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穆楠無語,怎麼就了他自討沒趣了?
莊穆楠嘟囔著,“那我說去找阿音的時候,你怎麼不攔著我?”
周琛無話可說,心里頭憋著一氣,看什麼都不順眼。
好友見狀,走到周琛邊,“周琛,以你的份地位,想要什麼樣的人沒有?干嘛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最近我認識幾個漂亮的生,給你介紹介紹,保證又純又,不比阿音差。”
周琛給了他一記白眼,“那些貨也配和阿音比,滾。”
好友,“得,好心當作驢肝肺,我不說話總行了吧。”
周琛心不好,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準確來說,自從盛梵音徹底離開他之后,周琛就沒心好過。
哥幾個都知道,好賴話都說了,可周琛就是聽不進去,他們也是真沒辦法。
好友和莊穆楠對視,兩人換了位置,莊穆楠來到周琛邊,“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揪著不放也是徒增傷悲。我去給你買點吃的飯菜,吃點東西,不然你的扛不住。”
周琛躺下,扭過頭去,“沒胃口,不吃。”
生了病的人都會變得任,尤其是周琛這樣的天之驕子。
周琛背對著莊穆楠,犟的像一頭驢。
莊穆楠深呼一口氣,氣他不爭氣,“你以為我想管你?現在后悔了,早想什麼了?阿音喜歡了你十幾年,你明明比誰都清楚,可你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心安理得阿音給予的一切,現在人家幡然醒悟了,你又后悔了。周琛,這世上沒有后悔藥,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
好友不斷給莊穆楠使眼,示意他別說了。
之前因為盛梵音的事兩人就起過爭執,這要是再吵起來怎麼辦?
莊穆楠全然不在意,氣呼呼的又說,“阿音說的對,若是這次讓步滿足了你的要求,日后你一定會提出更過分的要求,阿音是真的把你給看了。周琛,你要還是個男人,就振作起來,大大方方的放手祝福阿音,而不是三番五次的去擾人家。”
正是因為他們是朋友,莊穆楠才必須要罵醒他,看著周琛最近的行為,莊穆楠都覺得他在自尋死路。
好友拉住莊穆楠,小聲說,“穆楠,別說了,周琛還病著呢。”
莊穆楠甩開好友的拉扯,冷聲道,“你別攔著我,有些話一直沒說,我心里憋著難。”
莊穆楠繼續瘋狂輸出,“周琛,你口口聲聲說阿音,可你到底都做了什麼?你和姜末藕斷連,還弄出個孩子,你以為我不知道?還有,你為了和許垏珩抗衡不惜與劉財富那種貨為伍,難道你不知道劉財富視阿音為眼中釘中刺嗎?在趙勇強開庭前,阿音差點在江大橋上出事,就是他的手筆。你為了一己私,究竟又把阿音放在什麼位置?”
好友覺得莊穆楠一定是瘋了,這樣的話都能說的出來。
果然,周琛猛地坐起怒視著莊穆楠,然后對其他幾人說,“你們都先出去。”
眼下這況,誰敢讓周琛和莊穆楠單獨在一起,萬一這倆人打起來,那可怎麼辦。
好友說,“周琛,算了,都是兄弟,沒必要為了……”
“出去。”
這話是莊穆楠說的,好友的目在兩人上徘徊,到底是退出了病房。
兩人相互看著對方,誰也不退讓半分。
半晌,周琛突然開口,“莊穆楠,你喜歡阿音。”
不是疑問句,周琛幾乎是肯定的問出口。
只見莊穆楠微微一愣,下意識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周琛更加肯定自己的答案。
周琛的臉黑的嚇人,他怒視著莊穆楠,“穆楠,我竟不知你什麼時候存了這樣的心思。”
莊穆楠也不否認,他大方的承認,“沒錯,我對阿音是有好,可我從來沒想過和有什麼結果。周琛,阿音那麼好,只有你看不到。”
倏然,周琛一拳打在莊穆楠的臉上,“你怎麼敢?”
莊穆楠被打的踉蹌,他抬手掉角的漬,并沒打算還手。
周琛正在氣頭上,他一個箭步竄上來抓住莊穆楠的領,猩紅的眼睛滿是憤怒,“莊穆楠,我拿你當兄弟,你居然覬覦我的人。”
“周琛,阿音從來不屬于你,只屬于自己。”
兩相怒視,周琛的拳頭就要再次落下,就在馬上要到莊穆楠的時候,他又停住了。
他們是從小穿有一條子長大的兄弟,周琛再生氣,也不忍心再手。
周琛松開莊穆楠,冷笑,“難怪你會為了阿音三番五次和我爭執,原來如此。”
莊穆楠坦坦,他不覺自己對盛梵音的是見不得的,“周琛,從來都是你把魚目當明珠,而我,眼明心亮。”
這段,莊穆楠沒想過暴在天化日下。即便盛梵音決定對周琛放手,莊穆楠也從未想過去爭取。
他可以暗盛梵音,把這段埋藏在心底,如珍寶般珍藏起來,可他萬萬不能做出對不起兄弟的事。
另一邊。
盛梵音下班是和董歡一起去的悅瀾水匯。
許垏珩被堵在路上,黑子和老王第一個到的,接著就是董歡和盛梵音。
悅瀾水匯是董歡的地盤,他提前就讓人留了最好的娛樂房,兩人一進門,黑子迎面而來。
黑子比哪次見面都熱,黝黑的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小嫂子,你可真是大善人,把許垏珩這貨收了,免得他再危害人間。”
董歡吐槽,“有本事你等垏珩來了再說這話。”
黑子,“你當我傻呀,活膩歪了?那貨六親不認,搞不好就給我又弄非洲去了。”
幾人都笑了。
就在這時,盛梵音放在包里的手機響了。
電話接通,那頭傳來許垏珩低沉磁的聲音,“老婆,到了嗎?”
盛梵音,“……”
剛領證,盛梵音對這個稱呼還是不太適應,緩了好幾秒,“嗯,剛到。”
許垏珩聽到盛梵音的聲音角揚起一抹輕笑,“我大概還有十分鐘,老婆,你要不要來門口接我?算了,天太冷,我可舍不得我老婆站在秋風里挨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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