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嗎,是不是有鬼?”姜壽嚇得往他背后躲。
使者環顧四周,病房里飄著縷縷的氣,是之前的殘留。
至于窗外,什麼都沒有。
使者皺眉:“不對勁啊,剛才分明覺到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的。”
黑轎子里,姜慈微微勾,“蠢貨,不是一雙眼睛,是九雙。”
八差抬轎,轎子上已經上了匿的符篆。
就算使者開了眼,也不可能看到他們。
“使者大人,您別嚇唬人啊……”姜壽發抖道。
使者瞅著他膽小怕事的樣子,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晚晚小姐沒什麼大礙了,等醒了,讓曬夠九九八十一天的正午太,驅驅氣。”
姜壽老臉一喜:“多謝使者大人!”
“對了大人,那姜慈怎麼辦?”
他提到,恨得牙齒咬:“這臭丫頭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驚世氣運還在的上,我建議使者大人親自出手,把驚世氣運趕轉移到晚晚的上,免得姜慈羽翼滿后,我們不好手了啊。”
使者一臉冷漠:“在什麼地方?”
姜壽:“水灣!”
“我先去會會,如果真像你說的心懷異心,我會稟告主人,取走的驚世氣運。”
“不僅要取走氣運,的命也取走吧!”姜壽恨道:“就這一個多月,把我們姜家折騰得生不如死,傷的傷,殘的殘,簡直是個禍害,是個妖孽啊!”
使者有些無語。
姜慈再厲害,也只是一個剛蘇醒的丫頭。
一個丫頭能有多可怕?
使者心底嗤之以鼻,卻沒發現他輕鄙的人正坐在窗外,直勾勾的盯著他的一舉一。
差說道:“大人,需要我搖人上來麼?這家伙似乎高階玄師。”
姜慈擺手,“不用,從那個地方來的泛不起什麼波浪。先送我回水灣,我要去見冥王。”
“是!”
水灣,十號別墅。
姜慈一回來就往床上躺,直接夢召喚冥王,說明來意,“我遇到那個地方來的人了。”
冥王愣了下:“那個地方?哪個呀?”
姜慈定定的說:“永凈土。”
冥王大吃一驚:“他們瘋了吧,現在什麼時期,還敢出來閑逛?”
“他們是為了我上的超強氣運來的。”
姜慈話音剛落,只見冥王直接擼起寬大的袖子,一臉憤然:“敢把主意打到你的上,我看他們是活膩了,走,我幫你揍這群頭鱉去!”
姜慈悠哉的坐在搖椅上,搖啊搖的,一副很淡定的樣子。
“永凈土你又進不去,逞什麼能。”
冥王:“……”
“阿慈,我雖然進不去,但我能堵在門口,只要他們出來一個,我就揍一個。”
“末法時代一來,這些神明一個個的躲進凈土里不出來,本王還真以為他們不會再介凡塵俗世,沒想到憋著一肚子壞水,盯上了別人的氣運。”
姜慈輕笑道:“你也說了這是末法時代,靈力枯竭,人類對于神的信仰越來越,他們為了自保,肯定只能躲進凈土里,關起自家門來過日子咯。”
世界是有神的,只是神明棄了他的信徒,信徒失去神的庇佑,自然不會再信任神明。
神,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必要。
所以神明去了另一個地方,為了不被天地秩序的規則影響,畫地為牢,稱為永凈土。
名曰:人類永無止盡也無法及的地,神之凈土。
數千年前還活著的時候就知道永凈土的存在,并且和一些神明打過道。
那個時候世間還有不神明,只是隨著末法時代的到來,他們紛紛退出歷史舞臺,躲進永凈土,發誓不再手凡間命數。
只是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姜家竟然和永凈土的神明有干系。
看來,背后的人早就算到驚世氣運會落在的上,才會在普通人的世界安眼線,伺機奪取驚世氣運。
可惜,氣運再強,也只是用來還債的,不是供給他們修煉用的。
冥王沉思片刻,說道:“快到那個日子了吧,你怎麼樣?”
“功德我已經派人去收集了,等到達一定數值,我就會過去。”姜慈平靜說道:“那個使者,我不會放他回去了。”
“只要他未歸,里邊的人得不到消息肯定還會派人出來。”
“我要看看,哪個吃了狗膽的神敢覬覦我的氣運。”
冥王點頭:“對,查出來是誰,他一層皮!”
“我找你是想提醒你,那天一到,魑魅魍魎橫行,注意關閉鬼門,小心它們混冥界,吞噬懷功德的善魂。”
“阿慈我明白的,你每次都會提醒我。”
“連永凈土的都惦記著收集氣運,那些世的,肯定也在蠢蠢,伺機而起。”
兩人正說著。
姜慈就聽到有人在現實自己。
“姜大師!”
“我先回去了,冥王,最近別瞎溜達,鎮好地獄。”
冥王哭笑不得的揮手,“行行行,你走吧。”
現實中,姜慈一睜眼就看見池澈站在門口。
“姜大師,不好了,有個不速之客闖進來了,正在樓下等著你吶!”
“來得還快。”姜慈一個鯉魚打從床上躍起。
一樓客廳。
黑使者心安理得的坐在主位沙發上,一副高深莫測凌然不可視的樣子。
鬼王和蘇無命時刻保持警醒,把白初九護在后。
“難怪姜家人那麼怕你,原來養了一只鬼王和惡鬼在作祟。”使者鋒銳的目掃過兩只鬼。
鬼王瞬間到一強者的威席卷而來。
他如臨大敵,護著白初九又往后退了兩步:“白小姐小心,此人絕非善茬!”
白初九剛想出頭,只見師父慢悠悠地下樓了。
“那個黑烏,把你的屁從我的沙發上移開,別弄臟了。”姜慈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的睨著他。
使者臉一沉,很快恢復鎮定,一副老子不和你這種小輩計較的樣子,起來又坐到另一邊。
“姜慈,你見了我似乎一點也不意外,你早就知道我會來找你。”
“躲在窗外窺的人,就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