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壽宮。
今天發生的事傳開后,最高興的人莫過于柳貴妃了!
原本被帝王足的這幾天,每日茶不思,飯不想,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圈。
此刻,柳貴妃張揚明艷的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哈哈——哈哈哈——本宮就知道皇后那個病婦,慣會在陛下面前裝腔作勢,遲早有餡的一天!”
“的膽子竟大到,明目張膽地指使高云懷,除掉了孟嬪的孩子,真是天助本宮啊!”
此事過后,皇后那個病婦再也不了氣候,孟嬪也是個廢了。后宮懷孕的周貴人和嬪,都是的人,還有誰能與爭鋒?!
這些日子,翠竹見多了貴妃娘娘不是愁眉苦臉,就是大發雷霆的樣子。難得看到娘娘這麼高興,立刻恭維道:“孟嬪的孩子沒得正是時候,說明老天都是站在娘娘這邊的!”
柳貴妃眼底閃過了一抹狠意:“孟嬪的出如此低微,怎配生下皇嗣?如此也好,省得的孩子生下來,會擋周貴人孩子的路,那就是擋本宮的路!”
“只可惜,本宮還在足中,不能親自去坤寧宮,看皇后那個病婦的笑話和下場!哈哈哈——”
“翠竹,立刻派人去坤寧宮門口守著,本宮要做第一個知道后續的人!”
翠竹福道:“奴婢遵命!”
……
坤寧宮。
姜皇后平時喝了藥,都會睡下歇息,但今天心里記掛著事,一直撐著神。
芳華寬道:“娘娘,高云懷辦事您還不放心?不會出什麼岔子的。”
姜皇后心里也是這樣覺得的。
畢竟以前在王府,再難辦的事,高云懷都做得滴水不。如今不過是除掉區區一個孟嬪,還不是輕而易舉。
可不知道為什麼……從今天早上起,的眼皮就跳個不停,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本宮再等一等。高云懷不回來復命,本宮實在不安心。”
芳華明白姜皇后的擔憂,不好再勸。替姜皇后把后的枕墊高了,讓姜皇后躺著能舒服些。
看著姜皇后越發消瘦的臉頰,芳華關心的同時,心中還升起了一抹不悅。
說到底,都是后宮的那些妃嬪不好!
鎮國公府的人都還沒有生下陛下的嫡長子,們憑什麼搶在前頭?平白惹皇后娘娘不高興,落到什麼下場,都是們活該!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地走過,高云懷依舊沒有回來,姜皇后心中那抹不安的覺,越來越強烈……
若不是怕惹人生疑,真想派個人去永和宮看看。
誰知道這時,一名宮匆匆從外面跑了進來,一臉焦急道:“不好了!皇后娘娘,不好了!”
姜皇后的臉猛然一沉!
芳華大步上前,一個大耳刮子甩在了宮臉上:“放肆!誰教你這麼說話的?!”
自從皇后娘娘病了,坤寧宮的忌諱越來越多。這個賤婢居然敢大聲嚷嚷皇后娘娘不好了,這不是明擺著詛咒娘娘嗎?!
小宮被打得跪在了地上,不敢反駁:“奴婢失言!奴婢有罪!”
“皇后娘娘,高公公被陛下派人抓進了慎刑司,所以奴婢才這麼著急!”
姜皇后只覺得一道熱直沖腦門,驚得險些昏死過去!
死死地抓著下的被褥,用了極大的力氣,才控制住抖的軀:“你說你說什麼?!高云懷怎麼會被抓進慎刑司?!”
小宮解釋完原因,姜皇后本不信。
另一個心腹就面慘白地跑了進來:“不好了,皇后娘娘!孟嬪娘娘小產了!”
“高公公前腳被抓進慎刑司,的孩子后腳就沒了。恐怕……恐怕是事敗了……”
姜皇后心中的最后一僥幸,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一顆心徹底死了,無力地跌坐在了床上。
芳華的臉更是慘白一片,哆嗦著問道:“皇后娘娘,這、這該怎麼辦?陛下肯定馬上就要來坤寧宮了,您、您快想想辦法啊……”
雖說跟在姜皇后邊沒作惡,但此次的事暴在了帝王面前,芳華怎能不害怕!
姜皇后畢竟久居上位,經歷了這麼久的病痛折磨,都沒有被打倒。哪怕事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還是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嚇得六神無主。
“慌什麼?!”
“就算高云懷暴了,他也決計不會出賣本宮!”
“本宮是陛下的發妻,是正宮皇后,后更是站著鎮國公府!陛下就算要置本宮,也得有多方面的考量。”
“都給本宮打起神來,別自己把自己嚇壞了,平白讓人抓住破綻!”
姜皇后瘦得臉頰深深凹陷下去,顴骨越發顯得凸出,在線昏暗的時候,看起來就像一干尸。
撐著神,用如此嚴厲的語氣說話,更給人一種恐怖的覺。
心腹們心頭一震,連忙應“是”。
姜皇后不想讓他們看到,在帝王面前面盡失的樣子,揮手道:“你們都先下去吧。”
“本宮還沒死,不會讓任何人坤寧宮的人!”
芳華等人的心總算放下了一些,卻又擔心姜皇后的境。
但事已至此,他們什麼都做不了,只能道:“是。奴婢/奴才告退。”
果不其然,幾人前腳剛退下,帝王的儀仗后腳就到了坤寧宮。
南宮玄羽怒氣沖沖地從外面進來,見室只有姜皇后靠在榻上,神無悲無喜。
此刻,強撐著,艱難地跪在了地上:“臣妾參見陛下,陛下萬歲!”
南宮玄羽沒有上前攙扶姜皇后,就這樣居高臨下地著,神越發冰涼,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嚴厲。
“皇后真是好手段!”
“嬪宮不久,你就將柳絮安到了邊。這回指使在嬪的鞋子里放針,試圖破壞嬪的冊封禮,然后嫁禍給孟嬪!”
“一計不,又生一計。你竟膽大包天到,讓高云懷在后宮謀殺妃嬪,以致孟嬪小產!”
“當年滿京城都說,鎮國公的嫡長姝無雙,端莊賢德。就連父皇都夸贊過你的賢淑,才將你指婚給朕。朕竟不知道,你的心腸如此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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