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舟看著君宴像個提線木偶似的到找鏡子,他默不作聲的跟在后面。
君宴翻找東西的過程中,不小心弄掉了纏在手掌上的布條。
他定睛一看,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一把抓起君宴的手掌,拿著電筒仔細照去,赫然發現剛才還有的竟然奇跡般的愈合了。
了槍傷,不出幾分鐘就愈合?!
這還是人嗎。
薄寒舟拿起對講機嚴肅的說道:“姜姜,你這個朋友好像不是人,他能信任麼。”
姜慈很快回復:“你是看見他的傷口愈合了吧,他確實不是普通人,但可以信任。”
和君狐貍認識三千年,他什麼德行一清二楚。
薄寒舟還想再看看,君宴突然朝著遠跑去,他只好跟上去。
姜慈在東面分館找了一圈,什麼都沒發現,打算前往西面分館時,突然聽見一間資料室里傳來低低的哭泣聲。
一腳踹開資料室的門。
資料室的地上散落著一些文件和書籍,里邊矗立著一排排的架子,架子底下有柜子。
聲音就是從其中一個柜子里傳來的。
姜慈順著聲音來源找去,在倒數第二個柜子里發現聲音。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哭聲在午夜中顯得尤為詭異。
姜慈面不改的踹了一下柜門,“是人還是鬼?出來。”
哭聲戛然而止。
柜門還是閉著。
姜慈不耐煩的拉開柜門,只見一個文弱的小生蜷在柜子里,哭得滿臉是淚水。
“同學,你終于來救我了,我以為自己要憋死在這里了。”
小生連滾帶爬的從柜子里出來,一把撲在姜慈的上,看起來了很大的驚嚇。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里?”姜慈問。
小生心有余悸的說道:“我是周舞,來找日記本的,不知道是誰把我關進柜子里的,我了好久都沒人過來,嚇死我了。”
姜慈瞥了眼柜門。
柜門里外都可以打開,外邊本沒上鎖。
卻說出不來……
姜慈問:“日記本?”
周舞卻反問:“你找到什麼沒有?其他人呢?”
“其他人還在找,你說的日記本是什麼樣的?”姜慈順著的話說下去。
看樣子,已經陷循環中了,所以周舞才會認為也是學生之一。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像君宴說的那樣失去自我意識,反而很清醒,心知自己不屬于學生一員。
“我也不知道長什麼樣,自殺者的日記本,應該和其他書不同吧。”周舞邀請,“同學,你跟我組隊,我倆一起吧?”
“本來我們是兩人一組的,但跟我一隊的小曼不知道跑哪去了。我自己一個人害怕,你能陪陪我嗎?”
周舞雙手合十,一臉期待的著。
姜慈淡淡一笑,欣然點頭:“好啊。”
“同學你真好!”周舞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有點健忘,這次來玩游戲的同學有點多,我忘記你什麼名字了。”
姜慈:“我小慈就好。”
“好滴小慈!小慈,你找的是什麼呀?”
“我也健忘,和隊友走失了,忘記找啥了,你能給我細說一下嗎?”
周舞笑道:“我們要找齊九個自殺者的,據傳聞,這九個分別是……”
“鏡子。”
“鋼筆。”
“隨聽。”
“手表。”
“一副眼鏡。”
“日記本。”
“水杯。”
“書包。”
“就是這九個啦!”
姜慈疑,“只有八個,哪來的九個?”
周舞又重新說了一遍,“沒錯呀,是九個呀!”
姜慈:“……”
“我和小曼的任務是找到日記本,不知道跑哪去了,那我倆就從日記本找起吧!”
姜慈若有所思:“所以第一個自殺者死在這片區域,我倆需要在這里找到的日記本?”
周舞點點頭:“是的呀,這里大的,還有好幾個資料室。小慈,咱倆千萬別分開呀,一起找行嗎?”
“可以。”
周舞張的緒輕松了幾分,親切的挽住的胳膊,邊找邊碎碎念:“也不知道其他人找得怎麼樣了,我得趕在十二點之前找到日記本去天臺集合呀!”
“現在幾點了?”姜慈問。
周舞看了眼手機:“十點五十五了。”
姜慈著略有焦急的神,沉默片刻,說道:“你細說一下第一個死者的信息,我分析一下能不能找到日記本。”
“的我不太清楚,英樓給封存起來了,不過我知道一點小小的幕。”周舞低聲音說道:“第一個自殺者是被書悶死的,我懷疑悶死的那本書就是日記本。在東面分館一樓自殺,按照傳聞,應該就在這附近了。”
姜慈:“……”
說了跟沒說一樣。
趁著周舞尋找日記本,無暇顧及的空隙。
姜慈暗暗對第一個自殺者使用招魂,結果毫無反應。
難道真如君宴所說,九個自殺者的靈魂全都詭異消失在了圖書館?
人死了,靈魂離。
自殺者的靈魂會徘徊在原地。
消失的話,要麼被吃了,要麼被徹底抹殺了。
姜慈沒發現被抹殺過的靈魂碎片氣息。
周舞還在那碎碎念:“日記本的話,一定記錄著自殺者痛苦的心聲吧,和別的書不一樣的,會藏在哪呢?”
翻著書架上的書,掀起了陣陣灰塵。
姜慈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這個游戲非玩不可麼?”
周舞愣了下:“啊?”
“非玩不可?”
“贏了的隊伍有獎品的呀。”周舞提到獎品,整個人都興起來。
“什麼獎品?”
“英勛章!”周舞狂熱道:“拿到英勛章我就可以自由進出英樓任何地方,解鎖更高的權限!”
姜慈好笑道:“玩一個招魂游戲,就能獲得英勛章?你們樓主知道有這麼不靠譜的安排嗎?”
周舞臉一變,那張文靜的臉上竟然多出幾分沉,幽幽盯著。
“你知道樓主為什麼封鎖圖書館麼?因為他一直沒找到那九個自殺者的靈魂,如果我們能幫他找出來,他肯定會謝我們,授予我們英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