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傾州覺得說得很有道理,點了點頭。
沒想到,這個張才,對這方面懂得還多。
他難得說了句不錯。
這對張才來說,已經是最大的褒獎。
他連聲點頭,高興地從總裁辦公室里走了出來,得到霍總的夸獎,干活更有力了!
之所以懂這麼多,還不是因為他無聊時,在家看了那些小說……
沒多久,一束玫瑰花被公然送到了霍傾州的辦公室。
書辦的人看到了,都很驚訝。
趁著閑余時間朝著張才詢問。
張才笑著回答:“你們這不都是在明知故問嘛,總裁買花,當然是要送給自己喜歡的人啊,他還要親自送呢。”
何跟著其余的人聽到這句,臉一變。
腦子里第一反應是想到了周檸。
霍傾州竟然有朝一日會送生花,這原本已經讓到很意外了,更可惡的是,送花的對象不是,而是別人。
的心里很不平衡。
尤其是看到不久后,辦公室那扇門打開,霍傾州從里走了出來。
他量修長,手上還捧著一束鮮艷的玫瑰花,雖然符合直男的審,但是也不阻擋很羨慕啊。
多希,男人捧著這束花,是送給的。
會當著眾人的面,緩緩地走到跟前,單膝跪地,跟說著心的話。
看到的卻是,那抹淡漠的背影。
一想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周檸收到花時的興,何就氣得全發抖。
避免失控,來到了廁所,在里面緩和了好長時間。
就差哭暈在廁所了。
剛一出來,差點就撞上了張才。
稍微收斂了神。
張才疑地看向,好心地問了句:“你怎麼在廁所待了這麼長時間,是又便呀?”
何臉窘迫:“你才便!”
撂下一句話后,不開心地離開。
留下張才一人納悶地站在原地。
他只是問一下,難道說錯什麼了嗎。
此時。
霍傾州捧著花走出了公司,這一路上,自然要到不人的目注視。
他的心還算不錯,還真的被張才說對了,送花的路上,是最有意義的時刻,而想象著對方收到花時反應,是最期待的時候。
果然啊,表達這件事,是需要親自來的。
來到公司門口,他準備上車時,剛好看到霍文從對面走來。
霍文一眼便看到了他,尤其是看到他手上還拿著束玫瑰花,角是微微揚起的,心里有些不痛快。
之所以不痛快,主要還是因為他昨天送花的時候,被拒絕了。
還是當眾拒絕的。
走到霍傾州跟前,他問:“大哥,你拿著花是要送給誰?”
霍傾州淡瞥他一眼:“我送給誰,也要你管?”
霍文戲謔地一笑:“該不會是送給那個被你搞大肚子的人吧,我可是看到了,又老又丑,大哥,你眼不行啊。”
話落,霍傾州眼神凌厲,如同一把刀。
霍文被這陣氣勢迫,稍微要慫了不。
“有這造謠的工夫,還不如回公司好好上班,盡讓爺爺心!”
“誰說我造謠了?我可是看到懷上你孩子的人了,長那樣,你都能下得了口啊,我的眼要比你好多了,你就等著以后羨慕嫉妒恨吧!”
霍傾州表黑沉。
他只覺霍文說的這番話莫名其妙,睜著眼說瞎話。
沒將霍文的胡話放在心上,呵斥道:“回去洗洗腦子。”
霍文不悅地蹙眉,這是在說他的腦子不正常?
霍傾州并不想多浪費口舌,站在這里多一分鐘都是在浪費他的寶貴時間,剛走幾步,他回頭瞪了一眼霍文。
“管好你的,休要用外貌來對一個人評頭論足。”
“……”
被這麼一頓說了,霍文的臉變得很難看。
但是他也只敢在霍傾州的背后瘋狂地說上幾句。
一想到現在霍傾州高興地去送花,而他的花都沒送出去,這強烈的對比,讓他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霍傾州卻并沒有因為這個小曲,影響了心。
他現在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期待。
以前他很不理解,為什麼會有人捧著一束花走在大街上,還笑容滿面,這是一件看似很無聊的事。
只是今天,他有些明白了。
花是真香。
他也“真香”了。
而另一邊,周檸收到了霍傾州發來的消息,便從學校里出來,一眼便看到了那輛悉的車停靠在老地方。
走了過去,跟往常一樣,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一打開,面上驚訝。
副駕駛的座位上正放著一束鮮艷好看的玫瑰花。
睜大眼睛地看了眼霍傾州,猜到了些許,但是也有些不敢確定。
“給我的?”
“喜歡嗎,要是不喜歡可以把丟掉。”
周檸聽了,將花捧在手上,想到了能讓霍傾州送花,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了,當然要立即給出正反饋。
“這麼好看的花,我怎麼會不喜歡呢。”
霍傾州見狀,角微勾。
周檸捧著那束花,坐上了副駕駛。
地開口:“這是我第一次收到花。”
之前那個奇葩男的花,有分寸,沒有收,所以不算收到了花。
這句話,讓霍傾州的心大好,他也緩緩地說了句:“這是我第一次送花。”
周檸看著這麼漂亮的花,回去就要找個花瓶,將其養起來。
話說周檸這邊在準備回去的路上,阮歡此時正在家里一瞬不瞬地盯著手機屏幕。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原先暫定的演唱會說提前就提前了,最后一波搶票通道也突然開啟,這是能去演唱會的唯一機會。
這次演唱會的歌手,喜歡了很多年。
人總是需要寄托一些外在的事來藉心靈。
每當緒復雜時,都會聽這位歌手的歌,只要耳邊響起悉的旋律,的心就會到前所未有的平靜。
檸檸跟說過,文字與音樂簡直是人類最長久的救贖。
到貧瘠時,就去看書,汲取營養。
到浮躁時,就去聽歌,凈化心靈。
盡管很努力,但是手速到底不如別人,沒搶到票。
正好林杰的電話打來,阮歡眼前一亮,覺得林杰肯定是搶到票了,趕接起了電話。
聽到的是抱歉的聲音。
他也沒搶到票。
結果,傅赫川剛一回來,就看到阮歡正坐在沙發上,跟人通電話,對方傳來的是一陣男聲。
他目頓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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