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把這個東西消掉啊，不至於不至於，真的不至於。」

薛寧後悔地想要解開，可不管怎麼他眉心，劍印都沒有任何反應了。

只能抓著他的手臂拉扯搖晃：「快告訴我怎麼解除，別設這個了！哪裡就要人神俱滅那麼嚴重了！我們是又不是打仗，雙向選擇，真正相之後，你若覺得我有什麼缺點讓你無法忍，也可以跟我分開。」

自由怎麼就扯上命了！變味了啊！

秦江月卻固執地不肯解開。

「對你沒約束。」他說，「對我亦不會有任何傷害，實在不必如此擔憂。」

薛寧尖：「怎麼沒傷害！都人神俱滅了！」

秦江月直直看：「我不會變心，也不會想別的子，自然不會有傷害。」

薛寧慢慢安靜下來。

「哪怕最後結果是你要同我分開也無妨，你盡可去尋你要的，我這一生不會再有別人。」

留著它，等以後真的不選他，也算有留下的痕跡陪著他。

薛寧：「……」太殺我了。

太犯規了啊！！力好大！

平臺還沒被收起來的小們，被迫觀賞了這樣一場，也是甚為震撼。

仙尊……真是和當年很不一樣啊。

這就是談起的神仙嗎？

難怪天條不允許神仙談，這簡直比最厲害的妖魔之法還要嚇人啊！

瞧瞧仙尊專注看著阿寧的眼神，長得好看也就算了，眼神還那麼專注深，別說阿寧不了，也不了了！

心音里，小知到薛寧的緒，那是不能為秦江月聽到的容——

【我真的不敢想像和他睡一覺得有多爽。】

小：「阿寧，送回我回袖裡，真的，我現在就要回去。」

這想法太危險了，要是下一秒他們就開始了，它多尷尬啊！

未免繼續被忘見到現場版，小大著膽子發出聲音，然後就到了秦江月的關注。

「這隻來歷不凡。」

……話題終於還是回到它上了嗎？

「你可知它以前跟著誰。」

秦江月住小的尾，不顧其他三隻阻攔，拎著它在薛寧面前晃悠。

薛寧有點心疼，想接住，但人晃，了幾分端肅嚴謹，多了點鬆散之，捨不得打破。

小淚流滿面。

終究是錯付了！

「它以前跟著誰？」薛寧順著問出口。

小急切道：「別！仙尊別開口！」

「它以前的主人是厄神，專為人間降下厄運和霉運，也就是凡人口中的掃把星。」

小：「……」我完了。

破碎了，全都破碎了。

薛寧，一個穿書前非常迷信，每天出門都看黃曆，穿服也要選選招財，微博上整天轉發錦鯉轉運的年人，穿書後第一次，產生了要和小保持距離的想法。

「那都是以前了！神魔大戰都過去幾萬年了，厄神已經隕落許久，我也早就重新孵化，我現在只認阿寧是主人！仙尊可別提那些前塵舊事了！」

秦江月提起這些的目的也正是這個：「你要記住今日的話。」

小怔住，忽然睜大眼睛，不確定自己直覺會不會真。

「無論以後發生什麼，只認是你的主人，記住你今日的話。」

誓言之力被秦江月加注在小和薛寧之間，如此，今日一切總算是告一段落。

夜幕已逝，窗外早就亮起亮，凡間晝夜極快，薛寧還沒從掃把星的事里完全出來，就又有人來找秦江月。

畢竟是修界如今最強戰力，唯一的主心骨，一應大小事宜都要過問他才可以。

秦江月顯然也很擅長理這些事，來尋他的是聶槃大長老，就在門外代事務，並不進來，事務容都被整理冊，清晰而有條理，秦江月理得也很快，聶槃還未離開，他已遊刃有餘地將一切安排好。

「只一條，本尊無法應允。」

聶槃低頭一看，唯一沒被紅批的就一條。

「此次仙門大比，本尊不參與評判，亦不會出席。」

聶槃遲滯著：「這等要事，仙尊怎能不參與不出席？」

薛寧也很納悶，歪頭打量他。

秦江月已經重新整好裳，不是之前的華麗法，是件十分素淨的法袍，呈月白，通沒有花紋，只在腰間勒寬玉腰封，細腰寬肩一覽無餘。

「正因此事重要，本尊才不能參與。」秦江月平心靜氣，字字坦然，「我心中已有偏向，便不再適合做這等評判。有你與各仙宗首座觀賽計分就足夠了。」

薛寧：「……」可以，迴避制度，很嚴謹了。

聽他這麼說，也沒什麼特別的。

就覺得還好，很理智，是他會做的事，正常的。

其實會有些好奇，秦江月的理智能到什麼程度？

現在可以迴避，萬一以後有避無可避的時候呢？

沒有實際發生的偏，又算不算得上是真正的偏呢？

若有所思地托腮看他。

秦江月注意到，並未深究這個眼神。

慕不逾和他說過什麼，那日魔來襲他心中又怎麼想的，至今還沒有親口和薛寧說起過。

他還是有些化上的格缺點。不擅長與人敞開心扉，通常都自己做決定，只相信自己的判斷。哪怕與人並肩作戰，也總是做出決斷的那個人。當遇到不同意見，他會不自覺地引導你轉向他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