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順著土路一直往深走,走了大約半小時,土路戛然而止,消失在半人高的雜草中。
原地蹦跶了兩下,尋思踩著雜草躍過去也行。
結果,雖然消瘦,但達不到輕如燕的境界,本蹦跶不起來。
找了不知道是誰的骨,邊走邊拉開雜草。
又過了一個小時,終于來到鬼竹林的口。
極重的氣撲面而來,奇怪的是居然沒到靈。
竹林深幽晦暗,一片寧靜。在這里,空氣仿佛靜止不,整個區域籠罩在令人骨悚然的死寂之中。
姜慈沒看到任何一只鬼,然而氣卻濃重得難以言喻。
很久以前,曾來過這里,那時候這里還是一個寸草不生的萬人坑,連土壤都呈現詭異的猩紅。
隨著時間的推移,竹子從滿布白骨的土地中破土而出,無數逝去的尸滋養著這片土地,才形了如此廣袤又恐怖的鬼竹林。
姜慈站在那,明明一只鬼都沒看見,卻覺仿佛有千上萬只眼睛在盯著。
扔掉骨,大步流星地朝著竹林深走去。
竹葉開始獵獵作響,風一陣陣的吹來,像是吹開了迷霧般,眼前豁然開朗。
姜慈一眼看見三米外的前方,那棵翠綠修長的竹子上串著一個腐爛很久的死人。
那人死狀極慘,像是被以酷刑一樣,臨死前被固定在竹筍上,等到雨后春筍迅速生長時便從他的門往上貫穿,一夜之間便能瘋狂生長,直至穿破頭顱。
尸就這樣掛在竹子上,隨著風搖曳。
姜慈蹙眉,忽然察覺到什麼,猛地轉頭一看。
只見以為中心往外至百米,每一棵竹子上都掛滿了腐尸。
風一吹,竹子搖曳,恐怖的腐尸跟著晃,乍一看就像是惡鬼朝著張牙舞爪的在索命一樣。
姜慈一臉嫌棄地說道:“這種幻境嚇不到我,只會讓我惡心。”
竹子全都一頓,有種僵住的覺。
“都出來吧,我有事要問你們。”
腐尸全都抬起頭朝看過來,它們沒有眼珠子,只出空的窟窿,無比森地盯著。
姜慈見它們不,直接天散花似的撒了一把符紙。
符紙洋洋灑灑的落在四面八方。
“臥槽臥槽!”
“燙到老子了!”
此起彼伏的鬼聲響起。
姜慈眼前一閃,竹子上的腐尸全都消失不見了,但出現了死狀各式各樣,更為凄慘的亡魂們。
“小姑娘膽子大嘛,一個人都敢闖鬼竹林。”有個渾滿箭的老鬼慢悠悠地過來。
他上下打量姜慈,怎麼看都不覺得是個玄師。
但剛才撒的那把符,又真的灼燒到他們了。
“吃了!”
“這麼細皮的小丫頭,味道肯定很不錯!”
惡鬼們出垂涎滴的表。
“我先吃!”有惡鬼等不及了,猙獰地撲上來要啃。
姜慈反手就是一掌。
那只惡鬼一下子被拍飛出好幾米遠,直接在虛空中就化了灰。
眾鬼:“……”
老鬼都驚呆了,張得大大的,“你、你對他做了什麼?他可是死了兩百多年的鬼啊!”
姜慈一臉淡漠:“我只是來找人的,誰能給我有效的消息,我就超度誰。”
眾鬼你看我,我看你,誰都沒有說話。
老鬼最先開口:“找人?這里可沒有一個活人啊。”
“十年前有個白初九的孩來過這里,我需要知道進來后做了什麼,之后又去了哪里。”姜慈面冷然。
眾鬼還是沒說話。
姜慈蹙眉:“你們不想超度麼?”
“不想啊。”眾鬼搖頭,很誠實的說道:“鬼竹林里那麼自由,隔三岔五還有外賣送進來,這里的鬼魂個個都是人才,我們舒服得嘞,為什麼要被超度?”
姜慈無語了。
老鬼笑道:“勸你一句趕回頭吧,竹林深有你惹不起的。”
姜慈知道,這里只是鬼竹林的外圍地帶,深肯定還有更厲害的。
“沒人知道啊,那我進去問了。”姜慈提腳就要走。
惡鬼們蠢蠢,但又怕被一掌拍灰,只好和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只待有鬼能制服住,這樣大家就能趁機分一杯羹。
期間,也有按捺不住的惡鬼想襲姜慈,結果下場很慘烈。
姜慈走了一圈,發現居然又繞回原地了。
“鬼打墻?”眉梢一挑,“不對,更像是法陣。”
這種地方居然留有法陣。
看來鬼竹林深果然有。
姜慈剛要破開法陣時,一只小鬼突然從鬼群里鉆出來。
“姜大師,我見過你說的白初九!”小鬼一臉信誓旦旦地說道:“十年前進來采藥,差點被里邊的厲鬼給害了,有人救下后就帶著離開了!”
“哦?”姜慈面不改,“是什麼樣的人救了?”
“嗯……那個人穿著道袍,看起來特別的厲害,就在竹林東南方那邊,我可以帶你去!”小鬼指了指了一個方位。
姜慈點頭:“好,你快帶我過去看。”
小鬼殷勤地飄在前頭。
突然,一張黃符從后飛來,重重地打在他的后背上。
小鬼發出一聲凄厲的慘。
姜慈看都沒看他一眼,轉頭就朝著竹林深跑去,邊跑邊咬破手指,念咒畫符。
“天清地明,腳踏七星,乾坤正氣,金石為開,急急如律令!給我破——”
邊的環境好似在極速倒退,前方黑暗出現一道淡淡的白。
姜慈直接震破法陣,法凌厲的跳進去。
眼前竟然多了一棟房子,房子又老又舊,爬滿了青苔和藤蔓。
一腳踢開大門,灰塵和枯葉簌簌落下,還有一只耗子掉肩膀上。
姜慈徒手死耗子扔一邊,走進老宅里。
老宅看起來已經很久沒人住過了,桌上堆積著很多實驗用品,全都蒙上一層厚厚的灰。
姜慈隨手拿起一份記錄看了眼,才發現上邊的筆跡竟然是小九的!
“難道小九消失的那些年都在這里埋頭研究麼?”
可屋子看起來已經很久沒人居住過了,冷清又破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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