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
云清清一個箭步沖過去,手就薅住了鬼娃娃腦袋上的小揪揪,往后一拖,甩手就一張符飛了出去,“啪”地一下。
正在了蕭長珩的腦門上。
某王爺:……
王妃你這準頭是不是太偏了。
偏偏那符紙仿佛有磁力一樣,飛過來就直接粘得牢牢的,他手就想給揭下來。
云清清卻喊道:“別,的就是你!”
蕭長珩:“……”
“這符能暫時封住你上厄氣,不然這鬼娃娃影響狂大發,就不好辦了。”
好在又解釋了一句,不然蕭長珩真以為是打哪才指哪。
鬼娃娃被拽了回來,愣愣地看著云清清。
這個姐姐居然能看到自己,還能抓住自己的小揪揪!
能到自己!
好久沒有人能到自己了哇!
鬼娃娃越想眼睛瞪得越大,咧開正要說話。
啪!
他的腦門上被了一張符。
云清清念念有詞,鬼娃娃立刻化一道黑煙,被收進了符里面。
過程中能看到黑煙還不斷掙扎了幾下,但毫無作用,還是全被收得干干凈凈。
屋子里又亮堂起來,溫度也恢復了正常。
蕭長珩剛想問問腦門的符紙能不能揭了,那符紙忽地變黑,如同被無形的火點著了一般,瞬間就化片片黑灰消散得無影無蹤。
巧兒猛拍口,長長出了口氣:
“我的媽呀真嚇人,小姐你太厲害啦!”
蕭長珩眼前還蒙著白紗,側頭凝眉:
“這就……結束了?”
云清清把符紙塞進袖里,一邊點頭:
“對啊。”
蕭長珩面仍然凝重:
“那剛剛……如果它狂大發,是不是連你也有危險?”
“哦,那倒不至于。”
云清清面認真,“但至要用掉我三張符紙,太不合算了。”
蕭長珩:“……”
所以你拿符紙我腦門,就為了省一張符紙?
可真行。
“早就聽說攝政王妃是有大本事的的,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云清清回過頭,就見蕭悅筠正佩服地看著自己。
原來這位大公主沒跟別人一起逃走啊,倒是有幾分膽量。
“母后!母后你沒事吧,你怎麼了!”突然一道影從外面沖了進來,撲在暈倒的皇后邊焦急地呼喚,“快來人啊,宣太醫!母后您千萬不能有事啊……”
正是云白蓮。
皇后悠悠地睜開眼,一個激靈坐起來:
“有鬼!”
“母后別慌,已經沒事了!”云白蓮立刻說道。
皇后疑神疑鬼地四下看了看,見一切正常,外面明的也照進了屋子里,這才放心。
云白蓮殷勤地扶著皇后起,看向云清清皺眉道:
“剛剛只有你們幾個在房間里,怎麼別人都沒事,只有母后暈倒了?”
云清清翻了個白眼。
一見到有危險跑的最快的是,沒事了第一個跑到皇后面前噓寒問暖的也是,要臉不要。
不過這次沒等說話,蕭悅筠已經冷笑了起來:
“太子妃這麼關心母后,怎麼剛剛有危險時不見你擋在母后前面?人家攝政王妃剛剛不顧危險收服小鬼的時候,你人又在哪呢?”
云白蓮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皇后原本睜眼第一個看到的是云白蓮,還真覺得心的,聽大公主這麼一說也回過味兒來,暗暗皺了皺眉。
云白蓮察覺出皇后的不悅,趕說道:
“我、我剛剛是急之下想著找人來救駕,才跑出去喊人的!再說了,攝政王妃這麼有本事,干嘛不一早就說清楚啊,還害得大家虛驚一場!”
“強詞奪理!”蕭悅筠不屑地嗤道。
“行了,都別說了。”
皇后提著一顆心,沒心聽們斗。
“清清啊,那個……那個東西被你收服了?”又是驚訝又是疑慮地問道。
見云清清點頭,皇后長長松了口氣,立刻又說:
“那還等什麼,趕把它消滅了啊!”
云清清眸清冷,聲音淺淡:
“它并沒有想害人,也沒有真的害到過誰,為何要消滅?”
皇后急了:
“那可是惡鬼啊,本宮差點就被它害死你沒看見嗎!”
“它上又沒有債,怎會是惡鬼?”云清清淡聲道,“我會超度它,讓它轉世投胎。”
皇后顯然不滿意,還想說什麼,但云清清先一步說道:
“我修的是大道,消滅沒有罪孽的鬼魂有損修行,皇后娘娘不要再勸我做這種事了。”
“況且,按你所說,六皇子喪命雖非你所愿,但確實是因你而起,皇后不想著幫他超度投胎也便罷了,沒必要非得趕盡殺絕吧?”
皇后無話可說。
“清清,”蕭長珩清淺的聲音響起,“本王乏了,咱們先回去吧。”
云清清點了點頭,兩人一起離開。
大公主淡淡看了一眼云白蓮,也隨之告退了。
皇后臉冷了下來,咬牙道:
“好你個云清清,故意跟我作對!若不是國師還閉關未出,本宮怎會容你如此囂張!”
云白蓮說道:
“母后莫急,明日秋獵便是太子名揚天下的開始,他們得意不了多久了!”
皇后深吸一口氣,拍了拍云白蓮的手:
“白蓮啊,你放心,等國師出關本宮便讓他醫好你的臉。
明天你定要好好輔佐太子,這一次就看你的了!”
云白蓮笑著應下,心里得意極了。
云清清就算嫁給攝政王又怎麼樣,自己可是天之命,豈是那個廢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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