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裝作沒發現,讓繼續蹦跶吧。”
“我想知道聽雨閣,還有哪些不安分的人,正好趁此機會一次置了!”
對今后的路,沈知念充滿了信心。既然有宮人眼皮子淺,肯定要絕了后患。
菡萏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了:“原來小主都知道,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之中。”
沈知念笑而不語。
這里很淡定,對面的孫常在卻急得不行,甚至親自上門,明里暗里攛掇著沈知念去爭寵。
畢竟之前還做著夢,陛下來鐘粹宮的次數多了,說不定也能沾。
沒想到常在自從連續被陛下寵了三天,就偃旗息鼓了……
沈知念不聲地將孫常在擋了回去。
畢竟在后宮想走得長遠,能不能沉住氣很重要。
就這樣,聽雨閣的待遇一日不如一日,那些不安分的宮人,都漸漸出了真面目。
除了春花以外,小梁子也忍不住了心思。
因為那些在寵妃邊當差的,一個個都撈油水撈得盆滿缽滿。聽雨閣變得這麼冷清了,他的荷包也越來越癟了……
春花和小梁子都開始四逢源,希能從中得到什麼好。
這也不能怪他們。
陛下之前確實很喜歡小主,甚至連續三個晚上,翻了小主的牌子。
他們也以為自己跟了個厲害的小主,有許多天在宮里走路,都昂首的,著別人的結。
甚至以為要不了多久,自己也能像寵妃邊的紅人一樣,收下面的人結的銀子了。
可春花和小梁子沒想到,小主太不爭氣了,這麼快就讓別的宮嬪,搶走了陛下的關注。
夏風幾人不著急,說小主遲早會復起,兩人卻不以為然。
他們在宮里伺候這麼久了,有幾位小主失寵了還能復起的?
畢竟一旦失寵,就連陛下的面都見不到了,還如何讓陛下想起?
他們還不如趁早想想,怎麼用其它方法賺銀子!
只要足夠大,讓他們做一些陷害小主的事,也不是不行……
終于——
沈知念見時機差不多了,直接讓芙蕖將春花和小梁子這段時間不安分的行為,告訴了務府的趙公公。
宮里左右逢源的宮人確實不,但那也是在私底下。若是他們的行為被主子發現了,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雖然沈知念的恩寵不如從前了,可畢竟是正經小主。事鬧到他面前了,趙公公也無法忽視,便讓沈知念按照宮規,把人從聽雨閣攆出去。
春花和小梁子對沈知念雖然不忠心,卻也只是為了想辦法到撈銀子,從未想過離開聽雨閣啊!
畢竟被主子趕出去的宮人,哪個宮里敢要?他們被打上了不忠的標簽,以后在宮里的日子,也會十分難過!
兩人當即跪在了沈知念面前,痛哭流涕:“奴婢/奴才真的知錯了,求小主不要趕我們走!”
看著春花和小梁子表忠心的樣子,沈知念眼底滿是譏諷。
被發現了不安分的心思,他們就說不想離開聽雨閣。
倘若沒有發現呢?
只怕有人愿意收買兩人,他們就會立刻在背后捅刀子!
這樣的人,沈知念可不敢繼續用!
“本小主不想再聽他們喧嘩,勞煩趙公公把人帶回去吧!”
趙公公應了聲“是”,帶著如喪考妣一樣的春花和小梁子,回了務府。
看著兩人鬧出來的事,夏風在心中搖了搖頭。
以小主的聰慧和容貌,怎麼可能就這樣失寵了?小主的造化大著呢,只需要效忠就好。
了兩個宮人,務府還沒有送新人過來,聽雨閣顯得更冷清了。
菡萏不忿道:“小主,再怎麼說,您也是有封號的常在。可聽雨閣伺候的宮人,還沒有普通常在那里多……”
沈知念悠閑地躺在搖椅上:“無妨。”
“置了不忠心的奴才,便是清理了禍端,不然漪瀾閣就是前車之鑒。若不是因為紅兒的攀咬,柳如煙怎麼會落到那種下場?”
菡萏點頭道:“小主說得是。咱們聽雨閣現在應該干凈了。”
沈知念搖頭道:“不。”
“留下來的四人,可能是真的忠心;也有可能是他們背后的主子,私底下吩咐過什麼,所以他們依舊蟄伏著。”
菡萏和芙蕖的心再次提了起來:“還是小主謹慎,奴婢一定繼續盯他們!”
“不過……小主,您真的不想辦法見陛下,為自己爭寵嗎?”
