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保鏢臉變了變,忙不迭地離開。
溫立澤笑著道:“沈總,現在可以進去談了嗎?”
沈肆轉走進辦公室,溫立澤很快跟了進來。
在辦公桌後坐下,沈肆冷冷看著他,“你要跟我談什麼?”
溫立澤角含笑,“沈總,現在清鴻都要破產了,與其繼續花錢跟以創打司,不如我給你一筆錢,你撤訴,怎麼樣?”
沈肆眸沉了沉,冷聲道:“我要的價格,你恐怕給不起。”
“我可以給你三千億,你可以拿著這筆錢重新開始,怎麼樣?”
這個價格,是溫立澤權衡許久,覺得是現在的沈肆無法抗拒的。
辦公室裡陷安靜,溫立澤也不著急,等著沈肆決定。
過了好一會兒,沈肆才冷笑了一聲,“溫立澤,你串通王恆,非法竊取了清鴻的核心機,三千億就想讓我放過你?”
溫立澤挑了挑眉,“沈總,你是個聰明人,我也不跟你廢話,現在王恆已經畏罪自殺,你手裡的那些證據,確定是真的嗎?”
就算是真的,他也能讓它變假的。
沈肆眸冷了冷,“你在威脅我?”
溫立澤臉上笑意深了幾分,“沈總,這話可不能說,我只是善意的提醒,而且我願意給你這筆錢,也是不想再浪費彼此的時間,現在能拿三千億走人,已經是最好的結局,別鬧到最後一無所有再後悔,那時候可沒有後悔藥吃。”
“謝謝你的提醒,不過我不需要,你可以走了。”
溫立澤站起,整理了一下西裝外套,居高臨下看著沈肆道:“沈總,好好考慮,等你考慮好了再聯絡我,我相信你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說完,他直接轉離開。
溫立澤離開後,沈肆把孫行進來。
“現在公司賬戶上能的資金還有多?”
“兩百萬不到。”
沈肆把豆豆給他的卡遞給孫行,冷聲道:“你去查一下這張卡里有多錢。”
兩百萬遠遠不夠。
“好的,沈總。”
孫行拿著卡離開,辦公室裡恢復安靜之後,沈肆垂眸思索要怎麼對付溫立澤。
突然,辦公室門猛地被推開,孫行一臉激地走進來。
“沈總……這張卡……這張卡里……”
沈肆皺了皺眉,“怎麼了?”
“這張卡里足足有十萬億!”
有這筆錢,公司就有救了!
現在公司的缺口是三萬億,這張卡里的錢不僅能救下公司,多的還能繼續跟以創打司。
“你說什麼?!”
沈肆臉沉了沉,“你是不是看錯了?”
這張卡是豆豆的,蘇以檸說了,就是平時給他存點歲錢之類的,應該沒多錢,怎麼可能有十萬億?!
清鴻的巔峰市值,也才二十萬億。
相當於這張銀行卡里的錢,能買下巔峰時期的半個清鴻。
“真的……沈總,你不知道這張卡里大概有多錢嗎?”
沈肆站起,走到他面前接過卡,沉聲道:“我親自去查一下。”
他怎麼都無法相信,這張卡里有十萬億。
豆豆一個五歲的孩子,哪來的那麼多錢?
孫行連忙跟在他後,激地說公司有救了,還說之前不應該那麼快遣散員工,現在又要重新招回來,多花了一大筆錢。
沈肆沉著臉不說話,如果這張卡里真的有這麼多錢,他反而會覺得不安。
查完餘額,沈肆的臉變得無比難看。
發現他緒有些不對,一點都不像是高興,孫行心裡有些惴惴不安。
“沈總……這張卡里有這麼多錢……不好嗎?”
沈肆看向他,“你先回公司,我現在有點事要回家一趟。”
“……好。”
很快,沈肆就離開了。
孫行看著他的車子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眼裡閃過疑。
有這麼一筆能救下公司的錢,不是應該高興嗎?
不到一個小時,沈肆就回到了別墅。
蘇以檸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看到沈肆回來愣了一下,“怎麼這時候回來了?”
沈肆走到對面坐下,把銀行卡放在桌上,“你知道這張卡里有多錢嗎?”
看到是豆豆昨晚給沈肆的銀行卡,蘇以檸皺了皺眉,“應該有五六萬吧?怎麼了?”
“這張卡里有十萬億。”
話音剛落,蘇以檸就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什麼時候變幽默了?”
“我說的是真的。”
他開啟手機,將自己在銀行查賬的時候拍下的照片遞到蘇以檸面前。
看到那張照片,蘇以檸愣了一下,隨即皺眉看向沈肆,“你沒跟我開玩笑?”
“你覺得我現在有跟你開玩笑的心嗎?”
蘇以檸:“……”
“你說,會不會是銀行那邊出了錯?豆豆一個五歲的孩子,怎麼可能有這麼多存款?”
卡里有十萬二十萬的都不會覺得驚訝,畢竟平時豆豆也會往裡面存自己的給他的零花錢之類的。
但是十萬億,怎麼可能?
這輩子都沒見過這個數字,聽著就像是天方夜譚。
“沒有錯,孫行查了一遍,我去查了一遍,我還問過銀行的工作人員。”
蘇以檸搖了搖頭,“我還是覺得不可能,這樣,我現在去把豆豆接回來,問問他這裡面有多錢,不就清楚了嗎?”
“好,我跟你一起去,如果這筆錢有什麼問題,我們要儘快理好,免得影響豆豆。”
見沈肆神嚴肅,蘇以檸的心也不自覺提了起來。
畢竟一個人銀行卡里突然多出幾萬幾十萬之類的,已經夠嚇人了。
更何況,豆豆還只是個五歲多的孩子。
十萬億,想都不敢想。
兩人急匆匆驅車去了兒園,路上兩人都沉默著沒有說話。
在兒園門口停好車後,蘇以檸立刻聯絡了陳老師,讓把豆豆帶出來。
十分鐘後,陳老師牽著豆豆走出兒園。
看到蘇以檸和沈肆,豆豆眼裡閃過驚喜,連忙跑上前撲到蘇以檸懷裡。
“爸爸,媽媽,你們怎麼來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蘇以檸蹲下和他對視,“豆豆,媽媽過來是有一件事要問你。”
看到蘇以檸嚴肅的神,豆豆小抿了抿。
“媽媽,什麼事啊?”
蘇以檸深吸一口氣,“你昨晚給你爸爸那張銀行卡,裡面有多錢,你記得嗎?”
三年隱婚,她回國後,他直接給了她一份離婚協議書。 她平靜簽字,本以為以後會橋歸橋,路歸路,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怎料…… 某人食髓知味,一發不可收拾。 她以為自己可以一直這樣幸福下去,直到,他心裏的那道白月光突然狼狽回來,他丟下了倒在血泊裏的她,走向他的白月光…… 她心死如灰,某人卻頻頻出現在她麵前,開啟了花式追妻火葬場之路。
那天的門虛掩著,她無意間聽到友人問起:“你怎麼看待你老婆?” 溫辭樹風輕云淡:“喬棲麼,一個漂亮的野蠻人。” 棲這個字有兩個讀音,念qī的時候是居住停息的意思,念xī的時候是不安定的樣子。 她自我介紹的時候,總是喊自己喬棲(xī),所以別人也都叫她喬棲(x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