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斯年的學生,有些話我也不想說得太直白,太難聽。你如果有自知之明,就不應當做出這種自毀前途的事。”
姜半夏怒極反笑:“我真的是很謝謝季小姐如此看得起我,覺得季教授是我的下之臣,這可不僅是在侮辱我,也是侮辱了季教授的人格。季小姐就是這麼看待自己的弟弟的嗎?”
“我當然相信斯年不是這樣的人。”
“所以季小姐認為錯在我?是我主勾引季教授?”
見姜半夏還不承認,季蕙蘭神輕蔑:“是不是姜小姐心里清楚。我知道現在的大學生,都自恃貌,想走捷徑,利用自己年輕盈的為自己謀福利,可紅易老,好看的皮囊都是短暫的,青春的資本也是有限的。姜小姐應該趁著年輕,多學點知識傍才是。”
“是的,多謝季小姐的提醒,我銘記在心。季小姐大可放心,我和季教授就是清清白白的師生關系,沒有任何逾距的行為!你,大可放心!現在不會有,將來也不會有!”
“那就好,希你說到做到。斯年是有未婚妻的人,如果你再明知故犯,那你就是知三當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姜半夏聞言皺了皺眉。
季斯年有未婚妻?
這事兒姜半夏倒是第一次知道。
“好的,季小姐放心,我可以發誓,我對季教授任何沒有非分之想。僅是一個學生對老師的尊重而已!”
姜半夏說完便直了背脊離開了。
但就是氣不過季蕙蘭對的輕蔑。
在季蕙蘭眼中,不過就是一個出賣相,出賣來勾引老師的學生,也算是看得起。
這些日子確實到了季斯年不照顧,但自認為行得端坐得正,真的沒有和季斯年有任何超越師生份的關系啊。
不知道為什麼顧言澈和季蕙蘭都這麼想。
可能是因為最近因為傅海瑩和徐萌萌的事,確實和季斯年接太過于頻繁了些,所以讓人誤會了吧。
后面要注意才行。
走著走著,忽然撞到了一堵厚實的墻。
趕道歉,卻聽到對方說:“撞了人,道了歉就行了?”
姜半夏捂著額頭抬起頭,看到竟然是西裝革履的顧言澈,而他后是一需要兩人環抱的圓形柱子。
若非他擋在了柱子面前,恐怕就一頭撞到柱子上了。
“那不然呢,你撞回來?”
姜半夏正生氣呢,語氣不太好。
顧言澈垂眸看了眼姜半夏那纖細的材,挑了挑眉:“行,我晚上多撞幾下。”
“!”
一言不發就開車是吧。
“有病!”
姜半夏也沒有問顧言澈為什麼在這里,越過他就往外走。
顧言澈不不慢跟在后。
姜半夏心不好,見顧言澈一直亦步亦趨跟著自己,有些惱火:“你干嘛一直跟著我啊。”
“這路這麼大,你能走得我就走不得?”
姜半夏沖著顧言澈點了點頭,讓旁邊讓了讓路,然后對他做了個請的姿勢:“顧總,您先請。”
“吃炸藥了,火氣這麼大。”
“對,我現在就是個炸藥桶,一點就著,不想死的你就離我遠點,免得我把你一起帶走!”
“呵,你不是說我們是一繩上蚱蜢,我的命拽在你手里,你死了我也不能獨活,那你炸了,可不是得把我一起帶走。”
“這麼說來我要死了你還得給我殉了。”
姜半夏雙手抱,滿臉的諷刺。
今天的,渾上下就像一只刺猬,扎滿了刺。
顧言澈順著的話點了點頭:“那走吧。”
他抓起纖細的手腕就往前走。
“你要帶我去哪里,你先放開我。”
姜半夏掙扎著,但沒有掙開。
直到被顧言澈塞停在門口的車里。
顧言澈吩咐阿照:“開車。”
車子緩緩駛車流,姜半夏皺了眉頭:“你到底要帶我去哪里。”
“殉啊,不是你說的,你看看想去哪里殉,平江還是翰山山頂?落日崖也行啊。你選一個吧。”
“你瘋了。”姜半夏聽到他說的這些地點,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想死你去死吧,我還不想死呢。”
“那不行,我一個人去死到了下面多孤單啊,我不得找個人陪我一起上路啊,這樣到了下面也不孤單,你說是不是。”
越說越離譜。
姜半夏顧言澈漆黑的眸底,那里仿佛浩瀚深淵,深不見底,覺他像是認真的,不像是開玩笑。
“我剛才就是開個玩笑,你倒也不必當真。”姜半夏干笑了一聲。
“這就慫了?”
“你才慫呢,我昨晚就死過一次了,現在不想死了。”
那種瀕臨死亡的窒息,姜半夏不想再會一次了。
再說好不容易熬到現在,即將大學畢業可以迎來自己的新生活,為什麼要去死!
突然討論這生死的問題,莫名有些沉重,姜半夏忽而想到了另一個問題:“我手機里那些不堪目的照片是不是你拍的!”
“什麼不堪目的照片,我不過是真實的記錄了昨晚床上發生的事,免得有人第二天早上起來不認賬。真要說不堪目,那也是你不堪目罷了。”
姜半夏氣得了拳頭:“還有昨晚季教授給我發了信息,那信息也是你刪的是不是!你都給他說什麼了!”
“信息?什麼信息。”顧言澈反問,看起來毫不知的樣子。
“呵。”姜半夏學著他的樣子冷笑了一聲,“你就裝吧,除了你,還有誰過我的手機!你不承認我也知道是你。”
顧言澈一臉的云淡風輕,疊著雙坐在那里,氣定神閑。
車陷了短暫的沉默。
顧言澈目視前方,姜半夏則著窗外,看似誰也不理誰。
阿照負責開車,忽然右側有一輛車子上來超車。
但是兩車距離太近,進來,眼看著兩車要相撞,阿照只好一個急剎車,將方向盤往左一打。
“啊——”姜半夏的瞬間被往左一甩,摔倒了顧言澈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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