沈知念沉寂了這麼久,自然有自己的考慮。
之前帝王連續寵幸了三個晚上,打破了后宮的紀錄,也將推到了風口浪尖。如果不激流勇退,恐怕下場會比柳如煙更慘。
可現在,所有宮的新人,都被帝王寵幸過了,其中有幾個還寵。如果再低調下去,就真要被帝王忘了。
時機差不多了,沈知念讓菡萏把小明子喊了進來,親自吩咐道:“小明子,你去打聽一下,陛下最近會從哪里路過。”
要心制造一場偶遇,再次勾起帝王的興致!
小明子恭敬道:“是!奴才這就去辦!”
兩天后,他眼底眉梢帶著幾分激之:“小主,奴才都打聽清楚了,陛下這幾天每天都會在書房,和前朝的大臣們議事,然后在傍晚時分回養心殿休息。只要等在必經之路上,就能遇到陛下!”
菡萏擔憂地問道:“可是從書房回養心殿的路有好幾條,咱們怎麼知道,陛下會走哪一條?”
小明子笑道:“奴才打聽過,陛下一般是走東六宮的右側,穿過日門和月華門,回到養心殿。想必今天也不例外。”
帝王的行蹤可不是那麼好知道的,小明子卻打聽得這麼清楚,本事確實不小。
這一個多月,也是因為有他在,后宮的許多事沈知念都清楚,因此避開了好幾次危機。
沈知念給了小明子厚的打賞,隨后讓菡萏為梳妝。
菡萏躍躍試:“小主放心,奴婢一定使出看家的本領,保管讓陛下移不開眼!”
衛朽一個人單槍匹馬強大了幾千萬年,也孤單了幾千萬年,他不懂怎麼去愛一個人,卻為蘇宛秋,用生命締造了一個太平盛世,用骨血為她加冕了荊棘皇冠。蘇宛秋卻覺得,她嫁的,不是什麼神主衛朽,而是一杯毒藥。她為愛成狂,血洗靈淵,最後卻恍然醒悟,原來衛朽,竟然是這世界上,最深愛她的人……但那年貪歡一刻,終是哀樂兩忘。
蘇明嫵本該嫁進東宮,和青梅竹馬的太子舉案齊眉,然而花轎交錯,她被擡進了同日成婚的雍涼王府中。 恨了符欒半輩子,住在王府偏院瓦房,死前才知策劃錯嫁的人是她的心頭硃砂白月光。 一朝重生,蘇明嫵重生在了洞房翌日。好巧不巧,她正以死相逼,要喝避子湯藥... 天子幼弟符欒,十四歲前往涼州封地,十六歲親自出徵北羌,次年得勝被流箭射穿左眼。這樣心狠的大人物,大家心照不宣,蘇明嫵這朵嬌花落入他的手裏,怕是要被磋磨成玩物不止。 尤其是這個美嬌娥,心裏還掛念着她的小情郎,哪有男人能忍得? 雍涼王聞此傳言,似笑非笑點了點頭,好巧,他深以爲然。 婚後滿月歸寧那日,經過樓閣轉角。 “嬌嬌,與母親講,王爺他到底待你如何?可曾欺負你?” 符欒停下腳步,右邊長眸慵懶地掃過去,他的小嬌妻雙頰酡紅,如塊溫香軟玉,正細聲細氣寬慰道:“母親,我是他的人,他幹嘛欺負我呀...” 她是他的人,所以後來,符欒牽着她一起走上至高無上的位置。
傅羨好出生名門望族,十一歲那年被作爲人質送到皇后身邊,成了皇后的貼身女官。 自那以後,她的一言一行受衆人矚目,腳下的每一步如履薄冰,一朝行差踏錯受累的不僅僅是她,而是整個傅家。 按傅家和皇后的約定,十八歲一到,她就可以出宮。 傅羨好日復一日地數着日子,十八歲那年,她告別了臥病在榻的皇后,收拾行囊離開這座困住她多年的牢籠。 才踏出皇后宮門,就遇見迎面而來的太子殿下,蕭瑾承。 朝臣口中光風霽月的他指節微擡,命人卸下她的行囊,將她帶去了東宮,拘在偏殿之中。 他捏着傅羨好下頜的指腹慢條斯理地摩挲着,眼眸中閃過淺薄的笑意,說出口的話卻讓她渾身一顫,頃刻之間便墜入萬丈深淵。 “孤準你走了嗎?” - 傅羨好深夜敲開宮門的那日起, 蕭瑾承就不打算放她離開。 - 踏上蕭瑾承這條船伊始, 傅羨好就沒想過自己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