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電筒的余里,幾人的目互相替了一下。
為首的那人冷笑了一聲,“你當我們傻嗎?讓你們下山了,我們還有活路嗎?別把我們當三歲小孩,我們可都是里面蹲過出來的!”
幾人的眼睛里流出兇,的確不是什麼善茬兒。
而這一次,他們是作為車主的份來參加活的,他們毫沒有任何防備,上也不可能帶多現金過來。
商擎揚了揚手里的手機,“你們只要放過我們,我可以面對面轉賬給你們,如何?”
哪知道,那個人卻笑得更厲害了,“這是山頂,你手機能有信號?都說城里人傻,看來是真的。”
山頂上的確沒有信號,他們剛剛已經用手機嘗試聯系外界好幾次,但都失敗了。
“別跟他們廢話,趁著還沒人上山,趕解決了他們。這深山老林的,又有野,我們等下做得漂亮一點,到時候就說是被狼叼走了,別人也會相信的!”
一人已經按耐不住沖,他將上的背簍扔掉,就朝著南若安撲了過來。
商擎見事態不對,立刻對著南若安大吼,“安安,你快跑!”
商擎和撲過來的男人扭打在了一起,南若安轉跑走,然而,沒跑幾步,就被另外幾個男人給團團圍住。
南若安看著這幾個人的臉,嚇得一下哭了出來。
“安安!”
商擎又急又氣,他立刻拔跑了過來,然而,他一個人,本就不是五個人的對手。
他很快又一次被牽制住,兩個男人圍住他,而另外三個男人,開始對南若安下手。
這種時候,除了克服恐懼,除了自救,本就沒有別的辦法。
南若安徹底豁出去,和他們現場拼命。
“臥槽,這人好像會武!小看了!”
“這男的也好像練過的,媽的,兄弟們,抄家伙!”
……
這幫歹徒們在意識到輕敵之后,紛紛從背簍里掏出了他們防用的砍刀。
借著手電筒微弱的芒,他們舉著明晃晃的刀,便朝著南若安和商擎砍了過來!
這樣兇險的局面,南若安還從未遇見過。
眼看著那刀快要架到自己的脖子上,的眼淚,不由自主從眼眶里流了出來。
就在那一刻,聽到商擎低沉有力的嗓音傳來:
“我警告你們,再不放下你們手里的刀。今晚,你們都得死!”
商擎的聲音,是從嚨深發出來的,在這空的山頂之中,顯得格外恐怖。
歹徒們拿著刀的手一滯,他們互相看了看對方,接著,集發出了刺耳的哄笑聲。
“就憑你?小伙子,你跪地跟我們求饒還差不多,我們或許還會放你們一條活路!”
他們再度朝著南若安撲了過來。
南若安拼了命地抵擋,然而,饒是拼盡全力,依然不是他們的對手。
逐漸疲力盡,整個人狼狽地倒在地上。
就在覺絕之際,突然,聽到了男人憤怒的低吼。
霧氣太大,沒有看清究竟發生了什麼,只聽見了一聲又一聲的哀嚎,在茶園中響起。
那些男人最終沒能近的,只聽見耳畔傳來打斗的聲音。
在霧氣藹藹之中,依稀看到一個高大的影在殊死拼搏著,手起刀落,一個又一個男人倒了下去。
一濃烈的腥味傳來。
很快,渾是的商擎,撞進的視線里。
他單膝跪地,一只手穩穩托在的腰間,將整個人攔腰抱起。
近距離看他,發現他的臉上都是,上都是傷口,服都破了,有些傷口正在涔涔往外滲,泛白,唯有那雙如鷹一般的眼睛,仍舊堅毅有力。
南若安心驚不已,“商擎,你傷了,你流了好多!”
商擎飛速將從地上拽起,“不礙事,都是皮外傷。你站好,我把他們幾個捆起來。”
商擎很快從這些人的背簍里翻出繩索,借著手電筒的,他快速將這幾個人捆了起來。
南若安不知道他剛剛究竟是怎麼以一敵五的。
但是此刻,著他高大偉岸的背影,看著他渾跡斑斑的模樣,說不出此刻心究竟是怎樣的一種覺,有,也有擔憂。
這些人都還活著,但也都被商擎揍得夠嗆。
他們顯然是被嚇住了,一個個束手就擒,目恐懼地看著商擎,生怕商擎會要了他們的命。
“剛剛的一切,都有錄音為證。我不會親手殺死你們,但你們通通都要為今晚的事,付出代價!”
商擎冷冷看著這幾個人,隨后,他將他們團團綁在一棵大樹的周圍。
“這里沒有信號,無法報警。安安,走,我們下山去。”
做好這一切之后,商擎拉著南若安的手,他問了其中一個人下山的線路,那人已經嚇破膽,不敢不說,立刻乖乖給他們指了路。
山路艱險,兩人就這樣帶著渾的傷,深一腳淺一腳往山下走去。
夜幕漆黑,周遭都是烏的樹影,南若安的手被商擎攥在手心,兩人只顧著趕路,誰都沒有說話。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們突然看見了前面的亮,聽到有人呼喊他們的名字。
“我們在這里!”
南若安和商擎齊齊高喊了一聲,很快,便和趕來營救的人員匯合。
安如煦和馮薇圍了上來,當看到商擎和南若安跡斑斑的模樣之時,兩人皆嚇了一大跳。
他們已經漫山遍野找了他們一整個下午,都沒有找到人,他們報了警,警方也出了不人馬。
商擎和南若安把況簡單說了一遍,并向警方提供了錄音之后,警方立刻派了警力上山,很快便把那五個人從山上帶了下來。
商擎和南若安都被送到醫院去檢查了傷勢。
南若安還好,只有一些簡單的傷,然而商擎的手上、背上和腹部,皆有不同程度的刀傷。
他真的是一條漢,有好幾刀都險些傷及他的要害,可是,他竟一聲不吭,自始至終都沒喊過一個“疼”字。
理完傷勢之后,已經是后半夜了。
馮薇在病房里照顧商擎,安如煦勸南若安回去休息,但南若安沒有答應,讓安如煦先回去休息,自己則堅持去了商擎的病房里。
病房里,男人蒼白著臉,半躺在病床上,閉上眼睛睡著了。
他著上,手臂、腹部和后背都纏上了白的紗布,蒼白,臉上也毫無,右手手臂上正在輸。
馮薇做了個“噓”的作,隨后,示意南若安一起到病房外去。
南若安點了點頭,兩人一同走到病房的外面,馮薇輕手輕腳關上了病房的門。
南若安剛想開口,詢問馮薇商擎的況,不曾想,馮薇冷著臉,突然給了南若安一個狠狠的下馬威:
“南小姐,希你以后不要再出現在商擎的面前了,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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