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踹他的左吧。”
輕飄飄的一句話,姜壽氣得差點沒從椅上蹦起來。
姜慈真的是冷無的惡魔啊!
哪個好人家的孩會攛掇別人踹他骨折的左?
這和猛踹瘸子的那條好有什麼區別?
郝尤眼前一亮,笑瞇瞇地說:“姜老登,那不好意思了哈,你打了我,我也踹你一腳,咱們就算扯平了。”
說罷,他開始蓄力。
姜壽眼睛都瞪圓了,就那全力一踹的力度,他左保證得斷!
他年紀很大了,如果再被踹斷,元氣肯定很難恢復。
“等一等!”他焦急的制止,“我給你錢,行了吧!”
本來打算抓了這小子威脅姜慈的。
可沒想到事會變這樣,反倒被一個小子給敲詐了。
姜壽那個恨得牙啊,只能掏出隨支票,簽下五十萬給他。
“拿著吧,這麼多錢,別撐死你!”他狠狠磨著后槽牙說道。
郝尤歡天喜地的接下支票,笑得合不攏,“謝謝你呀,以后心不好還想打人的話,盡管來找我。”
姜壽氣得老臉發白,已經不想說話了。
“姜大師,我先走啦~”郝尤滋滋的拿著支票走了。
阿紫和郝婆婆朝姜慈微微點頭,也跟著飄走了,至于無頭鬼,默默地杵在走廊外,似乎有話要對講。
姜慈暫時沒理他,氣死人不償命的懟姜壽:“爺爺真是大氣呢,姜家都快窮得揭不開鍋了,你還藏著私房錢吶。”
“你——”姜壽捂著口,上氣不接下氣,“誰能比得上你賺錢的速度?”
“姜慈,你著自己的良心問問,你靠不正當的手段賺來的錢,自己花著安心嗎!”
“哦?誰告訴你我的錢來源不正當?”
姜壽冷笑道:“你才多大,就算你會點玄學,你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賺到十多億!”
“孩子嘛,想要走捷徑賺錢的路子,還需要老夫揭穿你麼?”
“老夫都于啟齒,覺得丟人!”
“你還在那沾沾自喜,以為捐了十個億,買了水灣的別墅就了不起啦?你知道別人在背后怎麼罵你,著你的脊梁骨罵你是個放嗎!”
啪!
姜慈反手掄起醫用托盤,重重的在姜壽那張老臉上。
姜壽一下子就懵了,半張臉又麻又痛,反應過來要罵,結果一張,好幾顆牙齒合著鮮吐了出來。
“姜慈!我是你爺爺,說這些話是為了你好,你難道不知道一個人最重要的就是貞潔嗎!”
姜壽怒道。
姜慈又掄起托盤,反手一個大比兜。
這下,姜壽徹底不敢說話了,只能憤怒地瞪。
“能干凈點了不?”姜慈一點都不像是干壞事的人,小臉上著和煦的笑意。
明和善得就像是一個和悅脾氣超好的小姑娘。
姜壽死死咬著牙。
才幾天不見,這臭丫頭暴的脾氣又增長了。
老天爺啊,難道沒有一個人能制服嗎?
姜慈繼續笑容和善:“你無非就是想不通我一個沒讀過書,又被囚十八年的廢,是怎麼拿出這麼多錢的。”
“老家伙,你聽好了。”
“我的財產,就算一萬個姜家加起來都沒我的零花錢多。”
“特別的想知道我錢哪來的對吧,我就不告訴你,好奇死你。”
姜壽:“……”
再讓他年輕幾十歲,他一定跳起來打死!
姜慈放下托盤,淡然道:“說吧,這次去水灣找我,想干什麼。”
姜壽嘶啞著嗓子說:“晚晚好像撞邪了,是不是和你有關系?”
“哦,那是壞事做多了,自個兒招惹了臟東西吧。”
“你——”姜壽努力下怒火,“實話告訴你吧,晚晚不是一般人,我是為了你好,為了姜家好,勸你別讓太難堪,否則,你后悔都來不及。”
姜慈故作驚訝:“啊,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姜壽冷笑,“否則姜家怎麼會棄你不顧,而去心栽培晚晚?正因為你倆命格不同,晚晚將來是有大作為的人才,是能傲睨全球的強者……”
“原來擱這做上白日夢了。”姜慈不客氣的嘲笑道:“所以這就是你們待自己親生脈的原因?”
“我看不僅如此吧。”
姜慈嗤笑:“按理說姜晚只是一個保姆的孩子,姜家人從骨子里自私頂,就算要領養孩子作為接班人,也應該是自家人才對,怎麼會替別人養孩子?”
姜壽眼底頓時多了幾分警惕,“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姜晚本就是姜家脈。”姜慈輕笑:“至于是姜富的孩子呢,還是你的孩子,你們自己心中有數。”
姜壽大驚失,“你,你胡說什麼!”
“掠奪氣運,小心反噬哦。”姜慈幽幽道:“珍珠和魚目都分不清,反噬就反噬吧,最好讓你們這群沒心肝的全都暴斃死絕。”
“你!!”姜壽沒想到這麼惡毒的話竟然從里說出來,連忙代替呸呸呸了三聲,似乎這樣做晦氣就能吐掉。
姜慈轉離開。
姜壽氣得老臉煞白,哆哆嗦嗦的借來手機撥出一個神號碼。
“晚晚出事了,快派人過來,否則,姜慈真的會害死的!”
對面沉默數秒,答應了:“使者會過去幫姜家渡過難關。”
“好好好,你們快點來,姜慈的心太壞了,詛咒我們全家死,以上那麼強的氣運,小心一語讖啊!”
姜壽打完這個電話后如釋重負許多,老臉著幾分扭曲之。
“姜慈,等使者大人來了,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殊不知,他剛把手機還給小護士,就被姜慈拿到手了。
姜慈記住他撥出的號碼,去了池澈的辦公室,用黑客技第一時間追蹤IP地址。
IP地址嚴防死守,鎖得格外機。
可還是在超高的技下破解了。
看到藏的IP地址暴出來的瞬間,蹙眉了。
“怎麼會是從這里發出來的……”
“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敢掠過秩序,把手都到普通人的世界了。”
難怪姜壽有恃無恐,原來背后真的有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