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萌被男人提醒后,想起自己確實說過那樣的話,臉有些虛了。
“我是說過可以隨便參觀,但我的同事們肯定不會像你這樣沒禮貌,就算真要進主臥里參觀,也會先來征求我的同意!所以,這個花瓶就是你打碎的!”
凌皓河淡淡挑著眉梢,“哦?是嗎?既然你一口咬定是我打碎的花瓶,那就報警吧!讓警方來了驗一驗花瓶瓷片上指紋,自然就會知道這花瓶到底是誰打碎的了!”
張萌打從心底就鄙夷白念這個贅婿,看他這麼,便也不再裝客氣了,哼了聲。
“報警就報警!白念,原本我是想看在同事一場的份上,讓你老公道個歉就算了,可你老公這樣死不承認,那你就別怪我不講同事的面了!”
白念從始至終都沒有懷疑過凌皓河,點點頭支持道:“報吧!這種事,你本就不必講什麼同事面,我老公沒做過的事,也用不著你講什麼面。”
“你!好,那就等警方來了看,到時候你老公再不承認就等著被警方帶走吧!”張萌不痛快極了,掏出手機就要撥打報警電話。
這時,同事當中站出來一個當和事佬的,勸道:“萌萌,別、別報警啊!大家都是同事,出來一起玩的,為了這麼點小事就報警多不好啊!”
張萌無奈地看著那位同事,一臉幽怨地道:“大家也都看到了,不是我非要報警的,是他們夫妻兩個死不承認自己做過的事,著我報警!”
同事又勸道:“哎呀!他們夫妻也是要面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肯定不好意思承認!要我說,不如就給他們留點面子,這麼算了吧!你男朋友家里那麼有錢,肯定也不會在乎這區區一個花瓶的!”
張萌似乎被說了,其實也不想報警,報警來了怪麻煩的,還要配合去做筆錄……
重點是,等下男朋友來了,都沒有時間好好和溫接拉關系了,就為了個破花瓶,實在有些得不償失!
張萌正想著要不就聽同事的算了,然而就在這時,人群之后突然響起了一句十分不爽的話:“誰說我不在乎!”
眾人聞聲去,只見一個五大三,油頭面,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從人群中走進來,臉上的表滿是不悅。
“親的,你來啦!”張萌一見那油頭面的男人,便滴滴迎了上去。
男人皺眉看著友,問道:“萌萌,這是怎麼回事啊?我這好心想請你同事們一起吃烤,辛辛苦苦帶了燒烤架和食材過來,卻看到你這些同事居然在我的房子里摔東西?”
張萌靠在男友懷里,委屈地解釋:“親的,其實這個男人不是我同事,而是我一個同事的老公,而且還是個倒門的贅婿,沒見過什麼世面,一看到豪華大房子里的東西,就管不住自己的手了!親的你來的正好,我剛剛讓他道歉,他還死不承認,真是氣到我了!”
油頭面的男人不爽地哼了聲,“萌萌別怕,我來了,這件事給我理就好!我管他承不承認,弄壞了我家的東西道歉可不行,得原價賠!”
張萌點點頭,而后便有些幸災樂禍地看向了白念,故作無奈道:“白念,剛剛你要是讓你老公好好道個歉,我還能向我男朋友為你們求求!現在我男朋友來了,你也看到了他現在很生氣,你們就只能賠錢了!”
當著同事們的面不好意思做得太絕,現在男朋友來了正好,由男朋友出面收拾白念河那個贅婿,看他們承不承認!
白念見張萌那個男朋友來了,準備上前聊聊,說一下事的經過,可一步沒邁出去,凌皓河便先一步走到前面,似無意一般將擋在了后。
而后,凌皓河居高臨下地看著張萌那位油頭面的男友,“你確定這地上打碎的是你家的東西?”
油頭面的男人被凌皓河渾散發的氣勢嚇了一跳,不自覺摟著友張萌往后退了一步,才高著嗓門道:“不是我家的東西難道是你家的?我告訴你,今天你若不乖乖照價賠錢,這事兒沒完!”
凌皓河勾,“好啊!既然你敢說這是你家的東西,那我就賠錢,你說個價吧!”
聽他突然改口,白念一下皺起眉,納悶。
這家伙怎麼回事?不是說不是他弄的,賠什麼賠?
難道是因為看到張萌這個男朋友來了,就怕了?
可他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怕了的樣子啊?
到底在搞什麼啊?
聽凌皓河松口賠錢,張萌的男朋友自然也以為他是怕了,馬上起抬起頭,端著架子嘲弄地道:
“口氣不小,問題是你個飯男有錢賠嗎?我這花瓶市價20萬,可不是個小數目,你不得問問你家人的意思,萬一你老婆不給你拿錢呢?”
凌皓河一秒都沒有遲疑道:“我老婆很寵我,我讓拿錢,就會拿錢。”
白念:“……”
周遭人一陣哄笑,都在笑這個贅婿那句恃寵而驕的話……
凌皓河又開口,“前提是,你得拿出證據證明你這個花瓶值20萬。”
張萌的男友不以為然,“我看你這就是變著法不想賠,我自己家的東西我難道還不知道值多錢?還要怎麼證明!你讓你老婆乖乖拿錢就對了!”
凌皓河沒再回應,垂眸,不疾不徐掏出手機打字發消息出去……
張萌男友皺眉不悅,“你干什麼呢?我讓你賠錢呢,你居然還有空上網回消息?”
凌皓河發完消息后,大手悠然的把玩著手機,語調輕淡:“既然你沒辦法證明,那就由我來請一位權威的鑒寶師過來鑒定一下你這花瓶到底是不是價值二十萬,不能你說多就是多。”
白念有些不解地看著凌皓河,他認識什麼鑒寶師?
張萌噗嗤笑了。
張萌的男友也仿佛聽到笑話似的大笑出聲,“就你,你還認識鑒寶師了?為了不賠錢,給我搞這些沒用的!呵,我倒要等著看看你能請來什麼鑒定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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