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面前多了杯水。
是傅赫川遞過來的。
阮歡詫異了會,趕喝了口水,才好過了些。
沒多久,男人便站起來離開了。
餐桌上只剩下了阮歡一人,也快速地吃完,準備回房間。
王媽此時端著果盤來到跟前,好心開口:“小姐,你把這水果端進去給傅先生嘗嘗吧。”
阮歡瞧了眼傅赫川臥室的方向,面猶豫。
傭人繼續說:“你需要討傅先生的歡心,才能在這過得舒心。”
說得誠懇,阮歡只好接過了果盤。
想起了方才勸周檸做的事,道理都懂,但是到的頭上了,很難做出來。
這還真的像極了那句話,道理都懂,但依舊過不好這一生。
鼓起勇氣來到傅赫川的臥室門前,阮歡猶豫半天,終于敲了敲門。
奈何無人應答。
再次敲了敲,停頓片刻,有些擔心,直接打開門走了進去。
只是當看到里面的畫面時,阮歡臉通紅,只見傅赫川赤著壯的上半,站在床前,大概是正準備換服。
對視上他鷙的眸子,阮歡慌地回避。
“你進來干什麼?”
森冷的質問,毫無溫度。
阮歡聲線抖:“我給你端了點水果,你等下可以吃。”
說著走到了桌前,小心翼翼地將果盤放下。
在傅赫川面前,別提哄他歡心了,阮歡有時覺得就連正常的對話都是難事。
傅赫川斜睨了眼桌上的果盤,再看阮歡那張紅通通的臉,注意到眼神回避的樣子,直接將一把扯過。
太為突然,阮歡子失衡,跟著傅赫川一同倒在了床上。
盯著前的男人,支吾,無意間發現了男人膛上的傷疤,面一變。
要不是今天無意撞見,怕是現在也不會發現男人膛上的傷疤,長長的,看起來很疼的樣子。
想著他自小沒了父母,無依無靠,在偌大的傅氏家族當中能闖出今天的地位,必定經歷了腥風雨的場面。
這傷疤估計也是在那時落下的。
一想到這,阮歡的緒很復雜。
還以為在閃躲,傅赫川冷嘲一聲,扣住的下,強迫看向自己:“害怕了?”
“我……”阮歡,吞吐道,“小叔,你、你可以把服穿上嗎?”
就這麼著上半在跟前,覺得好恥。
孩的臉紅得滴,咬著下,傅赫川抿著,意識到眼前的人長大了。
再次扣了扣的下,“不要咬。”
阮歡掙扎,想起,卻被傅赫川制住了。
“怕什麼?”
男人一邊說一邊握住的手,強迫去那道傷疤,聲音冷得結冰,雙眼猩紅,“這些都是拜你所賜。”
的剎那,阮歡耳子都紅了。
不敢去看,用力收回手。
在傅赫川看來,這是反抗的意思。
他制住阮歡的雙手,咬牙道:“現在長大了,學會反抗了?你有反抗的資格麼?嗯?”
一聲聲質問,讓阮歡慌了神,再加上手腕越發疼痛,好看的眉皺得越來越深:“你弄疼我了。”
聽到哭聲,傅赫川才反應過來,松開手,發現的手腕確實紅了。
再看眼淚汪汪,一副委屈的樣子,心一陣煩躁。
趁他松手,阮歡快速站起,匆匆離開了他的臥室。
回到房間,阮歡捂著被子泣起來,剛才被傅赫川的樣子嚇到了,他看起來好兇啊,就那麼恨自己嗎?
無論怎麼做,都改變不了傅赫川對的態度嗎?
再看手腕,還是紅紅的,稍一,有點疼。
可想而知,男人使出的力氣有多大。
真的害怕,要是再這麼繼續下去,的手腕要斷。
多時,耳邊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聽到是王媽的聲音,阮歡掉眼淚,這才打開門。
“王媽,怎麼了?”
王媽將手中的藥膏遞到跟前,心疼地看向:“這是傅先生托我送來的藥膏,你快涂一下吧。”
接過藥膏,阮歡訝異,真的是他送來的嗎,還是王媽故意這麼說的。
不想去深究,拿著藥膏回到了房間,想著就算傅赫川這麼做的話,也是怕會死掉吧。
畢竟如果死掉的話,他以后又怎麼能繼續折磨呢?
……
這幾天,周檸都在思考著該想什麼辦法,讓霍傾州同意。
腦海里回想著阮歡提出的建議,也看了很多小說,期待能有完的計劃。
結果,霍傾州回來時,就看見周檸迎了上來。
“霍,了嗎?我給你倒水。”
剛坐下,就見周檸已經端著一杯水殷勤地走了過來。
他看了眼,眸閃過異樣。
周檸繼續睜著那雙清澈無比的大眼睛看著他,“想不想吃水果,我給你拿點水果。”
說著,拿了果盤放到他跟前,笑嘻嘻道:“這是我剛切好的,差點累到我了。”
當然不會說這是六嬸先前切好給吃的,沒吃完,把剩下的給男人吃了。
盯著果盤,霍傾州眼神睿智:“說吧,有什麼事。”
周檸憨憨一笑:“我能有什麼事啊,就是看你在外面太累了而已。”
“我力旺盛。”
“……”周檸語塞,干笑,“就算再旺盛,也有蔫的時候。”
霍傾州意味深長地上下打量了一眼:“你想驗證一下?”
明白他的話外之意,也見識過他的力,周檸立馬搖頭:“我還是不了。”
霍傾州靠著沙發背:“無事獻殷勤,非即盜,直接說。”
周檸表扭,了肚子,嘆了口氣:“其實是跟肚子里的寶寶有關。”
“嗯?”
“今天肚子里的寶寶踢我肚子了,還跟我說,不想我做個沒用的人,說我該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霍傾州饒有興味地盯著,見一邊著肚子一邊繪聲繪,繼續聽著,倒是看會說出什麼花來。
周檸笑了笑:“我覺得寶寶說得對,我只有聽寶寶的,寶寶才不會踢我。”
“踢你?”霍傾州拆穿,“孩子還沒形,能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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