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殤淡眸睨了一眼,聲音也是極冷地道:“辛苦了。”
這一聲雖然那麼冷,可對花蘿來說,也是夸贊,臉上立馬出一抹笑,那笑瞧著竟比邊上開得最艷的花兒還要艷上許多。
原本生得就好,只是從前不打扮,也沒有需要盛裝出席的場合。
而現在是后宮的娘娘,邊有侍候的人,有人為張羅,再配上錦華服,吃穿都好,自然顯得更加的艷。
只是可惜,這份艷,最想瞧見的那人,卻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之后,便將目轉到了其他地方。
“王爺,花蘿有一事不明白。”
“說。”
花蘿此時已經站起來,走到了祁墨殤的側,旁侍候的宮早在和葉致遠談話的時候就已經被吩咐走到遠等著了。
但此時說話還是刻意低了聲音,以防被人聽到。
“王爺,既然您知道有詔在葉曦月手上,為什麼不直接從手中搶過來,而要告訴葉致遠那個老狐貍呢?”
花蘿知道祁墨殤喜歡葉曦月,可就算再喜歡,他對皇位的執著還是不會放下。
所以按照王爺的計劃,不是該將那份充滿威脅的詔搶來并且銷毀了嗎,怎麼還讓葉致遠去搶?
萬一到了葉致遠的手上,那不是對王爺更加不利嗎?!
哪怕花蘿再不清楚況,也知道,先帝留下詔,那詔上也絕不可能出現王爺的名字!
相信這一點,王爺應該比更清楚才對!
祁墨殤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并沒有第一時間應聲,暗如墨的眼睛就那麼遙遙看著不遠的地方,角勾起一抹諷刺至極的笑。
花蘿看他神不對,剛想跪下告罪,又想到自己如今的份,如果現在在這里給王爺下跪,被有心人看到了就一定會猜到他們之間的關系不簡單。
所以只能咬著牙關,滿臉難地站在原地。
“花蘿,你覺得為大皇子擁護的老狐貍,如今大皇子中毒一直昏迷不醒,他著不著急?”
“自然是著急的!”
“呵,那份詔上會出現的名字,其實本王很清楚。它在葉曦月的手上,不會輕易被葉致遠搶走的,老狐貍知道這個消息,只會更急切。越急切,越容易出問題,到時候我們就等著其他人一起來爭奪,而我們坐收漁利就行了。”
花蘿聽到這話,心里重重咯噔了一聲。
所以王爺的意思是,借由葉致遠的手,將這個消息擴散出去,然后引來各路人馬的爭奪,到時候局面就會對他們非常有利了……
可這樣一來,葉曦月不就了眾矢之的了嗎?
王爺明明喜歡……
“王爺,這樣一來,您不擔心葉曦月的境嗎?”
將那樣的境地,萬一遇到什麼危險……
此時的花蘿,本不明白祁墨殤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
“本王只是想看看,蕭烈能護到什麼地步!如果蕭烈最終護不了,而本王才是能護住的人,會不會到本王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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