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歡此時正在打電話,沒有察覺。
林杰:“雖然沒有搶到票,但是我們也不要氣餒,我再看看有沒有其它的渠道買到票。”
“還是算了吧,離演唱會沒幾天了。”
不想麻煩林杰,阮歡委婉地說道。
就在對方想要說點什麼時,阮歡注意到了,一只白皙修長的手突然出現在眼前,奪走了的手機,毫不留地將電話掐斷。
阮歡抬眸,撞進了那抹森冷的目當中。
弱弱地抱怨了一句:“你掛我電話干什麼?”
“他沒本事拿到票,”傅赫川閑散地將手機丟在一旁,“我只是在阻擋你浪費時間。”
阮歡語塞了。
看來剛才的通話容,被傅赫川聽到了。
“進來涂藥。”
傅赫川撂下一句話,便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可能是那天晚上的事,太讓印象深刻了,阮歡腦子里的第一反應也是想的這個,連忙回絕:
“我現在……不疼了,不需要了……”
傅赫川回頭斜睨:“給我涂。”
阮歡當即反應過來,紅了臉,跟著傅赫川往里走。
事實上,也一直很擔心傅赫川背后的傷。
雖然很好奇背后到底經歷了什麼事,但是知道,就算問出來,男人也不會回答。
一進臥室,就看到傅赫川已經坐在了床邊,很自覺地下了襯衫。
看到那壯的上半,阮歡臉頰泛燙。
走了過去,看了下傅赫川的后背,要比先前好一些了,傷痕也有長的痕跡,除了疼以外,估計還會泛。
但是這些天,傅赫川面不改。
從他的臉上,毫看不出任何疼痛的痕跡。
為了方便涂藥,配合傅赫川的姿勢,阮歡跪坐在了床上,正對著他的后背,開始練地幫他涂著藥。
等涂好后,傅赫川轉頭,就看到了跪坐在床上的畫面。
長下,是那雙若若現的細。
他雙眸瞇,猝不及防之間,將阮歡在了下,呼吸重:“勾引我?”
阮歡無辜地搖了搖頭。
只不過就是在涂藥,本就沒勾引啊,也不知道傅赫川干嘛突然說出這句話。
瞧見傅赫川還沒穿上襯衫,小聲提醒道:“你……還是快點把服穿上吧。”
“要是我就不穿呢?”
男人上那危險的氣息迎面撲來。
阮歡張極了,語無倫次:“我、我不方便。”
傅赫川冷笑,冰冷的手指輕輕劃著白的臉頰:“不是說不疼了麼?”
阮歡面紅耳赤。
須臾,胡開口:“我是擔心你作幅度大,牽扯到傷口。”
傅赫川靠近,玩味地扯:“你還真會替我著想。”
男人那張廓分明的臉,逐步靠近眼前,阮歡雙手抓著被子,呼吸都跟著急促起來。
正當阮歡以為他會做什麼時,耳邊突然響起了他沉沉的吩咐聲:“去我西裝口袋拿個東西。”
阮歡趁此間隙站起來,不過心還是提著的,該不會是讓去拿套套吧。
伴隨著忐忑不安的心,阮歡走到他西裝外套跟前,往一邊口袋掏了掏,是空的,疑地看了眼傅赫川。
傅赫川無奈:“另一邊。”
阮歡哦了聲,又膽戰心驚地將手塞到了另一邊的口袋,很快就到了一個東西,著形狀,不像是想的那個東西。
好奇地拿出看了看,眼底的小星星全部亮了起來。
是想去看演唱會的門票。
關鍵還是一張貴賓票,想買都買不到,更別提搶了。
“你怎麼弄到這張票的?”
詢問之后,只聽到傅赫川說了句輕描淡寫的話,拿到票不過就是打打招呼的事罷了。
阮歡掩飾住心的激,又不確定地問了句:“給我的?”
傅赫川沒吭聲。
阮歡只當他就是在默認,小聲地說了聲謝謝。
這時,傅赫川也面不改地站起來,穿上了襯衫,渾散發著的氣息。
冠楚楚的樣子,像是個正人君子,也只有阮歡知道私底下他有多麼變態。
小心翼翼地將票放好,又想到了什麼,朝著傅赫川問了句:“那你呢,你會跟我一起去嗎?”
傅赫川作一頓,涼涼一笑:“一個人不敢去醫院,也不敢去演唱會了?”
阮歡斂眸:“我就是擔心那里人多,要是突然發生踩踏事故,沒人把我撈起來……”
“這麼膽小,那就別去了。”
“……”
被果斷拒絕,阮歡可憐地離開。
不過,已經到很慶幸了,至能拿到了一張票,關鍵還在前排,總的來說,激大于害怕。
隔日,江城大學。
周檸跟阮歡在校園閑逛,就聽到買到票這個好消息。
自然也是為好朋友到開心的。
在此之前,不止一次聽阮歡說過這個歌手,可以說陪伴了阮歡的青春歲月,當然也是很欣賞的歌手。
“你不是跟我說沒機會買到票了嗎,怎麼突然就買到了?”
“是我小叔給我的。”
聽到這里,周檸有些驚訝。
沒想到,阮歡的小叔還知道這些,肯定在背后花了一些心思的。
兩人聊了沒多久,又在半路上到了林杰。
他打了聲招呼后,歉疚地看向阮歡:“阮歡,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沒幫你搶到票。”
說這話時,他不想到了之前他跟阮歡信誓旦旦說的那些話。
他明白,這張票,對阮歡的重要。
沒能幫上忙,心里還是有些挫敗的。
阮歡搖頭:“沒關系,我知道你也盡力了,而且我……弄到票了。”
聞言,林杰滿臉驚訝。
當聽到阮歡說是這張票的來源時,他立馬就明白了過來,猶豫片刻,開口問道:“可以讓你小叔幫我也弄一張票嗎?”
他真的很想跟阮歡一起去看場演唱會,那一定會是很浪漫的事。
阮歡支吾:“這個……”
周檸見狀,替阮歡說:“你要是不想歡歡小叔了你的皮,你還是棄掉這個念頭吧。”
林杰面尷尬,不想到了上次看到阮歡的小叔,雖然沒看到他的正臉,但是聽他的語氣,就很有迫。
跟阮歡說出來的那些話,也很嚴肅。
他對阮歡的教育,也一定是很嚴厲的。
為了不讓阮歡為難,他笑:“沒關系,要是不方便的話,就算了,等以后有機會,我們可以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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