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這里當是菜市場了?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沈霖澤本不讓我離開,抓我抓得特別。
“我來是把事說清楚的,既然都已經講清楚了,我覺得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我說。
“不許走。”沈霖澤把我拉到辦公桌邊上。
他拉開屜,從里面出了一沒有用過的新領帶。
看到他拿出領帶的那一剎那,我有些疑。
他想干嘛?
“你要做什麼?”我心里有疑,就直接問出來了。
“怕你逃走。”沈霖澤把我給綁了。
“我現在還有一份工作沒忙完,你在這里等我。”他直接把我和他拴在一起。
“你這又是何必呢?”我說。“我都已經把當初的真相跟你說了,為什麼還不讓我走?”
“沒有證據的事,我不會信。”沈霖澤振振有詞。“你等我先查清楚,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我自然會給你一個說法。”
“在我查清楚之前,一切照舊。”
他的意思是,就按照昨天說的辦。
我得跟他三年,這三年里,必須隨隨到。
他有需要的時候,我還得盡量滿足。
“那你快點查。”
如果查清楚當初我沒有逃走,也沒有和別的男人懷孩子,欠他這事就不立了。
相反地,他縱容蘇雪兒一直在傷害我,還得給我賠償。
“如果你查清楚我沒有撒謊的話,你要賠我錢。”我想到了可以快速還債的方法。
“我爸爸死前欠下的債務,全部由你來償還,除此之外,我還要贖回當初被拍賣的那套房子。”我覺得我已經不過分了。
蘇雪兒對我造的傷害真的很大,還差點害我被設計圈子除名。
我要點補償,這真的沒什麼。
“沒問題。”沈霖澤沒有拒絕。
“最近律所很忙,還有許多別的事要理,最快也得等下個月初才能調查。”
“真麼久?”我急得站起。
我忘記沈霖澤用領帶把我和他捆起來了,現在我一站起來,直接就扯到了他的手。
他被扯得字都寫歪了。
我看他文件作廢,心里并沒有愧疚,反而哈哈大笑。
沈霖澤警告我:“干了壞事,還有臉笑?”
我則笑著回應:“你都有臉綁著我,我怎麼就沒臉笑了?有本事你一直綁著,只要你簽字我就搗。”
“蘇瑾時。”他像是忍無可忍了。
我直接說:“忍不住了嗎?既然忍不住,你就快把我放了,不然還有你好的。”
他像是沒有聽到我說的,繼續工作。
只要他提筆我就搗,讓他沒有辦法好好工作。
我就是要這樣,讓他趕把我放了。
沈霖澤重重把鋼筆摔在桌上,他那雙清冷的黑眸掃向我。
“蘇瑾時,你自找的。”
“這話應該送還給你吧?是你自找的才對。”我朝著他出了一抹天真的笑。
我還沒有笑多久,沈霖澤直接就湊過來,他冰冷而又削薄的上了我的。
我的瞳孔瞬間放大,在我反應過來以后,用盡所有力氣將他推開。
除了將他推開之外,我還打了他一個耳。
我罵他:“流氓。”
“是你先挑釁我在先,我只是給你一個教訓,你要是再,只要你一下我就吻你一下。”沈霖澤又開始威脅我了。
我又不是被嚇大的,他三兩句威脅的話就能把我嚇到。
但看他的樣子又不像是在跟我開玩笑,我也不敢太過于囂張。
我等沈霖澤工作完,松開手時,我眼疾手快,立刻把綁著手的領帶給取下來了。
取完領帶,我也不想跟沈霖澤多說一句話。
我準備離開。
沈霖澤還是不肯放過我。
“我了,陪我去吃飯。”他又強行將我扯進懷里。
我怒了,問他:“你把我當什麼了,陪吃陪睡,三陪嗎?”
“把你當什麼不取決于我,取決于你。”
沈霖澤說話真是要把人氣死。
我盡量不理會他,免得到時候被他給氣死了。
“你們家不是有書和助理,讓他們把飯送過來不就好了。”我不想和他一起走出去。
他和蘇雪兒分手的事應該沒有多人知道。
別到時候,他們說我是勾引沈霖澤,造他們破裂的第三者。
“好,很久沒有吃盒飯了,就讓他們送吧。”沈霖澤沒有拒絕。
不一會兒,他家的助理就送了兩個致的保溫盒進來。
助理看了我一眼,我:“蘇小姐。”
我不知道他是在蘇雪兒還是我。
沈霖澤忽然強調:“把蘇字去掉。”
助理有些迷茫地看向沈霖澤。
“以后他瑾時小姐。”沈霖澤說。
助理很快反應過來,恭恭敬敬地我:“瑾時小姐好。”
他這樣著,讓我覺到有些無措。
我猜想,沈霖澤應該是借此來分辨是我還是蘇雪兒。
他其實可以不用這樣的,我覺得我跟他這段莫名其妙的關系不長久,我本不會再來律所。
但他非要這樣,那就隨便他了。
“好了,你出去吧。”沈霖澤又讓助理離開。
助理老老實實地走,出去時還把門帶上。
我看他關門關得如此嫻,我又開始打趣。
“沈霖澤,你這小助理還機靈的嘛,是不是之前蘇雪兒在這里方便你們兩個人獨,經常會幫你關門。”
“你想知道麼?”沈霖澤沒有生氣,反而彎起角。“想知道可以跟我來試試。”
“不需要。”我很快轉過去,我的臉也瞬間紅了紅。
沈霖澤出修長的手,輕輕擰開保溫盒。
保溫盒打開的一瞬間,香氣四溢。
讓我覺到有些驚訝的是,保溫盒里面的飯菜全都是我吃的。
有香辣魷魚,三文魚,還有小炒黃牛。
之前蘇雪兒當總監時我也給送過飯,我記得很清楚我和的口味并不相同。
他是早就知道我要來嗎?只是還湊巧?
“吃飯。”沈霖澤把筷子遞給我。
筷子遞過來后,他又開始開玩笑了。
“你不吃是不是等著我喂你呢?”
我趕拿起碗,夾了一筷子牛塞進里。
牛很辣,嗆得我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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