
李曼婷的臉由狠厲轉為凄慘,還抹起了眼淚。
被繃帶纏住全臉的霍垚聞言也激起來,但是他不能,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稽又可笑。
還真打廢了?!
霍夫人這下真的要憋不住笑了。
周圍的記者也是咔咔就是一頓拍。
明天的頭條又有了!
甚至標題他們都想好了。
《又一豪門驚天丑聞!霍氏夫人幫兒媳包藏夫,外室凄慘落淚!》
《霍夫人慫恿夫傷人,霍氏私生子不能人道,外室上門宮!》
《豪門大斗!霍氏掌控權花落誰家?》
《大廈將傾?江城龍頭企業霍氏面臨重新洗牌,罪魁禍首竟是?》
“李曼婷,霍垚得此報應,那是他咎由自取,你別想著往我們霍家潑臟水,要發瘋到別去!不要臟了霍家的地!”
霍夫人一夜未睡,臉有些差,但渾的氣勢卻毫不減。
“咎由自取?你們聽聽說的是人話嗎?”
李曼婷扯過一張江城報紙打開,指著上頭占據半張報紙的男公主抱的圖片,聲嘶力竭的說道。
“白曉嫻你總認識吧?抱著的這個男人就是你寶貝兒媳的夫!他帶走了白曉嫻,把我兒子給打的半死不活,你不僅包庇兇手,還說我兒子咎由自取,難道在你霍家大夫人的眼里,人命就如草芥一般了?!”
李曼婷這些年在霍家夾著尾做人,日子過得并不舒坦。
也就霍藺啟了植人以后,的日子逐漸有了盼頭起來。
只有兒子在一天,霍老爺子退位以后,霍家就自然而然了他們的囊中之。
眼看著日子越來越好,垚兒卻在這個時候被打得半殘廢。
上門來堵人,一是為了垚兒討回公道,另外一件事就是借著這件事來分霍家的份。
不給錢的話,這件事沒辦法善了!
霍夫人太脹痛,深知報紙上的男人不是什麼夫,而是他的兒子。
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不太了解,而且突然暴啟兒的份也不合適。
猶豫再三,霍夫人只能先呵斥道:“胡言語,你說曉嫻的不對,不如問問你兒子是什麼德行,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兒來,才引得旁人出手教訓!”
“你倒是將臟水往我兒子上潑,我兒子被打這樣,還能是他的錯嗎?你們不能借勢欺人啊!今天不給出一個代來,我們娘倆就跟你死磕到底,記者朋友們也不會就此罷休!”
滿丑聞的霍家,還有什麼公司愿意與霍氏合作?
等到霍氏集團市一跌再跌,霍家江城第一的地位自然不保。
霍老爺子要是有點腦子,就應該知道怎麼選!
記者們瞄準時機,拿出十幾個話筒往霍夫人臉上懟。
“霍夫人,白曉嫻在外面私會五個夫你可否知?對于霍大被綠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
“據知人,白曉嫻還勾引自家小叔子霍垚,丑聞曝以后,霍夫人是否后悔當初娶進門?”
“霍垚被打得半不遂,白曉嫻是罪魁禍首,你們霍家大房卻還要包庇兇手,是否有什麼?”
“霍大昏迷在床,霍垚又出了這樣的禍事,是否有將霍氏給旁人經手的打算?”
霍夫人連連皺眉,有些招架不住這麼多人的問。
翟文印此時出來,上前護住霍夫人,厲聲對記者們道:“不要顛倒黑白,更不要妄想試探霍氏的底線,你們私闖民宅是違法的,胡報道更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我已經找了律師給你們報社發了律師函,現在請你們出去!”
以吃律師函作為警告。
記者們稍微消停了些,但依舊不依不饒。
大戲還沒有落幕,怎麼能走?那不是白蹲了這麼久?
白曉嫻夫的信息還沒有挖到呢。
二樓房間。
白曉嫻和霍藺啟將樓下的靜聽了個大概。
虛弱的白曉嫻從床上憤憤的爬起來。
的小拳頭握,掀開被子準備下床,“霍垚和他媽欺人太甚,看我怎麼教訓他們。”
昨晚霍垚給下藥,還沒有來得及找他算賬。
霍垚倒是先上門來倒打一耙,把所有的臟水都往上潑,只字不提他做的那些齷齪事。
真當白曉嫻是柿子,隨他拿不?
是可忍,嫂不可忍!
霍藺啟按住的肩膀,“干什麼去?”
都病這樣了,還到跑?
“當然是去幫媽啦。你沒聽見那些記者說得多難聽?反正他們要找的也是我,我出面的話,他們就不會為難媽了。”
至于要怎麼解決?還沒有想好,但也不能讓媽一個人抗吧?
霍藺啟出一手指按在的額頭上,“不準去。”
白曉嫻費了半天勁都起不來,索摟住他的腰,以此來互相傷害。
別以為控制住起就了不起!
“憑什麼不讓我去?難不你想出面?你不是不想自己蘇醒的事曝麼?還是我去吧。”
而霍藺啟本沒想到白曉嫻會有這種舉,子一僵,鼻息間是上的香甜氣息。
低頭一掃,是起伏的風,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這種事就應該給男人去做,你只需要乖乖做我后的人。”
霍藺啟將推倒在床,附輕聲道,“現在你只需要做一件事。”
“什麼事?”白曉嫻睜著懵懂的大眼睛躺在床上,疑的問道。
霍藺啟微微勾,“閉眼,睡覺!”
說完就整理了下略微褶皺的西裝,提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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