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虞疏晚在看著自己,虞歸晚連忙道:
“我沒有別的意思,如今跟妹妹之間沒有了誤會,我只是想為了祖母和家人祈福……”
越說,聲音越小。
虞疏晚將服理了理,不經意間出了自己腰上的令牌。
令牌不足為奇,可令牌上還有一個碩大的明珠,就著實是有些引人注目了。
虞歸晚的目頓時滯住。
虞疏晚似乎是沒察覺到的目,只是笑道:
“我記得姐姐前些日子可是不舒服了好久呢,子不舒服吧?
萬佛寺一行要好幾日的功夫,姐姐不如在家養病,我幫著祈福就是。”
“妹妹說的哪里的話。”
虞歸晚有些艱難地挪開目,“這些事自然是要親自去就是,更何況妹妹的子要比我差多了。”
“行了,去就去,哪兒有這麼多的話扯?”
虞老夫人是特意為了帶著虞疏晚去萬佛寺,虞歸晚幾句話倒是想將虞疏晚給撇下。
心眼兒這樣多,虞老夫人是不喜歡的。
可偏偏虞歸晚的態度很是謙和,這樣的人總會讓人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
虞老夫人不想與之爭辯,只想盡快打發了去。
虞疏晚看出來虞老夫人的不悅,主起行禮,
“祖母,看您也累了,孫就先回去將東西再清點清點。”
一邊的虞歸晚達到了目的自然也就不再留這兒說些什麼有的沒的,一道跟著拜別離開了長虹苑的主院,
方才走出去沒幾步,虞歸晚就有些急切地住虞疏晚,
“疏晚,等等。”
虞疏晚站住腳,轉頭看著。
虞歸晚的目再次落在了虞疏晚的腰間,
“這是夜明珠吧,疏晚是從哪兒得來的好東西?”
“這能是從哪兒得的?”
虞疏晚側了側頭,笑得乖巧,“自然是哥哥送的。”
“兄長送的?”
虞歸晚的手在袖子中不斷地收,十指陷掌心,面上卻強撐出笑意來,
“哥哥對你真好,往后你也不必再擔心哥哥不喜歡你了。”
“還好吧,哥哥說,往后我有什麼想要的直接去找他,他一定會給我實現的。”
虞疏晚笑容燦爛,
“我先不跟你說啦,我還有些事,先回去了哦。”
虞歸晚沒有再住,只是站在原地看著虞疏晚的背影漸漸遠去。
“小姐?”
流珠小聲地著。
虞歸晚卻并未有半點的反應。
那被虞疏晚掛在腰上的夜明珠喜歡了許久。
之前去求虞景洲,可虞景洲顧念著軍營的事繁忙,一直遲遲不肯應下。
后面好不容易應下來說是這兩個月能夠給,怎麼就偏偏去了虞疏晚的上?
“不過是一個夜明珠罷了,小姐別生氣,反正公子疼的還是您,還是會給您送的。”
流珠安著,想起方才虞歸晚的目,大概是清楚了虞歸晚生氣的重點是什麼,開始想著法兒的哄著。
虞歸晚冷笑一聲,“這是珠子的事兒嗎?”
重要的是虞景洲現在對待們兩個人的態度都開始要趨于平等了。
之前虞景洲回來分明都還說要幫著出氣,這下好了,出著出著,這氣變了想要的夜明珠到了虞疏晚的上!
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照著這個勢頭下去,虞家眾人都會喜歡起虞疏晚,自己不就是白來了嗎?
想到這些,咬了咬,“我讓你準備的東西你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流珠的眼中有些擔憂,“可是小姐,這個東西要是被查出來您的名聲可就毀了。”
“你不說我不說,就不會有旁人知道。”
虞歸晚柳眉舒展,隨即看向了流珠,“流如今已經不中用了,你跟著我的時間久,往后我自然也是會多念著你。
照著如今的勢頭下去,我只怕是咱們往后的日子更難熬下去了。”
見虞歸晚如此,流珠立刻發誓,
“小姐放心,奴婢只會一心一意的待您。
二小姐就算是再多的小手段,您也是侯爺和夫人最疼的姑娘!”
“好流珠,我沒白疼你。”
虞歸晚面上的笑更是溫了幾分。
明日之后,自己的命運就可以迎來第一個轉機,倒要看看虞疏晚知道自己的后是太子撐腰時,該是怎樣的表。
……
第二日一大早,馬車就已經開始起程往著萬佛寺的方向緩緩駛去。
即便是上一次跟虞老夫人出來過,虞疏晚還是覺得外面很是有趣。
挑開簾子看著外面的風,跟在一邊馬車的流珠嗤笑一聲,“果然是鄉下來的土包子。”
“你說誰呢!”
可心沉了臉,流珠卻笑瞇瞇地看向,“可心姑娘生什麼氣呢?
我可沒說什麼,該不會是自己胡的對號座吧?”
“你!”
“可心。”
虞疏晚看也沒看地打斷了兩人的說話,只是聲音慵懶道:“狗咬你你咬狗做什麼,也不怕一的。
要是沒人管的野狗,你找個地兒打死算了。”
“二小姐什麼意思?”
流珠頓時變了臉,虞疏晚這才勉強施舍給一個眼神,
“流珠姑娘生什麼氣,我可沒說什麼,該不會是自己胡的對號座吧——”
的尾音拉得很長,一邊的可心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腰桿兒了,
“是啊,你急什麼,難不著你的痛了?”
虞歸晚的馬車總算是有了靜,窗簾被輕輕起,虞歸晚的柳眉微蹙,
“這還是路上呢。”
說這樣鄙的話,也不覺得丟人?
虞疏晚瞇著眼笑,“路上的狗多,莫名其妙被狗了兩句,我家可心罵回去有什麼的?
姐姐也真是的,方才沒聽見狗罵人的聲音嗎?”
虞歸晚面上一僵,不想跟虞疏晚爭論這些有的沒的。
見虞歸晚和流珠都不說話了,可心這才地給虞疏晚比了個厲害的手勢。
只言片語就讓們無話可說,自家小姐真是太厲害了!
至此,一路上倒是沒有再出什麼幺蛾子。
幾人到達萬佛寺的時候已經是月上柳梢的時候了,好在寺廟一早就留了房間,幾人洗漱后就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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