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沒想到X教授和姜慈才見了第一面,就跟腦殘似的極力維護他。
難道又是一個中邪的人?
姜晚楚楚可憐的著黑修,“請問X教授,是我哪里得罪了您嗎?”
X教授都不認識啊,要不是姜慈,他怎麼可能自己白癡綠茶婊?
這也太傷人了!
黑修皮笑不笑道:“別和我說話哈,我這個人有厭蠢癥。”
姜晚:“……”
那張麗的臉上更傷心了。
徐安皺著眉,又不好得罪黑修,只能生氣的拂袖離去。
姜晚著眾人都朝著這邊看來,從包里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姜慈,音量故意提的很高,“小慈,我不知道你也來了英樓,這是媽媽給我準備的零花錢,你先拿去用吧。”
“不會吧不會吧,姜慈好意思再用姜家的錢嗎?”
“吃人家的,用人家的,還欺負人家的寶貝兒。”
“姜教授人品不行啊!”
旁人議論紛紛。
姜晚眼底一閃而過的得意。
就算姜慈真的為一級教授那又如何,還不是臭名昭著!
“過來。”姜慈招了招手。
姜晚上前兩步,把銀行卡遞過去。
姜慈卻突然出手,一把扣住的下,將了過來。
“姜晚,這麼快就忘記我說過的話了?”
“我說了,以后見了我夾尾做人,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皮之痛的滋味?”
聽著這如惡魔般的聲音,姜晚臉驟變,下意識掙扎。
姜慈用力著的下。
姜晚疼得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
“你……你別來啊,這里是英樓!”
姜慈湊到耳畔笑瞇瞇地說道:“你騙我家冥王才拿到的實習名額……”
姜晚渾瞬間僵,臉眼可見的驚恐起來,“你怎麼會知道?!”
一直以為姜慈不知道的。
姜慈輕笑,挑剔的目上下打量的材,“你還厚著臉皮給他發了私照。”
姜晚臉刷一下無比煞白!
原來,姜慈竟然什麼都知道!
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和恥從心底蔓延開來。
姜晚渾發抖,就好像心藏起來的底牌,其實早就暴給姜慈了。
而且看的樣子,似乎很不以為然。
毫無疑問,姜慈和那位冷面冥王大佬,是認識的,而且很識!
“我只是懶得揭穿你,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姜慈好笑道:“實習名額我隨時都能收回去。”
“不——”姜晚滿臉驚恐,“小慈,小慈我知道錯了。”
“哦?”姜慈松開,似笑非笑道:“我們是一家人啊,一家人怎麼會有錯呢。”
“不是的……”姜晚急得眼淚狂飆,著好奇圍觀的同學們,咬了咬牙,屈辱的朝彎下腰:“小慈,對不起!”
“是我自己嫉妒你,我才找人抹黑你的名聲。”
實習生的名額好不容易拿到,無論如何都不能弄丟。
就算要當場給姜慈下跪,只要能保住實習名額,都愿意跪下。
“同學們,其實事不是你們聽說的那樣,小慈其實……”
姜晚一臉掙扎,半天說不出口。
姜慈玩味的看著。
姜晚握手,咬著后槽牙一字一句地說道:“其實小慈才是真正的姜家千金!”
“我才是保姆的兒。”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
“搞什麼名堂?”
“不是說姜教授是在姜家寄人籬下長大的嗎?”
“是啊,還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說是保姆的兒,是個文盲來著。”
“姜教授才是真千金?”
姜晚閉上眼,痛苦的說道:“小慈因為一出世生了一場大病,母親不愿意承認的存在,把藏了十八年……我是代替小慈才為姜家千金的。”
“我因為嫉妒小慈的才華,才編造出是白眼狼的謠言……”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敢姜教授才是被拋棄的那個!”
“姜家的心好狠啊,自己的親兒不管不顧,養了保姆的兒,我看姜晚才是那個白眼狼吧!”
“就是,明明姜教授才是真千金,姜晚卻鳩占鵲巢,了十八年真千金的生活。姜教授被拋棄,獨自長,才有如今的學識,我更佩服姜教授了。”
聽著眾人著脊梁骨的罵自己,姜晚著頭皮問姜慈,“小慈,現在你滿意了嗎?”
“不要公報私仇,奪走我的實習名額好不好?”
“等我以后有出息了,我一定會報答你還有姜家的。”
姜慈懶洋洋的笑道:“你好像忘記了一件事。”
“什麼?”
“你是靠著耍手段才拿到實習名額,按照英樓招生的標準,你連實習生的門檻都不著。”姜慈嗤笑,“就像X教授說的,你就是個草包,你覺得就算沒有我,你能在英樓待多久?”
黑修聽到自己了,立刻直板,“這樣吧,我出幾個簡單的問題,看你能不能答上來。”
姜晚傻眼了。
知道學后會有考核,沒想到這麼快啊!
才剛來第一天啊。
至也得等學習一段時間再考試吧。
不等姜晚反應,黑修就跟連珠炮似的拋出五個問題。
“只要你答對其中一個,就算你有資格。”
其他學生:“這五個問題普通人來說確實很難,不過對于能拿到實習生名額的人來說,算簡單題了。”
簡單題嗎……
姜晚甚至連五個題目是什麼都沒聽懂。
見呆愣著。
旁人好心提醒,重新說了五個問題分別是什麼。
“姜晚,不用張,這麼簡單的問題實話告訴他們就行了。”徐安折返回來,正好聽見他們在考驗,一副有竹的樣子讓回答。
姜晚著頭皮支支吾吾的:“我……我不知道。”
說完,憤死的低下頭。
徐安傻眼,“怎麼會不知道,這麼簡單的問題不是輕輕松松就能回答?”
姜晚腦袋埋得更深了。
黑修忍著笑:“看來是為難人家小草包了,這樣吧,我再出兩個簡單的。”
兩個題目一出。
徐安面期待的著姜晚,“這兩個題目只要是能考上985和211的學生都能回答得出來,你不是說自己是學霸嗎,回答給他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