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垚聽見爺爺的聲音,連滾帶爬的轉過來,跌坐在地上,看著霍老爺子直發愣。
爺爺怎麼上樓來了?
他愣了幾秒鐘,又連滾帶爬的爬到霍老爺子腳下,“爺爺,我……你……不是你看見的那樣,您聽我解釋。”
霍垚嚇得磕,急的快要尿子,幸好這些年培養的狡辯能力一流,快速指著白曉嫻反咬一口。
“爺爺,是這個人勾引我,還說我哥就是個死人,一點用都沒有,寂寞,要我給紓解……,才肯原諒我,我……”
“您看穿那個樣子,我一時鬼迷了心竅,才說出那種混賬話的。”
“爺爺,我是您的親孫子,您肯定了解我,要不是因為,我怎麼可能說出那些話來……”
哼——
霍老爺子要不是了解這個孫子,聽見他說的那些話也不至于那麼惡心。
“霍垚,用下半思考的東西畜生,畜生管不住自己的下半,主人就送去結扎。”
這話說的,可真狠。
狠得霍垚已經覺得自己的下半在痛了。
白曉嫻沒忍住輕笑出聲,又立馬收住,但兩只眼睛本藏不住笑意,甚至給這麼霸氣又可的爺爺在心底好好地點了個贊。
爺爺懟人可太爽了,表示學到了。
霍垚還不至于蠢到連爺爺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都聽不出來,不過,他一邊抱著爺爺的大,一邊嘟囔道。
“爺爺,您可不能這麼狠,您這是在斷霍家的后啊!”
結果,霍老爺子一腳將他踢開,“混賬東西,你的后,霍家可以不認。”
霍夫人聽見霍垚的那一聲嘟囔也很不悅,但礙于霍老爺子在場,將那口氣忍了下去。
白曉嫻聽見霍垚把老公當死人,氣的不打一來,不假思索的反駁道。
“霍垚,這些年你的風流韻事可不,怎麼著大肚子找上霍家的一個都沒有?”
“你怎麼就知道藺啟不行,你又怎麼知道你就行了?”
行不行的,不適合在霍老爺子面前討論,霍夫人反應快速,拉住白曉嫻,沒讓繼續說下去,打斷道。
“曉嫻,藺啟會醒過來的!”
白曉嫻看著霍老爺子,“爺爺,我和藺啟一定會給霍家留后的!”
霍老爺子和霍夫人相視看了一眼,白曉嫻有這份心,比什麼都強。
霍夫人知道霍老爺子讓霍垚先上樓道歉,再下樓祝壽,就知道霍垚準出幺蛾子,也擔心霍垚欺負曉嫻,于是找了個理由說服霍老爺子,跟著霍老爺子上來看看。
果然,讓霍老爺子再一次見到了霍垚的真面目。
霍垚見自己又說錯話了,擔心爺爺會再把他趕出霍家,連忙轉移話題,說起今天的“正事兒”來。
“爺爺,我今天過來,給您祝壽肯定是第一重要的事,但是我還想順便跟您引薦一個人,一個超級厲害的人,對霍家的生意肯定特別有幫助,您下樓見見唄。”
霍圭引薦的人,能是什麼厲害的人?
霍老爺子已經被霍垚破壞了好心,立刻拒絕。
“不見。”
而且,剛才那一幕,霍老爺子也沒打算輕易放過霍垚。
之前霍垚犯錯,霍老爺子小懲為戒,但霍垚一點兒記都不長,這次不能再輕易放過他了。
眼下能輕易調戲親嫂子,再不管教,下次釀了大禍,誰也救不了他。
“霍垚,你該去非洲冷靜冷靜了。”
說完,霍老爺子在霍夫人的攙扶下下樓去了,霍垚惡狠狠地瞪了白曉嫻一眼,連忙爬起來下樓追霍老爺子去了。
白曉嫻對著霍垚屁滾尿流的背影吞吐舌頭做了個鬼臉,然后回房間去了。
已經很累了,但怎麼也睡不著,就習慣掛在霍藺啟上,和他抱怨道。
“你說你和霍垚明明是一同個父親的孩子,母親不一樣,怎麼差別這麼大?”
“霍垚沒你優秀也就算了,人品還能差那樣,真丟霍家的臉。”
“你一定是傳霍夫人的基因比較多,你說一男一生出來的孩子,里的基因,到底是男的影響比較大,還是的影響比較大呢?”
這個問題一經深思考,就顯得不那麼純潔了。
白曉嫻想著想著就笑了,臉上也墜上了一抹的。
“我倒是不用擔心這個問題,無論我們兩個的孩子誰的影響大,好像都不錯的。”
“要是像你,聰明優秀智商高,沒準兒未來還是個科學家呢!”
“要是像我,漂亮就夠了,未來肯定是個大帥哥大!”
再深思考思考,孩子怎麼來的過程,白曉嫻突然有點明白翟醫生兩小時前說的“節制”二字的意思了。
與此同時,白曉嫻的小手抓正在霍藺啟的腹上呢!
蹭的一下收回手,確實對霍藺啟過于放肆了,竟然滿腦子想的都是瑟瑟的東西。
不可以瑟瑟!
白曉嫻納悶的嘀咕道。
“我的思想什麼時候這麼不純潔了?”
“難道是因為已婚?”
白曉嫻發誓真的沒有對霍藺啟這個植人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更沒有做過一點兒過分的事。
幸好發誓沒有否則,不然此刻霍家別墅的房子可能被雷劈開。
自從思想開始不純潔之后,越看,越覺得沒辦法和霍藺啟共一室了,而且真的一點兒睡意都沒有了,于是現在十分需要夜跑來分泌一下多胺,消耗難以形容的形。
白曉嫻火速進帽間,換上一套運服,不能驚壽宴上的賓客,悄悄地從后花園溜出去。
沒想到會撞上一個人。
霍遠倚靠在櫻花樹上,低頭打著電話,這副場景記憶中出現過,高中校園,白曉嫻為數不多的心畫面。
其實也分不清,究竟是為櫻花樹心,還是為櫻花樹下的人心。
竇初開的年紀,有太多的不確定。
他怎麼回國了?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霍家?
記憶勾的有幾分出神,但很快回過神來,準備趁著霍遠還沒有發現,趕離開。
但剛走兩步,后傳來悉的聲音。
“曉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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