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沖在前面,“管他是人是誰,我先進去看看!”
寧一臉恐懼地躲在姜慈的后,鐘也怕里邊有鬼,跟著站在后。
一分鐘后,白川的慘從套房里傳出來。
沒等們進去,他先捂著臉跑出來,頭上還頂著一件士。
面對三人吃驚的表,他通紅著臉解釋道:“沒鬼,里邊只有一個客人,人家正在洗澡……咳咳!”
鐘不忍直視的幫他拿下。
白川這才看清楚那是什麼,那張臉紅的宛如滴。
“你們是誰?私闖客房還窺我,我要報警了!”一個裹著浴巾的人從浴室出來,驚慌失措地瞪著四人。
姜慈直接走進套房。
人想攔阻,卻被一道鋒利的眼神嚇住,囁嚅道:“再敢前進一步,我真報警了!”
拿著手機準備撥號。
姜慈淡淡道:“你是張磊的妻子吧。”
此話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
人一愣,然后笑了。
寧大驚失。
白川和鐘一臉不可思議。
“張磊的原配怎麼會在這?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去龍城靈調分局領尸嗎?”
人微微冷笑:“領尸?呵,那種狗男人的尸領回來干嘛,剁碎了當花我都嫌他臟!”
寧一臉驚恐的看著,“你、你是李圓?”
張磊不是說他的原配妻子李圓是個黃臉婆嗎?
面前的人,材,相貌雖然說不上驚艷,但和黃臉婆搭不上邊啊,也許是因為保養得當的原因,看上去也就三十五歲左右,可謂是風韻猶存。
“不對啊,張磊的妻子應該是四十多歲的老人,怎麼可能這麼年輕?”
李圓睨:“老娘有錢有,花幾個小錢多做保養有什麼奇怪的,倒是你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小賤人,才會把狗屎一樣的男人當做寶。”
寧睜大眼睛,卻又找不出話來反駁,半天才著頭皮說道:“就算你保養得很好,男人還不是照樣喜歡年輕漂亮的,有什麼用?”
“老娘當然比你這種靠上位的小賤人強多了,老娘有錢,能找像你一樣年輕,不,比你還年輕的小鮮去玩玩,你呢,你只能在有限的花期里找張磊這種滿腦子都是屎的丑男人,等你失去青春容貌,狗都不看你一眼。”
李圓是個風風火火的人,說話一點都不客氣。
說罷,還用那種特別嫌棄的眼神掠了眼寧。
寧站在那,十分難堪。
鐘卻對李圓有些欣賞了,“在婚姻里很多時候都是弱勢的一方,男人出軌,人大多忍氣吞聲。李士這樣的心態真不錯啊。”
各玩各的,玩死了也不給你收尸,讓你臭掉爛掉,活該!
白川看不懂了,“你們夫妻已經離心,都各玩各的了,為什麼要故意嚇唬寧啊?”
李圓拿起包,把里邊的東西全部倒出來。
嘩啦啦的,全是資料和各種不堪目的照片。
沖著寧冷冷一笑:“他在外邊怎麼玩那是他的事,前提是不能花老娘的一分錢。”
寧臉一愣:“你的錢?”
“你以為張磊真是個家百億的老總啊,要不是靠著我,他全部家當加起來也才幾百萬。”李圓抓起一沓資料直接甩寧的臉上,“這些是他給你花錢的記錄,全都是花老娘的錢!”
“除了轉賬,還有他給你買的服、名牌包、首飾,包的酒店房車,零零散散加起來差不多六百萬。”
“你得全部還回來。”
寧聽得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咬牙說道:“那是他愿意給我花的!憑什麼讓我還?”
“我說了,他要花他自己的錢,我懶得過問,但是花我的錢,老娘就不能不管了。”李圓冷笑:“就算是夫妻共同財產,我也有權利讓你賠。還是,你想打司?”
“嘖嘖,這麼多資料和照片要是公開了……”
“你!”寧急了,“那你恐嚇我的事,又該怎麼算!”
“這是人攻擊吧!”
李圓:“誰讓你犯賤呢,老娘就是故意嚇唬你,怎麼著,有本事來打司啊!”
寧臉鐵青。
白川和鐘現場吃瓜吃得很開心,再看姜慈,靜靜地盤著坐在沙發上打坐,似乎沒聽進去。
“姜大師,姜大師你幫幫我!”寧撲了過來,梨花帶雨地哭訴道:“我也是被張磊給騙了啊,他說他在走離婚手續了,而且那些東西都是他自愿贈予我的,憑什麼要回去?”
剛火沒多久,代言都還沒接幾個,哪有這麼多錢還給李圓?
姜大師是玄學大佬,如果能幫自己,肯定能擺李圓的糾纏。
姜慈睜開眼,神漠然:“你當小三還有理了?”
一句話就把寧堵得死死的。
臉凄楚,淚眼婆娑:“我一開始不知道的……等我知道的時候我已經陷進去了,大師,大師求求你了幫幫我,我真的不想敗名裂。”
姜慈平靜道:“最大的害者不是你,是李圓,你應該去求,而不是我。”
寧咬下。
以前聽張磊胡說八道,一直以為李圓是個上不了臺面的家庭婦,是個忍氣吞聲的黃臉婆。
沒想到人家不是黃臉婆,而是真真切切的富婆。
“李士……對不起。”
還是低頭了,畢竟,人窮志短。
李圓一臉冷漠:“你的道歉值幾個錢啊,把六百萬還給我就行。”
“可我暫時沒那麼多錢啊。”寧窘迫道:“我事業才剛起步,卡里也就一百來萬,就算賣了那些東西,勉強只能湊夠三百萬……”
“那就寫欠條。”李圓一點也不含糊,當場拿出紙筆拍在桌上,“期限你還清欠我的錢,咱倆各自相安。如果還不清,我就把這些照片公之于眾,讓你的名譽來還債。”
寧看著散落一地的照片,憋了一肚子火氣。
最終還是低下頭,簽下欠條。
剩下三百萬,一年之還清。
白川很好奇:“姜大師,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是李圓在背后戲弄寧的啊?”
“我一開始真以為是鬼來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