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角微,“吃個屁的醋啊,我只是好奇你既然都收留了,又為什麼要撕破臉。”
“收留是我的錯。”薄寒舟轉過來,一臉鄭重其事地向道歉,“姜姜,對不起!”
姜慈:“哦?哪里對不起我了。”
“我為宋蕓蕓對你的無禮向你道歉。”薄寒舟目微冷,“我知道從小刁蠻任,沒想到這麼肆無忌憚的辱罵你,你放心,我會罰。”
說到罰。
姜慈笑道:“你所謂的罰就是把送回你薄氏家族麼。”
“這是罰,還是變相的保護呢?”
“對來說算是罰吧,薄氏本家早就不是當初的名門族了,那里現在都是一些人面心的東西。”
“從小被媽慣著長大,去了那個地方,不死也掉層皮。”
薄寒舟淡淡說著。
姜慈意味深長道:“你真狠得下心?”
“又不是我親妹妹,就算是,做錯事就該到嚴厲的懲罰。”薄寒舟認真地說道:“沒有人能在我面前詆毀你,誰都不行。”
姜慈哦了聲,“門開了。”
一個箭步進去。
薄寒舟勾了勾,跟上去。
地下室很大,有層層防護。
最后一道防護門打開,眼前豁然開朗,竟然是一整面墻的槍支武。
“你軍火販啊?”姜慈一臉驚訝道:“AK、噴子、狙擊、加特林,還有沙漠之鷹,這些在國都是違品吧……”
薄寒舟一臉正氣地說道:“都沒子彈哦!我只是有一點收藏的小癖好而已。”
頓了頓,他還不忘補上一句,“我只給你看過。”
姜慈:“……”
這是在變相警告不要說出去麼。
“話說你在找什麼鬼呢?”薄寒舟終于問出疑。
“你怎麼知道我在找鬼?”
“猜的,你好像只有對鬼魂那麼上心。”薄寒舟環顧四周,“我家已經按照你說的布置好了,怎麼還會有鬼進來?”
“是上次附你的小鬼,我應到它的印記出現在你家里,樓上都找過了,至于這里,我再應看看。”
姜慈憑空畫出一道金符箓,“去!”
薄寒舟以前都是看畫在符紙上,使出法一樣的金符箓還是第一次,驚得眼睛一瞪一瞪的特別萌。
金符箓飄到一面墻前,忽地沒其中。
“里邊還有機關吧。”姜慈問他。
薄寒舟臉變了變,“姜姜,我家里任何地方你都可以看,唯獨里邊不行。”
姜慈挑眉,“哦?”
軍火裝置都讓看見了,還有什麼深藏墻?
“這樣吧,你給我符紙,如果有小鬼的話我進去幫你抓出來。”薄寒舟認真地說道。
姜慈想了想,點頭。
之后薄寒舟拿著符紙,啟機關。
那面墻翻轉過來,出一條漆黑的隧道。
薄寒舟叮囑,“等我。”
然后頭也不回地走進隧道中。
他一進去,墻面又翻轉過來,自關閉。
姜慈隨手拿了把槍欣賞,“有開過火的痕跡,薄寒舟,你來歷不淺啊。”
不止一把,墻上掛著的所有武都有開過火的痕跡。
說明這些武很可能是他親手用過的,也有可能是戰利品。
“年紀輕輕一傷疤,別墅底下還藏了這麼多武,薄寒舟,你以前到底干什麼的。”
姜慈正納悶呢,那面墻忽然了。
只見薄寒舟已經去西裝外套,正抱著走出來,神有些難看:“姜姜,還真被你料中了,里邊確實有東西。”
他把外套放桌上。
只見外套疊了包袱狀,好像裝著什麼東西。
薄寒舟一臉不忍直視地提醒,“畫面很兇殘,小心哦。”
姜慈隨手解開外套。
剎那間。
一顆紫黑的腦袋赫然目,鬼臉猙獰,兩個黑漆漆的窟窿死死盯著。
是青煞惡的腦袋。
而那道印記被一道更繁重的印記強著,青煞惡已經死了,就剩下一顆腦袋。
“它就放在保險箱里,我一打開,差點嚇尿了。”薄寒舟玩笑話的語氣吐槽道。
姜慈一臉興味盎然地挑了挑眉:“不但制了我留在小鬼腦袋上的印記,還用了一道力量更強的印記刻在我印記之上,對方好手筆啊。”
“姜姜,是什麼人把鬼頭放在我保險箱里的?”薄寒舟有些生氣,“放桌上掛墻上都行,放保險箱是想嚇死我麼。”
“看鬼頭的狀態,應該在你家里放了一段時間了,我沒猜錯的話,那次我放走青煞惡以后,就出現在你家里了。”姜慈微微瞇眼。
正因為對方刻的那道印記快要磨滅的印記,所以印記才會向發出微弱的聯系。
對方明擺著是在挑釁。
姜慈心底忽然涌起一種久違的戰意。
兩人正說著,青煞惡的腦袋上發出一道,接著,整顆腦袋淡化消失,徹底灰飛煙滅了。
“除了鬼頭,里邊還有什麼異樣沒有?”姜慈問他。
薄寒舟搖頭,很誠實道:“沒了,只有這顆頭。”
姜慈瞇著眼打量他,“對方為什麼把青煞惡放在你地下室的保險箱里?”
“不知道。”薄寒舟一臉無辜的攤手。
姜慈檢查了一下周圍,沒有其他異常了。
唯獨那面墻里。
難道對方是想引進去?
薄寒舟見直勾勾盯著那面墻,解釋道:“姜姜,里邊的東西是我個人的私人品,和你們玄門沒有關系,更不是害人的東西。”
“抱歉,真的不能讓你看。”
“好。”姜慈心想,不能看,那讓阿紫來一趟看看總行了吧。
薄寒舟似乎猜出的打算,慢悠悠地補充道:“因為我要保護里邊的東西,做了全世界最頂級最的防護,就算炮彈打進來也打不開的,防護材料里加了特殊東西,就算鬼魂來了也進不去我的保險箱。”
姜慈潑冷水道:“那青煞惡的腦袋是怎麼進去的,你自個兒放進去的啊?”
一語直擊要害。
薄寒舟俊臉一愣,竟有幾分呆萌,“對哦,那麼嚴的防護手段,小鬼頭是怎麼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