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著明亮清的紅,宛若一尊紅寶石高貴優雅,空氣里漂浮著淡而迷人的酒香。
宋斯寒給倒了一杯遞過來,「嘗嘗。」
黎枝接過來,很矜持地抿了一小口。
口緻醇厚,像絨過舌尖,優雅,味道輕盈。
其實有點喝不慣紅酒,不是不好喝,就是不習慣。
但意外地這款還不錯,風格並不強勁,和茅臺口的綿有異曲同工之妙。
黎枝端著酒杯,「喝來喝去,還是喜歡我們國家的白酒。」
宋斯寒品了口酒,聲線慵懶,「小酒鬼,我這兒沒有你喜歡的53°茅臺,現在空運也來不及。」
「但是。」
宋斯寒單手握上黎枝纖的腰,分開的讓坐在他上。
「等回到倫敦,隨便你喝多。」
「回...倫敦?」杯子裡的酒晃出來一點,黎枝慌地抓上宋斯寒手臂。
對於他口中提到的字眼,有些驚訝。
事實上黎枝也不知道怎麼就又在黎和宋斯寒偶遇了,也不知道他怎麼會陪一位明星走紅毯。
嘟了嘟,「宋總,別說你還要追著我去倫敦。」
「沒有什麼不可能。」
宋斯寒手掌沿著纖薄的浴袍下擺進去,語含誇獎,「bb可真是選了個好留學地點。」
「...嗯?」難道和他的工作有關?
黎枝也只能想到這一個理由,反正不可能真的是因為追著。
「吃飽了,也喝足了。Denise, 現在是不是該反過來了?」
黎枝還未回應,宋斯寒直接抱起,來到夜風吹拂的臺,將放在欄桿上。
搖搖墜的滯空,雨後的風吹在皮上發冷。
神的雙重刺激,黎枝輕輕白了宋斯寒一眼,雙蹆卻不得不夾了他,將手中的酒杯放到一邊,細腕攀著他的肩,「宋總打算怎麼反。」
宋斯寒挲後背,狀似漫不經心地問,「今晚想什麼姿/勢?」
「...」
黎枝有一瞬間的啞口,接著懟回去,「幾天不見,宋總變紳士了?」
這上面,他什麼時候徵求過的意見。
「好,我知道了。」
宋斯寒將從欄桿上放下,握著的肩讓背對他,「Denise喜歡從後面。」
「...!」
黎枝偶爾會因為被宋斯寒看的太惱不已。
明明他們相識沒多久,做/次數都能數得過來,他卻無比清楚的每一敏/點,做/時喜歡什麼姿/勢。
宋斯寒手臂撐在金屬欄桿,線條因為用力而變得明顯。
看不見他的表,卻能知到他的汗水順著修長的脖頸流下,滴在雪的壑,滾燙的,帶些。
黎枝難耐地抓上男人青/筋浮的手背,指心到一點戒指邊緣。
意識浮浮沉沉,或許因著看不見宋斯寒此刻的神,膽子被微醺的酒意激發,沒經大腦思考就將心底埋藏已久的疑問出來,「好像一直沒問過,尾指這枚戒指的含義,宋總,你該不會有什麼難忘的過去?」
「重要嗎。」
又是這三個字。
黎枝輕輕咬著,「理解一下吧,宋總,我可不想玩你玩得正開心的時候忽然冒出一個白月之類的。」
「呵,」對的說辭不置可否,宋斯寒大掌挲著孩纖細的蝴蝶骨,「單主義,或者更準確些,」
他指尖著的進去,黎枝下意識接納,秀眉輕蹙,聽見他低磁音線,說出含義稍顯冰冷的話,「樂主義?」
單生活,崇尚自由獨立,活在當下。
隨時隨地的快樂與自由。
這大概是單男人的尾戒,該有的準確含義。
抑制住怦怦跳的心,黎枝紅輕輕彎起,笑意粲然,「好巧哦,宋總,我也是。」
不知是釋然還是憾,那沒來由的惋惜。
瞬息即逝,並沒帶來太多餘味。
畢竟黎枝從知道『』這兩個字意思的那一天起,就不相信它。
男人掌心擱在下面拍了拍,黎枝難耐地夾/的那一瞬間,宋斯寒箍著的下顎吻了過來,「那就專心一點,Denise. 」
實在不了這個姿/勢帶來的,黎枝難以忍地了,「宋總,我想看見你。」
宋斯寒實在是個很好的床/伴。
大多數時候溫裡帶著強勢,但也會尊重的意見。
黎枝攀上宋斯寒的肩,對上他陷在黑夜的一雙眼,多到近乎泛濫,「宋總,我好像,喜歡上你的了。」
宋斯寒握著的腰,眉目淡然,「我是不是應該到榮幸?」
黎枝輕輕咬著紅,或許是因著帶了請求的話,抑或是的反應,臉頰微微發紅,細的汗珠往下淌,暈不可言說的地帶。
「所以要不要,繼續下去?」
宋斯寒細微地挑了下眉,「繼續什麼。」
「你和人談生意的時候也喜歡這樣明知故問嗎。」
黎枝惱地踮起腳,踩在宋斯寒腳背,紅著他的,故意保持咫尺的距離,卻不靠近,他們呼吸相聞、錯,「繼續玩玩啊,一起玩一場遊戲,我親的宋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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