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為祖父冒雪祈福的時候,是宋斯寒踏雪而來,一步一跪代走完後半程,為祖父誦經祈福一整夜。
在黎梓為分析家族對立利弊的時候,宋斯寒在東大會提出對賭協議,頂住所有力。
宋斯寒的人生註定捨棄不了家族,但他也從未想過捨棄。
在知道份後猶豫難眠的日與夜,宋斯寒完全可以選擇果決、狠心地轉離開。
當作從來沒有和認識過。
宋斯寒的,其實早就在黎枝以為的,更早降落了。
黎枝輕輕眨了下眼睛,笑著撲到宋斯寒懷裡,「宋斯寒,我忽然好想你。」
宋斯寒順勢接住,「我這不是就在你眼前?」
距離近了注意到孩泛紅的眼,宋斯寒無奈,「怎麼了?」
他溫給拭眼尾沁出的淚珠,轉瞬明白過來,輕輕挑了下眉,「是看到網上那些帖子了?不過也不至於這樣?」
「什麼啊。」
黎枝紅著眼眶白了宋斯寒一眼,紅輕撇,「是有風!剛才一陣風吹過,吹到我眼睛了!你知道的,我眼睛大,睫又長又翹,很容易進沙子。」
嘀咕起來沒完,藉口一大堆,最後在宋斯寒笑意裡帶著調侃的眼神里,泄氣地『哎呀』幾聲,實在編不下去了。
黎枝蠻地往宋斯寒上一跳,順勢被他接住,「宋總,你抱著我,一路都不要放下。」
孩仰起腦袋,亮晶晶的眼看向宋斯寒,男人清絕完的下頜線映眼簾。
黎枝在男人冷白漂亮的耳骨落下很輕的一個吻,蜻蜓點水般一即離,「然後,有時間再去一次蘇黎世吧?」
孩面容明,眉眼彎彎,「快冬天了呢,風景肯定會很漂亮。」
-
一個月後。
蘇黎世雪山。
皚皚白雪覆蓋綿延千里山脈,宛若存在千年亙古不化。
不遠,『litchi』號遊艇停駐港口。
那一句『illuminable and freedom』,在冬日暖的折下熠熠生輝。
所有一切都宛若新生的模樣。
黎枝和宋斯寒一起爬上雪山。
簌簌冷風,吹黎枝栗長髮,日照金山那一刻,他們重新看見彼此。
他們曾經在這裡錯過,此刻又在這裡相逢。
零下氣溫,開口霜,宋斯寒在凜冽寒風裡單膝下跪。
向來矜貴驕傲的男人此刻臣服於,修白掌心赫然躺著一枚戒指,「曾經的我不屑於,覺得沒有意義,直到遇上你,黎枝,你是我生命的全部意義,是我餘生的所有信仰。」
「所以,要不要和我再試一次?」
「好啊。不過,」
黎枝漂亮的眉眼晶瑩閃過,而後慢慢彎起一道橋,「宋斯寒,這次你是不是作弊了?」
「那就讓你用餘生來懲罰我。」
他將戒指推進纖纖細指,低頭輕吻凝白的指尖。
他們在冰天雪地依偎、擁吻,好像世間好只剩彼此,時間永滯。
宋斯寒不能行差踏錯的生命里沒有,黎枝就是他全部的意義。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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