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猜到,事應該有才對。
在他徹底看清楚黎敏的真面目后,已經不相信所謂的善良和天真。
眼下,黎淮更是站在邊上冷眼旁觀,直接開炮。
“黎高軒,看看鏡子吧,你現在,真的好像一個小丑。你口中天真善良的妹妹,拿自己的舊服給酒酒,還嘲諷人家穿的舊服,對人家冷嘲熱諷。”
“這是去送服的嗎?這分明是去挑釁的吧!”
“我要是遇到這種故意上門挑釁的人,我早都直接手了。酒酒還只是把服打落在地,還是太善良了。”
聽到這番話,黎敏的臉,有一瞬間變得鐵青。
黎酒酒更像是在看一場鬧劇,不管是黎高軒誤會的時候,還是司機最后還了一個清白的時候,都平靜得宛如一潭死水,毫無反應。
這樣冷漠的黎酒酒,讓黎淮眼睛酸得更厲害了。
或許,酒酒早就應該這樣對他們,才不會被傷得這樣深。
黎高軒聽到黎淮說話,臉上原本不斷變幻著的神,也終于恢復了原本的冷漠和淡靜。
眼底剛才那半分愧疚,好像也是眾人的錯覺。
“黎淮,不用你來教我明辨是非。不管敏兒在給黎酒酒送服的時候,說了什麼,也都不是把服打掉,還把服燒了的原因。”
黎淮哼了一聲,直接懶得回答。
他就繼續吧,全上下,就最。
天塌下來了,也都有給頂著。
黎高軒這個人,他清楚,死要面子,活罪。
即便黎高軒現在上還在強撐,可黎敏被出來的所作所為,也已經在他心臟上蒙上了一層淺淡的影。
反正,他等著看,黎高軒那建立得高高的人生信仰,會不會有崩塌的一天。
而這個導致他人生信仰崩塌的人,只會是黎敏這麼個毀三觀的玩意兒。
這個時候,江衍云也過來了。
“敏兒?”
他到達的時候,氣息還有些不穩。
他第一眼就在找黎酒酒,隨后,便看到黎酒酒站在場中央。
這一刻,黎酒酒給他的覺,宛如一朵高傲的紅玫瑰。
艷明,鐵骨錚錚。
那是他以前從未看到的黎酒酒。
一直以來,都更像是野草,不太起眼,比不上耀眼的黎敏。
可是現在,終于也開始發生了蛻變。
但這蛻變,顯然和他江衍云無關。
江衍云此刻的心臟,還是無意識了一拍。
“發生什麼事了?”
他目看向黎酒酒,是特意在問。
他今天來,是因為有人告訴他,黎酒酒在這。
但是,黎酒酒卻沒有給他一個多余的眼神,也沒有回答他。
“衍云哥哥!你終于也來了。”
一旁的黎敏,已經瞬間哭了出來。
眼底的淚脆弱地閃爍,令人心疼萬分。
很快,整個人都是淚流滿面的。
張秀文在剛才的震驚里,終于微微的緩過神。
看到黎敏哭這樣,連忙上前安,只覺得弱可憐,被格強勢霸道不服的黎酒酒,了這樣。
在這個過程里,黎酒酒始終直脊背,冷漠以對。
黎敏說:“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姐姐對我的誤會,居然已經這麼深。”
隨后,又看向老高,語氣充滿了責問:“老高,是不是我姐姐和你說了什麼。還是,給了你什麼好。我知道,姐姐對我有很深的心結。姐姐恨我,不原諒我,我也一直在積極解開姐姐的心結。”
“可是,你們也不能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污蔑我吧?那件服,確實是我穿過的,但也是一件Dior,很貴的牌子貨。我只是怕姐姐嫌棄我以前穿過的服,才多問了一句,并不存在咄咄人,冷嘲熱諷。難道,我多問了一句舊服,這也有錯嗎?”
最后,黎敏喃喃道:“親姐妹之間,怎麼能計較這樣呢?”
黎酒酒聽這樣說,臉更是冷若冰霜。
拿了一個杯子,狠狠砸在里面面前。
啪的一聲,碎玻璃濺了一地。
黎敏啊的一聲尖,臉都嚇白了。
黎酒酒聲音凜冽:“黎敏,你再惡心我一下試試?我會拿這只砸碎了的玻璃杯,狠狠扎在你這張漂亮臉蛋上,不信的話,你試試。”
“我告訴你,你再敢算計我,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黎敏囁嚅著,眼底閃過恨意,但嚇得花容失,確實不敢再多說一句。
黎高軒抿著,復雜的神,似乎又有了一點新的變化。
他看了一眼哭泣的黎敏,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看來,送自己的舊服給黎酒酒的事,是真的了。
至于敏兒有沒有當面嘲諷過黎酒酒的結果,還待定。
他還是不大愿意相信,那麼善良天真的敏兒,會有嘲諷自己親姐姐那種惡毒的臉。
人之間的勾心斗角,他也不是沒見過,更不是不懂。
或許,敏兒也會害怕,害怕這個家里,以后再也不寵著了。
所以,就算敏兒真的嘲諷黎酒酒了,他多還是能理解的。
黎酒酒這個做姐姐的,肯定還是要讓著妹妹。
只不過,黎高軒現在心里,確實不是很舒服,甚至有點疚。
他沒想到,整件事的事真相,居然是這樣的。
他居然還因為這樣,利用周泰和這種無恥之徒,去懲罰和為難黎酒酒。
說完這番話,黎敏的兩個肩膀,都因為哭泣,忍地抖了起來。
司機沒說話,依舊垂著腦袋,畏地流著眼淚。
其實,他對三爺他們還有所瞞,并沒有把黎敏小姐威脅他的話,也一并說出來。
因為,他怕遭到更嚴重的報復。
現在,他把事原委曝出來,無非是丟個飯碗罷了。
孰輕孰重,他還是掂量過的。
“衍云哥哥,對不起。是敏兒錯了。敏兒不該和你走得那麼近,導致姐姐誤會我們之間的兄妹關系。”黎敏仰著掌大的小臉,眼底寫滿了弱和悲傷,“沒關系,只要你和姐姐兩個人好好的,我怎麼樣都可以。”
余兒站在江衍云旁邊,聽著這些言論,恨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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