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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活活燒死后,全家后悔了》 第349章 人間煙火,萬千為你

原本強行下來的心,也終在此刻開始漸漸的冰山消融。

想看向慕時安,卻被慕時安將腦袋停止了扭,悶聲道:

“這是給你放的煙花。

我說的話只是想讓你沒有任何的負擔,你的當務之急,是好好的看屬于你的煙火。”

都因為這一場煙火賀淮信鉆了空子,若是不看完,豈不是可惜。

虞疏晚并未反駁,只是靜靜地看著天上的煙花謝了敗,敗了開。

從慕時安之間傳來的溫度,好似要比這一場煙火還要人心

許久,煙火這才結束,周圍的百姓們紛紛議論著這是誰為誰放的煙火,又都笑著說起煙火的麗。

虞疏晚垂下眼眸,慕時安亦是松開了手,喧囂的人聲都進了虞疏晚的耳中。

“……”

“什麼?”

虞疏晚抬頭說的話實在是太輕,慕時安本沒來得及聽見,只能再度追問。

虞疏晚搖搖頭,出手來,鄭重其事地將手放在了慕時安的手中,道:

“母獅子,我信你的。

往后,我也會護在你。

只是如今,我不能夠給你一個答復……”

“你已經給了我答案。”

慕時安著手上的溫度,眼中的笑意怎樣都藏不住,一瞬也不挪開目

虞疏晚緩緩地勾起角,看著眼前滿眼都是自己的男子,暗暗心底告訴自己,那就試試這一次吧。

方才想了許多東西,可都敵不過慕時安的所作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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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淮信再厲害又怎樣!

天無絕人之路,不信老天讓回來收拾得了虞歸晚,還收拾不了他!

兩個人似乎什麼話都已經說了,又似乎什麼話都還未曾說。

看完焰火,兩人沿著橋上緩緩走過,慕時安看著河流上隨風漂流的河燈,開口說道:

“拓跋使團那邊大概也就是這幾日就要走了,你昨日讓我問的事,我也已經和皇伯父說過,宮里的意思是,廢一雙,送去山上為民祈福不得下山。”

“像是這樣的人又怎會為民祈福呢。”

虞疏晚嗤笑一聲,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祈景帝該做的事已經做完了,他是帝王,明面上的功夫還是不能夠掉的。

虞歸晚能不能去山上修行還不是得取決于要不要讓去。

想起自己上一世呆過的院子,虞疏晚不自覺地掐了掐自己的掌心。

“不管是不是真心的,這一生,也全然沒了指。”

慕時安頓了頓,還是將自己進宮看見的事說了出來,

“宴會的事和二皇子逃不了關系,云妃在書房外跪了一整日,二皇子還是被連夜送去邊關。”

聽見這個消息,虞疏晚是真有些詫異。

說好聽一些是送去邊關歷練,說難聽一些,那就是了棄子。

云妃若知道二皇子是因何被祈景帝送走,恐怕地哭暈過去。

不過現在也好不到哪兒去。

慕時安聽說云相府上的燭自離宮至今亮了整整三日,在宮里也沒聽見宮人們討論云妃這兩日病得不樣子。

想到之前云妃有要害虞疏晚的心思,慕時安只覺得如今這些不過是報應而已。

“但凡他要是安分一些,也不當出現這樣的事兒。”

虞疏晚沒有再多說下去,站住腳步看著慕時安,

“我該回去了。”

慕時安眼中劃過一落寞,隨即又笑了起來,

“頭一次覺得時間過得這樣快。

看樣子你的心應該好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虞疏晚并未拒絕。

再長的路程也總有到的那天,到了侯府虞疏晚就跳下了馬車,立刻有人迎了上來,是柳婉兒。

一把抱住了虞疏晚,嗷嗷一頓喚,

“我早上得那麼大聲你怎麼跑得那麼快?!

你知道留我一個人在府上,我有多慌張嗎?”

虞疏晚還不曾開口,柳婉兒就被扯開在一邊,慕時安面不虞,

“說話就說話,摟摟抱抱做什麼?”

“呸,小氣!”

柳婉兒狠狠啐了一聲,

“我是正事兒!

侯爺今日吐了,又氣逆,恐怕子元氣大傷,難得恢復如常了。”

聽見虞方屹的消息,虞疏晚瞳孔微不可查地

慕時安這才約察覺到今日虞疏晚的緒大抵是跟虞方屹有關。

他看向虞疏晚,聲音緩和下來,

“外面天氣冷,早些回去吧。”

虞疏晚點點頭,便就轉回去了。

柳婉兒也顧不得和慕時安拌,趕追上了虞疏晚的腳步,

“你去哪兒了?

也不怕會遇見危險嗎?”

虞疏晚站住腳步,轉而看向直接略過了問題,

“他現在怎麼樣了?”

柳婉兒愣了愣,

“你是說侯爺嗎?

我給他喂了藥又施了針,到現在還沒醒呢。”

柳婉兒就是這樣的格,別人怎麼問的就怎麼回答,多一句也不肯說。

虞疏晚想要繼續問,又覺得有些拉不下面子,好在可心來了。

可心和柳婉兒是截然不同的格,噼里啪啦地就將事給說了個大概,

“……侯爺沒事,但是之后怕是得靜養一段日子才行。

所以即便侯爺不愿意,消息傳到了軍營,大公子也是要回來的。”

虞景洲要回來了?

虞疏晚并沒有放心上,只是聽說虞方屹不會有事,心頭悄然松了口氣,反應過來又忍不住苦笑一聲。

人的還真是復雜。

畢竟按照自己的想法,應當恨死虞方屹了才是,怎麼現在還期盼能夠讓他不會死呢?

可心有些擔憂,

“大公子格沖,侯爺如今又是臥病在床,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若是讓大公子知道近來發生的事,估計又要跟您鬧起來了。”

“侯爺如今躺在那兒不省人事,祖母又是年歲已高,府上能做主的只有我。

我的規矩就是規矩,他要是不遵守規矩,我有的是法子讓他聽話。”

虞疏晚冷哼一聲。

看向柳婉兒,

“這段時間恐怕又要辛苦柳師姐了。”

柳婉兒懵懵懂懂,

“你希他能夠好好的嗎?”

虞疏晚沒有回答,可心反應過來,帶著幾分嗔怪的語氣說道:

“柳大夫這說的是什麼話,好歹是小姐的生父親,有再多的過錯,昨天晚上小姐都親自將人救回來了,還能看著他不好嗎?”

“說的好像也是。”

柳婉兒不再去糾結這些,

“那我就好好照顧他。

放心吧,只要有我在,閻王爺也得讓我三分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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