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教授這三個字一出,所有人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江菲兒還傻愣愣的糾正道:“樓主大大,姜慈,不姜瘦……瘦?姜慈的小名嗎,怎麼會有人這麼難聽的小名。”
南宮千瑤目一頓,有種不好的預。
問道:“不好意思君宴樓主,我沒聽清楚,您剛剛什麼?”
君宴笑瞇瞇的,提高嗓門,一字一頓地說道:“姜教授,我就說讓你戴上徽章的嘛,也不至于被幾個臭未干的學生給欺負了呀。”
所有人傻在原地。
鄭大驚失的道:“是教授?英樓的教授?!”
江菲兒尖:“怎麼可能!”
“誰知道你這里屁事這麼多。”姜慈慢條斯理的從兜里掏出徽章佩戴在前。
徽章一出,所有人都驚住了!
那——那是!
一級教授的英徽章!!
英樓凝聚全國天驕,而教授則是天驕中的至尊,是學界泰斗級的大人。
整個英樓的一級教授只有五個!!
這五位一級教授無論放眼華夏還是全球,都是鼎鼎有名的學界至尊。
姜慈竟然是新來的一級教授。
江菲兒嚇得一屁坐在地上,滿腦子只剩下三個字:完蛋了。
鄭煞白著臉,渾發抖,“你、你那麼年輕怎麼可能是一級教授……”
姜慈怪氣的笑道:“是啊,我不是一級教授,我是你口中的下等人,賤民呢。”
這話不止點了鄭,還罵了黃主任。
黃主任撲通一下,竟然嚇得當場跪下,驚慌地解釋道:“姜教授,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都怪這個鄭,是胡說八道,說您是外來者,我才誤會的……”
他冷汗直流,邊說邊汗,企圖把黑鍋甩給鄭。
鄭咬著下,哪知道姜慈的真實份啊。
如果提前知道,就是給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招惹一級教授。
一級教授,是國家級的大人啊,別說了,就是再來十個百個鄭家也惹不起。
可為了維護南宮千瑤的面子,甘愿充當一條狗,招惹了最不該惹的神……
鄭后背都僵了,似乎預料到鄭家因為的失言要遭滅頂之災了。
“原來姜小姐竟然是一級教授,失敬失敬了。”銀管家想挑起爭斗,沒想到被當場打臉。
他表面依舊維持著溫和的笑容。
姜慈挑眉一笑:“英樓的校規,侮辱師長者如何來著?”
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學生道:“侮辱師長者,打屁蛋子一百下!”
南宮千瑤臉煞白,手指攥,下意識看向銀管家。
鄭和江菲兒就算有過錯,可倆并不是英樓的學生,就算罰,也罰不到們的頭上。
但自己就不一樣了。
姜慈說這話,無非就是想借用校規來罰自己。
杖責一百……
親爹親娘都沒打過一下,別人休想一手指頭!
銀管家笑道:“姜教授,你這樣公報私仇不好吧?”
“對,你怎麼能公報私仇要打千瑤的屁!可是堂堂的帝都小公主啊。”江菲兒打抱不平道。
姜慈問君宴:“作為一級教授,我是不是有權利止什麼人?”
“當然。”君宴點頭:“一級教授的權利很大,差不多和我一樣。”
“那好,安保科的,把這兩只狗扔出去,以后不準再放進來咬人。”姜慈一聲令下。
安保員們迅速上前,生拉拽的把江菲兒和鄭拖走了。
鄭像是失了魂兒似的任由拖走。
江菲兒不甘心,還在那:“姜慈,你這是公報私仇!憑什麼不能讓我進來,我哥可是江霆——唔唔唔!”
話音未落,就被躥出來的江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了一只臭子在里。
江霆低吼道:“你自己作死,別影響我!以后千萬別說認識我,丟人!”
干完后他又迅速躥回人群的后方,了把冷汗,繼續默默看戲。
姜慈只是淡漠的看了眼他,沒說什麼,轉頭嘆了口氣。
“我還以為英樓的學生都是尊師重道的好孩子呢,結果一來就被人欺負,天理何存啊?”
南宮千瑤:“……”
雙中槍的副隊長:“……”
跪在地上的黃主任:“……”
歇菜的九大高手:“……”
到底誰欺負誰?
他們是人多,可更兇殘啊!
一人能打幾十人!
好意思賣慘嗎?
姜慈還真就好意思,笑瞇瞇的對準銀管家開炮:“你剛才說我公報私仇對吧?”
銀管家角微微了下,“也不是這個意思……”
“一開始是我坐在這里看書,你家小公主帶著兩只狗來咬我,我踢飛了兩只狗,們又喊來了一群流浪狗,全都對著我狗。”
“哎喲喂,我弱小的心靈啊,差點連心梗塞都嚇出來了。”
看著戲一般的姜慈,君宴忍得很辛苦,雙肩抖。
“我是看在你家小公主哭唧唧還在吃的份上,大人不記小人過了,是你跳出來說要把我關小黑屋的吧?”
“如果我只是一個毫無背景的外來者,換位思考,那公報私仇,恃強凌弱的人就是你南宮家族吧?”
“怎麼,只許你們拿出份來人,我就不能公開自己的份了?”
“南宮家族在華夏這麼專橫霸道的嘛。”
姜慈直接把矛盾點上升到一個高度。
有些被南宮千瑤欺負過的學生紛紛說道:“姜教授說得沒錯!”
“南宮家族在華夏囂張跋扈已經很久了!”
“就比如,英樓那麼多世家子弟,憑什麼就你南宮家族可以帶著一支部隊進來保護?”
“錦鯉池是開放的,憑什麼南宮千瑤例外,在這里喂魚的時候,其他同學都不能出現在附近!”
很多學生早就看不慣南宮千瑤的做派了。
只是礙于份高貴不敢直言。
現在被姜慈這麼一說,頭腦一熱的就立刻附和起來。
銀管家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竟出幾分戾,冷冰冰的掃過那幾個囂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