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團長,這是怎麼了?”蔣書記快步走上前詢問道,眼睛在這位戴著口罩的同志上疑地掃視了一眼。
蘇婉回過頭看到是蔣書記,就跟見到救星一樣,也生怕會喊出自己的名字,那到時候就全完了。
立即主跟蔣書記打招呼:“蔣書記,我是婷婷。”
“婷婷?”蔣書記在蘇婉的臉上掃了好幾眼,才笑著開口道:“婷婷啊,我這一上午給你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沒人接,原來你來醫院了。”
“蔣書記,我找你有點兒事。”蘇婉趕說道,就盼著蔣書記趕帶走,還沖眨了眨眼。
蘇婉是宋文博家里的保姆,蘇婉這個時候來找,蔣書記想都不用想,應該是和霍團長一樣的目的。
還真沒想到,兩人心思想一塊兒去了。
“霍團長今天一早兒就來找過我,還給你帶了一兜好吃的東西呢,現在你又來找我,呵呵呵……”蔣書記看了一眼霍團長,又看了看蘇婉,臉上的笑容堆了一朵花兒,意思不言而喻。
正好先讓他們兩,好了再跟霍團長說蘇婉的真實份。
或者蘇婉自己說也。
“蔣書記,婷婷同志傷了,我先帶去醫務室包扎一下傷口。”霍梟寒面不,漆黑的視線落在蘇婉傷流的上,微蹙了蹙眉。
“對,你看你都流了,先讓霍團長帶你去醫務室理一下傷口,這事兒待會兒再說也不遲。”蔣書記低頭看了一眼蘇婉抬起的腳,這才看到腳傷了,趕忙說道:“讓霍團長背你去。”
“蔣書記,不用的,您陪我去吧?”蘇婉覺要窒息了,直接拉住了蔣書記的手臂,眼神為難不愿地看著蔣書記,想要跟蔣書記說著什麼。
但是霍梟寒卻已經走了過來,只能地拉住蔣書記的手,希能明白的意思。
蔣書記只當是小姑娘害,也是想給兩人創造一下獨的時間,就道:“婷婷我待會兒還有事呢,讓霍團長背你去。”
“不用麻煩霍團長的,我腳上流了會把霍團長服弄臟的。”蘇婉再次用力抓蔣書記的手,細雨綿的聲音帶著一懇求:“蔣書記,您就陪我去一下吧?”
霍梟寒漆黑深沉的眸子落在蘇婉纖的背脊上,隨即視線再次看向蘇婉傷的腳,已經在石子路上滴了好幾滴鮮:“蔣書記,耽誤您一會兒陪婷婷同志去一趟,婷婷同志腳上的傷口需要盡快止理。”
蔣書記見霍梟寒這樣說,可能蘇婉一個學生面對一個軍區團長確實會有點兒害怕張,于是就點了點頭。
隨即霍梟寒就蹲下,背脊寬闊直,實的線條突出,滿滿的力量、穩定,聲音沉穩:“上來吧,婷婷同志。”
“快上去吧。”蔣書記牽著蘇婉的手讓趴在霍梟寒的背上。
蘇婉輕著纖長卷翹的睫羽,知道不想上去也沒有辦法了,有蔣書記在旁邊陪著,總比和霍梟寒單獨待在一塊兒比較好。
就咬了咬,深吸了一口氣,俯下,兩只手臂自然地垂在霍梟寒的肩膀前,趴在了霍梟寒的背上。
霍梟寒一只手拿著蘇婉的白塑料涼鞋,一只手自然攥拳,穿過蘇婉的膝彎,都沒有的大,十分的有分寸,紳士風度。
輕輕輕松地就背著蘇婉站了起來。
隨著視野升高,一米八六的高度,讓蘇婉輕輕搭在霍梟寒肩頭的手,不由地摟了一下霍梟寒的脖子。
但習慣了這個高度之后,蘇婉很快就松了開來,將自己傷的左腳離霍梟寒遠一點兒,免得沾到霍梟寒的子上。
到了醫務室,醫生檢查了一下傷口,傷口并不深,但是傷口里有鐵銹,應該是踩到的那塊石頭旁邊有洋釘什麼的,最好打一針破傷風,以免傷口染。
霍梟寒拿著檢查單就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就繳完費回來了。
打破傷風前需要做一下皮試,防止有過敏反應。
做完皮試后需要等待十五分鐘,確定不過敏后才能注破傷藥。
蔣書記扶著蘇婉坐到外面刷著綠漆的長椅上,笑著道:“你看霍團長對你多。”
“這麼大熱的天,怎麼還捂著紗布口罩,快把口罩摘下來吧。”說著蔣書記就要手幫蘇婉取下來,也是順便想讓霍梟寒看看蘇婉的模樣。
蘇婉立刻心一慌,臉都有點兒白了,后仰,連忙說道:“蔣書記,我臉上長了痘痘,不好看。”
這要是取下來,就當場掉馬了。
蔣書記笑意更深了,這孩子就是,尤其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格外的注意形象。
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霍梟寒。
霍梟寒背脊直如松柏地立在墻邊,漆黑的目掃了一眼包扎好的左腳,已經斷裂的白塑料涼鞋套在的腳上,但是顯然穿著已經沒法走路了。
“蔣書記,我出去一趟,麻煩您照顧一下婷婷同志。”
說完霍梟寒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蘇婉一看到霍梟寒的背影消失在走廊上,繃的一下就放松了下來,對著蔣書記說道:“蔣書記,麻煩您一定不要把我頂替阮婷婷參加聯誼會的事說出去。”
蔣書記有些疑:“這是為什麼啊?你看不出霍團長對你照顧的?他要是想查的話,肯定是瞞不住的。”
“蔣書記,只要你別讓別人知道是我頂替的阮婷婷就行,我現在只想安心念書,考大學,而且……”蘇婉眸轉了一下:“我是有喜歡的人的,打算畢業就跟他結婚的。我以為就只是去湊個人數,吃吃東西,沒有想到會這樣,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這件事,我以后還怎麼做人。”
蔣書記張大了,沒有想到蘇婉竟然有對象了,這事給弄的。
“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等霍團長回來我就跟他說清楚,不會讓你為難的。”
難怪蘇婉同學一直都在回避霍團長,不愿意跟他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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