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星辰用了十足的力氣,手上很疼,相信金銘的臉更疼。
陸晏舟快步走了過來,輕輕地拉起的手,吹著氣試圖緩解手上的痛。
“你看看,手都紅了,以后這種活我來干,你坐在一邊看著就行。”
陸晏舟眼底滿是心疼之,完全無視金銘的存在,旁若無人地秀起了恩。
安星辰回手,“沒事,我不疼,有些人,還是自己教訓更解氣。”
“老公,你出去吃飯吧,我和談談。”
陸晏舟在這里,實在是太讓分心了,要弄清楚金銘是怎麼來到住宅區這邊的。
今天是金銘過來了,明天是別的人過來,那這邊豈不是了菜市場,什麼人醒過來都行。
這里是陸夫人送給的房產,這里的一切都是的,房間里的古董花瓶擺件,還有紫檀木,金楠木的家都價值連城。
更何況,丟東西是小事,萬一有歹人生出壞心思,就是鬧出人命的事。
“不行,我坐在一邊看著。”
陸晏舟怎麼可能放心讓安星辰和金銘這樣的亡命徒在一個房間里,金銘已經喪失了人,貪婪讓變得面目可憎,萬一掙了,傷到了安星辰就不好了。
安星辰見他堅持,無奈嘆口氣,“那你什麼都不要說。”
見到陸晏舟點頭,才轉頭看向金銘。
“金銘,我自認為沒做對不起你的事,但是你卻一直想要我的命,今天,你要麼認真回答我的問題,要麼,就讓我老公來審問你。”
安星辰給兩種選擇,來審問,還是陸晏舟來審問,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陸晏舟要比殘暴很多,金銘要是落在了陸晏舟的手里,陸晏舟會地撬開的,得到想要的答案。
安星辰做不到他那麼殘忍!
“我都落在你們手里了,有什麼區別嗎?”
金銘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安星辰點點頭,隨即退到沙發邊,拍了拍陸晏舟的肩膀。
“你來吧!”
本想著金銘要是配合,代出想知道的,完事就把給警察。
既然這麼不配合,沒苦吃,那索全。
“老婆,那你就看著吧。”
陸晏舟把果盤放在安星辰的手邊,給倒了杯茶后,轉看向金銘。
金銘不由得渾一,眼前的陸晏舟整個人都著凌厲的殺氣,張地吞咽著口水,眼底閃過恐懼之。
“你要干什麼?”
金銘張地看著他,陸晏舟簡直就是變態,面對安星辰的時候溫言語,極盡溫,此時卻像個殺神一樣,讓從骨子里恐懼。
安星辰吃著水果,滿意地欣賞著金銘眼中的慌。
看來是自不量力了,這種嚴刑供的事還地給陸晏舟。
“怎麼害怕了?”陸晏舟冷冽一笑,那笑容帶著嗜味道。
“我……我……才沒害怕。”金銘已經害怕地開始結了。
“是你自己代,還是嘗過我的手段后再代?”
陸晏舟手拿過茶幾上的水果刀,走到金銘的邊,冰涼的刀子來到金銘的臉上。
“你不是覺得自己比我老婆好看嗎?我要是毀了你這張臉,看你以后還自信嗎?”
陸晏舟說著手上略微用力,鋒利的刀刃就在金銘的臉上劃開一道口。
滾燙的順著微涼的臉頰落,金銘驚恐的喊著。
“啊……別,我什麼都告訴你。”
安星辰震驚,沒想到陸晏舟一出手,就直接代了。
剛剛說了一堆廢話,都不如陸晏舟直接上手威脅。
“要是你敢騙我,你應該知道后果。”
陸晏舟說完瀟灑地把水果刀丟到一邊,回到安星辰的邊坐下,得意地朝著安星辰挑眉。
好像在問安星辰,“怎麼樣,你老公厲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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