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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活活燒死后,全家后悔了》 第352章 柳師姐辛苦了

他憎惡,可如今父親也站在虞疏晚的邊,他豈能對著來?

倒不如找個合適的夫家,將人給嫁出去就行了。

畢竟一個子的歸宿不就是要嫁人的嗎?

看著虞景洲還一臉大發慈悲的模樣,虞疏晚笑出聲來,

“我還得謝謝你是吧?”

虞景洲擰眉,

“虞疏晚,我……”

“柳師姐,辛苦了。”

虞疏晚直接打斷了虞景洲的話,低下眉眼開始喝著端進來的藥。

柳婉兒一點兒力氣都沒收著。

若是方才還能有點理智,現在聽虞景洲的這些話只覺得惡心得很!

虞景洲倒是抗揍,一個跑一個追,飛狗跳得很。

虞疏晚權當做看戲了。

柳婉兒叉著腰氣勢洶洶,

“若是給虞歸晚選擇夫婿,你是不是才不會這麼草率!”

“我們說我們的,何必扯到歸晚的上?”

虞景洲自然不會草率地將虞歸晚的未來給定下。

首先那可是他從小疼到大的妹妹,二來,虞歸晚從小都沒有過苦,若是男方家里不好,到時候讓歸晚委屈了怎麼辦?

至于虞疏晚……

一則是那人的確挑不出來什麼錯,再則,虞疏晚是怎樣的皮糙厚,怎麼可能吃虧?

聽虞景洲說了心里話,虞疏晚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停,看著虞景洲道:

“既然你覺得你是好心好意,那你不如說說看,是誰家的公子?”

虞景洲著痛,但此刻也沒有猶豫,

“是今日被云相舉薦,已經做了從五品翰林院侍講的賀淮信賀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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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疏晚原本已經不痛了的頭在此刻又開始了作痛。

深吸一口氣,想要下心頭的那一異樣。

虞景洲會錯了意,以為虞疏晚只是不了解賀淮信,便極為好心的介紹著,

“賀公子也算得上是青年才俊,說是之前對你一見鐘這才想要來求娶。

之前他在京城的時候就已經很是歡喜,只是如今有了些本事這才敢來求娶。

虞疏晚,你自己想想吧,就你這樣的,有男子愿意要你麼?

還不如趕早一些地選擇一個男人嫁了!”

眼見虞景洲的氣焰又囂張起來,虞疏晚再次的深吸一口氣站起來,微笑道:

“好哥哥,近來在軍營之中應當是很累吧。”

虞景洲滿臉的警惕。

虞疏晚卻已經向可心出了手,可心有些茫然,虞疏晚道:

“長板。”

可心立刻恍然,將自己的長板從袖子里出來畢恭畢敬地遞給虞疏晚。

眼見虞疏晚拿著長板往著自己這兒來,虞景洲也慌張起來,

“我、我是為你好,你若是不愿意接也就罷了,你還想手不?”

見虞疏晚不說話,虞景洲知道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直接轉過帶著幾分狼狽的奪眶而出。

虞疏晚收斂了臉上的笑,冷漠地開口道:

“虞景洲,再敢手我的事,你就等著死吧。”

不能殺父母,可虞景洲是兄弟啊。

太蠢的話,殺了也就殺了吧。

虞疏晚轉過,將長板還給了可心,可心很是解氣,

“小姐之前將人給打服了,否則現在公子哪兒有這麼好打發?”

可說歸說,可心還是惆悵不已,

“侯爺都已經變了,公子怎麼……”

虞疏晚不想再聽見這些,直接可心先下去了。

柳婉兒咬牙切齒,

“我幫你打死他算了!”

“侯府的公子哪兒有那麼容易死的?”

虞疏晚淡淡道:

“我倒是好奇,賀淮信是怎麼跟他搭上線的。”

柳婉兒義憤填膺,

“跟虞景洲玩一起的能是什麼好東西?

疏晚,我不管那個賀淮信是誰,反正你得保持距離才行!”

虞疏晚自然是清楚的。

回過神來,對著柳婉兒安一笑,

“我知道的。

你先過去看侯爺吧,免得待會兒又出了什麼幺蛾子你不在邊。”

柳婉兒放心不下

“那你呢?”

“我沒事。”

虞疏晚莞爾一笑,

“我的院子,誰敢對我手?”

柳婉兒雖然想說些什麼,可終究是沒有說出來,乖巧地點了點腦袋就背著自己的小藥箱離開了。

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后,虞疏晚臉上的所有神都消失得干干凈凈。

賀淮信要比想象的作還要快。

或許,在昨日之前,賀淮信就已經覺醒了前世記憶,用自己的本事和上一世的記憶哄得了祈景帝的信任。

可還是懊惱!

自己在京城當真是順風順水的時候太多了,竟然沒有將他給記住。

虞疏晚死死地攥著手心,直到手心的皮都有了些許的跡,這才緩緩地松開。

可心此刻又來了通報,說是白盈盈來了。

虞疏晚回過神來,忽的眼睛一亮。

是了,影閣如今應當已經建立的差不多了,想知道賀淮信回去錦城后到底發生了什麼,直接問問白盈盈就是!

白盈盈很快就進來了。

看見虞疏晚手上的痕跡,白盈盈的面微變,

“你這手怎麼了?”

“不礙事,也就是一點點的小傷罷了。”

虞疏晚迫不及待的開口,

“影閣如今怎麼樣了?”

“已經差不多了。”

白盈盈剛要說話,就聽見虞疏晚擲地有聲道:

“幫我查個人。”

虞疏晚目不轉睛的盯著白盈盈,

“我要知道賀淮信回了錦城后發生了什麼,事無巨細,我都要知道!”

賀淮信不可能是莫名其妙的重生的,必然是有契機。

或許自己弄明白契機了,也許就能夠找到機會一舉擊潰他呢?

白盈盈愣了愣,苦笑一聲,

“我來就是要說賀淮信的。”

虞疏晚有些不明白,白盈盈嘆了口氣,

“之前我跟在你邊的時候,你不是讓我出去過一次麼?”

那次也是為了殺賀淮信,可沒殺死,反倒是被賀淮信邊的高手給傷了。

當時的虞疏晚可生氣了。

虞疏晚點點頭,

“這有什麼關系?”

白盈盈抿

“這一次查南疆的事,也必不可免地查到了賀淮信邊的那個黑人……

我想起你說過不想他活著,你馬上就要及笄了,我想給你個禮。”

若是真殺死了,的確是個不錯的及笄禮

虞疏晚有些頭疼。

扶著自己的額頭,

“你們做了什麼?”

“賀淮信邊的那個人擋下了傷害,我們的人差一點就能夠將劍他的心口,不知道是不是賀淮信的心臟要比旁人長得更左一點,所以……他并未死。”

白盈盈自己都聽得不敢相信。

虞疏晚給的東西都是一等一的好。

可這一回到底是怎麼了,是真無法解釋。

機會稍縱即逝,也只好離開。

昨日一路到了京城后賀淮信就失去了蹤跡,所以今日這才來請罪。

原來如此……

虞疏晚抿了抿,面沉許多。

白盈盈知道這一次的事是自己有些過于主張了,張了張,帶著愧疚道:

“小姐,您責罰我吧。”

虞疏晚看了一眼,

“責罰你做什麼,你也沒做什麼。”

更何況白盈盈說的也沒錯,自己就是想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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