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冉點頭：“我知道，程小姐是一個很厲害的舞蹈家，同樣也是一個很出的翻譯家，兩重份都能做到國頂端，被無數人爭搶，在這一塊，程小姐很厲害，我只能說佩服。”

程瀟一聽，睫微，忍不住再次多打量了桑冉幾分。

不管舞蹈家也好，還是翻譯家也好，這兩重份，都藏的很好，一般人查不出來。

但是現在桑冉查出來了。

就說明不一般。

起碼不僅僅是一個律師助理或者一個設計師這麼簡單。

肯定還有黑客資源。

“程小姐，您放心，我沒有其他的目的，我只是想更好的了解一下您現在的況，以及您和兒的關系，這樣……我能更好的推進。”

程瀟笑：“抱歉，你只是我的律師而已，不是我的生活助理，無需了解我，只要好好找到對方出軌的證據，幫我拿到兒的養權就好了，我說過，就算是給那位錢都沒有關系，我只想拿回我兒的養權。”

程瀟停頓一下繼續開口：“對了，那位飯男確實又剛又立，現在都已經出軌了，竟然還不想離婚，我等不了兩年自離婚，現在你們就要幫我理好。”

程瀟語氣生。

也正常。

畢竟對方付花錢了。

而且花的不。

要不然律師所也不會接。

進這個事務所之后，桑冉才算是徹底明白了，這里……確實是資本世界的天堂。

哪怕是覺得無比正義的沈思哲，其實也只是屈從權貴而已。

沒辦法，有錢的人說話才是最有底氣的。

“好。”桑冉沒有過多說別的。

而后，兩個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孩子上。

“那是你兒子？”程瀟問。

“干兒子。”

“對。”程瀟斂斂眸子，“你沒有孩子。”

桑冉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心口好像被了一刀。

程瀟知道也正常。

畢竟現在已經攤牌了。

大家都知道，桑冉也是曾經季時宴的妻子。

這個份如今已經很難離了。

也是大家飯后談資。

“不過這孩子貌似可的。”程瀟說出這話的時候多有點頭疼，因為自家寶貝貌似喜歡的。

“小孩子之間比較有話題。”桑冉就像是知道對方想什麼一樣，角噙著笑，隨意的解釋了一句。

桑冉看著程瀟，再次開口：“要是有機會，可以讓鳶鳶去我們家玩，讓小孩子們多接，也是好事。”

程瀟著杯子的手指一點點收。

臉上的笑容也跟著落了幾分。

“京城，我沒有什麼太好的印象，等離婚的事理清楚，我會帶鳶鳶離開，去國外的學校，給最好的資源。”

只有鳶鳶了，所以日后也會把所有的一切都在鳶鳶上。

這就是能為鳶鳶做的力所能及的事了。

桑冉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畢竟……這是別人的人生，也沒有資格參與。

只是……

“程小姐，這是我的手機號，只希，下次打您電話的時候，不要以為是陌生號碼直接拒接。”桑冉角帶笑，很溫和的開口。

也算是馳騁多年。

現在的桑冉已經蛻變了。

無懼別人的眼，更不管別人到底怎麼看的，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了。

程瀟看了一眼，挑眉：“好，我知道了。”

程瀟接過來，朝著自家兒走過去。

“鳶鳶，服弄臟了……”

“鳶鳶，哥哥們要回家了，所以接下來我們切蛋糕怎麼樣？我們吃完蛋糕就要讓哥哥回家了。”

鳶鳶一聽哥哥要走，有點惋惜，不過最后還是乖巧的點點頭：“好，吃完蛋糕就回家，謝謝哥哥陪鳶鳶過生日。”

……

桑冉剛走。

包間就來了一個男人。

程瀟看了一眼，挑眉：“稀客，你怎麼來了？”

季時宴把手上紅錦盒遞過去：“給鳶鳶過生日。”

“哥哥！”鳶鳶歡喜的朝著季時宴跑過去。

程瀟看了一眼，隨手把錦盒打開，角了：“孩子還小，哪能直接送黃金的？現在鳶鳶還不喜歡這些東西。”

“現在不喜歡，以后就喜歡了，你先幫收著，等你以后破產了，這些都是最值錢的東西。”季時宴云淡風輕的開口。

程瀟：……

“沒你這麼詛咒人的？你小姨我是那麼脆弱的人嗎？說崩就崩？”

“這說不好，現在經濟形勢不容樂觀。”季時宴喜歡開玩笑，所以又漫不經心的加了一句。

程瀟嘆口氣。

“說吧，到底干嘛來了？”程瀟知道，季時宴肯定不會是單純過來送禮的。

以前鳶鳶一直跟著爺爺，季時宴和鳶鳶接不多。

但是莫名奇怪的，鳶鳶就是很喜歡季時宴。

程瀟也想不通，自己這個外甥冷的像個冰塊一樣，為什麼鳶鳶就是喜歡？

季時宴陪著鳶鳶吃了一塊蛋糕之后，才手，開口：“剛才你和桑冉見面了？”

程瀟笑：“果然是這件事，前后不到十分鐘，你這消息抓的真快啊，怎麼？你在上安監控了？”

“在你上安上了。”季時宴打趣，只不過這個笑話有點冷。

程瀟斜靠在旁邊的桌子上：“怎麼？有話說？你們不是已經離婚了嗎？怎麼還藕斷連的？是你放不下？”

程瀟說的不錯。

離婚了。

想藕斷連。

但是只是季時宴單方面的。

“別為難，這次盡量配合，讓完自己的工作。”良久，季時宴低沉的出聲，說出了自己心里的訴求。

程瀟角的笑意更深了：“這就要看自己的能力了，我雇用可不是過來吃干飯的，我是要看到結果的，你也知道，離婚這事拖得越久越麻煩。”

“可以幫你解決，但是前提你別作。”季時宴薄輕啟，不顧對方的份，直接說了出來。

程瀟：……

這個外甥還是這麼囂張。

程瀟嘆口氣：“你這麼幫，也不知道，有什麼意義？”

“不用知道，只要……”

過的更好就好。

季時宴瞇起眼睛，剛出一支煙。

看見旁邊的鳶鳶的時候，直接丟到了旁邊的垃圾桶里。

“要是當年你們的孩子還在，估計……和鳶鳶差不多了。”程瀟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說出來了。

程瀟咳嗽一聲：“別想，你放心，既然你代了，小姨不會為難的。”